Publisher 发表于 2021-10-23 00:21:11

欲火霸王花[下]

“轰隆——”
    一声巨雷炸响,使原本已经减小的雨势顿时像吃了激素一样变得剧烈起来。
    这场瓢泼大雨已经下了一个上午,整个尖沙咀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
    “哇哈——好爽!不愧是‘玩偶俱乐部’的金牌性玩偶——菊门奴儿,小肛门又紧又嫩,插起来真舒服!来!宝贝!把大腿再分开点,老子今天要用阳具彻底给你通通肠,啊哈哈哈——”
    我像往常一样,嘴里塞着塑料球,近乎赤身裸体的反手跪在房间这俱乐部女奴特制的性爱皮椅上耸动着自己那挂满汗珠的雪白娇躯。
    我的身下是一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的男人,他叫徐德,外号德哥,尖沙咀有名的包打听。
    此刻,他一边捏着我雪白纤细的蛮腰,上下将他那粗硬的阳具在我稚嫩肛门里拼命的抽插,一边反手向前,伸进我的T恤里,揉捏把玩我丰满的乳房兴奋的叫喊着。
    德哥粗硬的阳具强横的来回穿刺着我肛门的嫩肉,刺激的我浑身发麻,我子宫传来熟悉的剧烈痉挛,我立刻感到一股暖流从我的阴道里激射了出来。
    啊——!真棒——!不愧是年轻男人,伪装成性奴这行有一个月了,我还是头一回这么快就被男人干出高潮来。
    感受着销魂蚀骨性快感,鬓飞发舞间,我低下黔首,透过长发的缝隙,习惯性的向我正在惨遭蹂躏,粉嫩雪白的胯间望去——
    我进来时穿的那条黑丝吊带袜已经被德哥撕成了条,轻飘飘的挂在我那粉嫩洁白的大腿根处,随着我上下起伏的修长美腿淫靡的飘舞着。
    在我的阴部,一个金色的铁片将我那粉嫩的阴唇完全的盖住了,两条金色的链子绕过我雪白的蛮腰,将它固定在我的阴唇上,此刻,刚刚我高潮时从阴唇喷射出的淫水正顺着金属片的缝隙流到我雪白的大腿根上。
    这是我自己设计制造的一个贞操带,很好,没有掉落的迹象,否则再出现像上次陪客人时意外掉落,以这位德哥的粗暴的脾气,说不定真的会一时兴起,不顾规矩硬上了我那里。
    “哇塞——!哇塞——!太爽了,老子受不了!奴儿宝贝!我要上你前面——!”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身下正在抽插我肛门青年德哥兴奋之中,大吼一声,掐着我的蛮腰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他的阳具也随之扑的一声,掉出了我的肛门,紧接着便翻身一把将我的裸体扔到了性爱椅子上。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大惊之下想起身反抗,没想到他隔着我的T恤,握着我胸前白嫩粉滑椒乳用力捏了两下,然后抓着我的胸部,将我的柔弱无力的雪白娇躯按回了椅子。
    紧接着,他握着我的纤细的脚脖子,将我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扛在了肩上,挺着粗硬的阳具再次压到了我的娇躯上。
    “他奶奶的!又是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铁片子,我恨死这东西了!奴儿宝贝……咱们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就不能破破规矩,把这玩意摘下来,让我在你那里面好好爽爽吗?”
    德哥拽着我阴唇上的贞操带,试图将它拽下来,但可惜,这条经过我改造的贞操带坚固无比,他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叹了一口气,摊在我湿漉漉的乳上可怜兮兮的恳求道。
    我知道他的需要,经过他的一番淫辱,我的阴道也是淫痒异常。
    说实在的,此刻欲火焚身的我真恨不得顺着他的意思,立刻摘下下阴的贞操带,然后大大的分开自己的雪腿,让他用阳具把我下体那玩意儿彻底捅烂了才舒服。
    但不行,我有我的原则——
    我在店里的花名叫菊门奴儿,顾名思义,我的肛门粉嫩润滑,是所有男人最理想的温柔乡,他们可以任意的凌虐,玩弄,抽插我的肛门,在那里发泄他们灵魂之中最深刻的暴虐欲望,而我也会全身心的配合让他们体验到极致的性快感。
    但是我从不让男人的阳具进入我的阴道,真正的跟我发生性关系,当然这跟我的贞操观没什么关系,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所以说,虽然我已经跟不下一百个男人睡过,肛门里几乎每天都会至少插进一根阳具,但我依然是纯洁的,因为做这行以来,我一直在圈内刻意营造一个印象,那就是——我可能还是一个处女。而这也是任务需要。
    所以为了保持这种印象,我不能答应这个青年德哥的要求,虽然我嘴里含着塑胶球说不了话,但是我的眼神已经告诉他,我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我无声的反抗,激怒了趴在我乳房上,正隔着我的的T恤咬弄我乳头玩耍的德哥,只见他脸色一变,捏着我雪白的腿弯将我的美腿压到了我的乳房上,扑哧一声,将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肛门,疯狂的操了起来,一边操,一边大喊:“贱货!都这样了还装什么纯!好!你不让我操你的穴,那老子我就把你的菊门干爆,我操!我操!啊——!”
    随着德哥一声声的怒吼,我的肛门就像被塞进了一个正在开火的机枪,炙热的肉棍次次重击在我肛内最稚嫩的肉璧上,我感觉我的肛门都似乎已经被干裂了。于是我被下体的刺疼刺激的乳头挺立,娇躯剧烈的痉挛抖动。呜呜的叫了起来。
    虽然他抽插的确实猛烈,我的肛门仿佛炸开般的疼痛,但作为一个职业的性爱高手。我知道男人抽插越猛,离结束也就越快,这点疼痛还奈何不了我。
    果不其然,只见他狠命的阳具在我肛门里抽插了几十下,大吼道:“贱货!老子给你洗洗肠!”
    忽然用力一挺腰,将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激射到了我的直肠里。
    而我在他炙热精液的喷洒下,也不由感到自己的子宫猛的痉挛了几下,扑哧一声,她阴唇上铁片再次激射出一股淫水,我再次高潮了。
    炙热的白浆瞬间糊住了我那一张一合,带着晶莹淫水的粉嫩肛门。与此同时,他也瘫在我湿漉漉的雪白胴体上开始喘粗气。
    肛门被炙热的精液喷洒,一股熟悉的刺激感从我的两腿间弥散看来,将我被干的迷离的神情吸引了回来。
    我反手解开捆绑我手腕绳子,用玉臂颤巍巍的扶起他的身体,低头向自己的两腿间一看——
    只见我们俩性器官的交合处已经成了黏糊糊的一片,还有两股粘稠的白浆正顺着我那双雪白的大腿根缓缓落下,直接流到了挂在我雪白的小腿根上的黑色真丝情趣连裤袜里。
    呼——到底是年轻人,这精液量真不是一般的多。
    射完精的德哥仿佛虚脱了一般一趴在了我的娇躯上,舔着我雪白上脖子的汗珠直喘气,然后又把玩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直到恢复了一点力气,才撑起身子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喘了会气,他盯着我被他喷的白花花的下阴看了看,又像同样一片狼藉的自己的下体看了看,舒了一口气,诡笑了一下,忽然抬脚踹了一下我雪白的翘臀,恶狠狠的说道:“呼——贱货!过来给老子我清理一下阳具!”
    刚才奸淫我的时候就叫我宝贝,现在发泄完了就叫我贱货,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不过我不介意,因为我常常遇到这种德哥这种客人。
    横陈玉体躺在办公桌上的我闻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站起湿漉漉的雪白娇躯,抬起玉腿一挑,便将脚腕上的黑丝内裤拿到了手里,然后转身来到了德哥的胯间单膝跪了下来。
    我用手指轻轻地夹住德哥那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肮脏阳具,张开樱唇熟练将它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轻轻舔弄上面的残留的精液。
    与此同时,我微微分开自己那双刮着精斑的雪白美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将黑丝内裤捂到阴唇上,轻轻地擦拭着德哥喷在上面的精液。
    望着柔顺的跪在自己胯间舔弄自己阳具的我,显然使德哥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只见他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我那乌黑的波浪长发,忍不住问道:“宝贝啊,我今天干的不错吧,你从没见过这么棒的男人吧。”
    我一听,虽然嘴里还含着他的阳具,但我还是忍不住皱着秀眉笑了一下。
    确实,这位德哥今天竟然把我弄的多次高潮确实让我挺意外的。但是显然这位青年人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M女奴,只是把我混淆成一般的荡妇了。
    我们俩大概性交了半个小时,按理说时间不短了。
    但是这个德哥既没有拿皮鞭鞭打我这个女奴的身体,也没有用蜡烛融化后的液汁滴满我赤裸的娇躯,更不像其他老德哥那样,毫不客气的分开我修长洁白的美腿,用脚拼命踩踏我的女性生殖器,他只是把我扒光了然后正常的侵犯我。
    看来这个青年虽然在道上混了几年,但在男女之事上,还相当单纯。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虽然肛肉依然被捅的外翻,但是却不像往常一样被德哥夹着两片夹子,失去了熟悉的疼痛,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但我不介意,因为我本来就没指望他能给我什么极致的快感。
    于是我在他的马眼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一边握着他的阳具拍打自己的洁白的脸颊,一边望着他职业性谄媚的笑道:“德哥,你想做的我都让你做了,那我上次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德哥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拿起自己的裤子,从兜里抽出一个金卡,转身拽开面前我的T恤衣领,将它塞进了我那白嫩的乳沟里,然后一边隔着我T恤把玩我丰嫩的乳房,一边淫笑道:“嘿嘿,这是天使号游艇的邀请卡,红霸社特工队出发前的激励大会就在那举行。到时你去的时候拿给他们的看门狗看看就行了。”
    我闻言一愣,连忙一边抬起玉臂,任由他揉捏把玩我的乳房,一边从乳沟里掏出金卡,激动的看着上面的花纹。
    太好了,这一个月以来任人淫辱的日子终于快结束了,经过我和妙芳姐近一个月的调查,我们终于确定计划要在七一回归日闹事的右翼社团是红霸社,而红霸社打算雇佣一批亡命徒组成特工队,在回归当日对驻港部队和大陆来宾实行人肉炸弹袭击。
    为了安抚这些亡命徒,让他们安心去送死,红霸会决定在他们出发前让他们尽情放纵一回,美其名曰激励大会,那个大会上什么都有——美食,美酒,赌博……当然,还有女人。
    现在,金卡已经到手,只要我和妙芳姐能够混上船去,在他们发动自杀攻击前找到攻击计划书作为证据,那么我就可以申请警察部队提前镇压。
    想到这,我一阵激动,于是自然的拉过旁边的毛巾裹住自己的娇躯转身想走,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德哥便一把抱住我的蛮腰,再次转身按着我的后背,将我重新按在了性爱椅上。
    我见状一愣,连忙用玉臂撑着娇躯转头对他媚然一笑道:“德哥!我的服务已经结束了!你还要干什么?”
    “别废话!”
    还没等我抗议完,我便打断了我的说话,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把拽掉我胸口的毛巾,将手伸进了我的的两乳之间,一边捏着我的乳头一边说:“我知道你要走,而且可能不在回来,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要干你干个过瘾,别废话,趴那……!”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敏感,虽看不出我的身份,但显然察觉到了什么,看来我必须再安抚他一下,免得节外生枝。
    想到这,我低头看了一下她再次坚挺的阳具,媚然一笑,说道:“嘻嘻,德哥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不过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哦。”
    说完,我豪爽的一把撩起胸前的T恤,再次将我那对引以为傲的雪乳露了出来,然后弯腰妖媚的单手趴在性爱椅上,挺起自己雪白的翘臀,拍了拍自己那粉嫩的肛门,媚然道:“来吧,客官,请上马。”
    只听德哥粗喘一声,再次扑到了我的娇躯上……。
    “轰隆——”
    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原本已经减小的雨势顿时像吃了激素一样再次变得剧烈起来。
    这场瓢泼大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天,整个滨海市东华街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
    我披着雨衣,站在购物中心的顶层栏杆处,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皱着秀眉望着苍天发愁——
    “唉,真倒霉,这雨怎么就不停呢。”
    这是我最讨厌的季节,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使人感觉浑身上下无时不刻不是湿乎乎的。
    虽然自从因工作需要,做了性玩偶俱乐部的性玩偶以后,赤身裸体的被男人用黏糊糊的精液喷的满身都是就变成了常事。照理说我应该不怕雨。
    但我觉得还是不同,男人的精液是热的,喷在身上有一种温暖的粘滑感觉,很刺激!不像这雨水,粘在身上冷冰冰的。
    所以,我宁可让客人对着我的裸体尿尿,也不愿意让一滴冰冷的雨水粘在我身上。
    但是没办法,为了配合秦姐得到天使号的金卡,我也只能忍受……
    “喂,傲岚,在吗?”
    我耳朵里的微型耳麦传来了秦姐那焦急但充满磁性的声音。
    我连忙用手捂住耳麦,低声说了声:“在,秦姐,你准备好我就开拍。”
    秦姐闻声嗯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这老东西现在在浴室洗澡,等会我一开灯你就开拍,记住,等会儿他奸淫我的时候,一定要拍清楚他的脸,还有我们俩性器官交合时的样子,否则我们即使拿去威胁这个妻管严老头,他也会不认账的。”
    “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啊,还有,秦姐,等会儿你和他交欢的时候尽量对着窗户,否则太远了,拍摄的不清楚。”
    “行,我会尽量的,啊!他出来了!不说了,你见机行事……”
    说完,妙芳姐便挂上了电话。
    与此同时,对面帝豪酒店的2013号房间的窗户忽然亮起了灯,于是我连忙站起娇躯,将摄影机扛在肩上,开始对着那个窗户调整焦距……
    不一会儿,灯亮了,像往常一样,对面窗户中美艳绝伦的妙芳姐翘着自己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赤裸着白皙的娇躯,自然地面对着窗户趴在那张橘红金丝的席梦思床上,迎合着身后陌生男人对自己的侵犯。
    只不过此刻侵犯她的,不再是那些中年富商或者健壮的牛郎,而是一个满身褶皱的老人。
    那个老人站在她的身后,一边捏着她雪白的臀肉,将他那不算粗硬的阳具在她那稚嫩的阴道里抽插,一边似乎在兴奋的叫喊着。
    他叫梁国栋,香港黑社会称为“老祖宗”,今年有六十了,虽然他既好色又怕老婆的名声人尽皆知,但他确实曾是让整个香港闻风丧胆的江湖大佬。
    现在虽已经退隐江湖,但是那些江湖新人想露头,还是得首先来拜拜他这位老祖宗,否则很难在江湖立足。
    而这也是为什么妙芳姐要勾引他的原因,因为妙芳姐想要他手中的金卡,而想做到这件事,则必须利用她既好色,又怕老婆这一点。
    只不过岁月似乎已经夺走了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所有的生气,虽然他确实曾经是叱诧风云的人物,可是现在却连使女人快乐都做不到了。
    通过镜头,我发现他侵犯妙芳姐的时候,不但性动作不够粗鲁,而且除了她的翘臀,这个老人还畏首畏尾不敢碰妙芳姐身体的其他部分。
    这跟以前那些粗暴客人抓住妙芳姐将她按在地上,三两下就扯碎她的衣服,然后掰着她修长的雪腿,恨不得将自己的阳具连根刺进妙芳姐子宫里的激烈抽插动作比起来,实在是不够刺激。
    现在她们性交大约有十分钟了,妙芳姐那雪白的娇躯上竟然连个牙印都没有!
    我相信,这种慢条斯理的温柔做爱,我那个重口味的前辈师姐秦妙芳肯定不满意。
    果然,透过镜头,只见妙芳姐分着她那双引以自豪修长洁白的雪腿。一边机械的摆动着自己雪白翘臀,迎合着梁身后国栋那不算粗硬的阳具进出她那粉嫩阴道,一边百无聊赖轻轻揉捏着自己那粉红色的乳头,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玻璃,慵懒的向我这个方向眨了一个俏皮的媚眼,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
    嘻,妙芳姐的床上技术越来越娴熟了,我还依稀记得她第一次跟陌生男人上床时,她被男人抱着亲吻都会紧张的脸红心跳。
    可是现在呢,她竟然变的可以自然蹲在男人的胯下,荡笑着把他们肮脏的阳具当雪糕舔,期间的心理变化过程真令我自己无法相信。
    我也是这样,在“玩偶俱乐部”当了小半个月的性奴隶,我感觉自己口味越来越重。
    对于现在的我,一般的性爱早已无法满足,我现在的兴趣是当SM性奴,赤裸着雪白的娇躯,被男人用绳子四肢大开捆起来凌辱,现在只有这样的淫辱下,才能让我感到兴奋。
    就在我望着镜头的活春宫心神荡漾的时候,忽然,只见正压在妙芳姐的雪背上抽插她的梁国栋脸色一变,猛的用老手拍了一下妙芳姐的翘臀,然后拉着妙芳姐的长发将猛他拽了起来。
    紧接着,只见梁国栋一手掰着妙芳姐雪白的下巴,迫使她的樱唇对着她的阳具张开,另一只手则拼命的撸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妙芳姐那如花的俏脸打手枪。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我知道最后的高潮来了,于是连忙定了定神,打开摄像机的高清照相功能,准备抓拍几个足以作为他背着老婆偷食吃的铁证照片。
    果然,不一会儿,只见梁国栋小腹一阵痉挛,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喷洒而出,直接便击中了妙芳姐那精致无暇的俏脸。
    这些精液一部分灌进了妙芳姐的口腔里,淹满了她的喉咙,而另一部分则覆盖了妙芳姐的整个俏脸,脸颊,鼻梁,眼皮,都挂着一层粘稠的白浆,远远望去,就像梁国栋用精液帮她做了一次面膜。
    梁国栋将精液射到妙芳姐脸上后,便身子一软,一下子做到了沙发上喘粗气。
    看来跟一个二十多岁的美人盘肠大战早已不是他这个年龄人能够承受的了。
    而妙芳姐显然要比他好的多,除了俏脸被精液喷白花花,黏糊糊的之外,没什么异常,只见她潇洒的赤裸着娇躯站起身来,漫步走到窗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俏脸上的精液,媚然一笑,在玻璃上写了五个字——
    “结束了,过来。”
    见到这几个字,我微微一笑,放下摄像机,从里面拿出磁带,微微一笑心想道:很好,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在尖沙咀东边一家典雅别致的咖啡厅里,一人一身高贵的雪纺连衣裙,精心打扮,宛如天人般美丽妙芳姐和我,悠哉的翘着我们那双修长洁白的二郎美腿,面带浅笑的靠着窗边坐着。目光一动不动的望着坐在我们面前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个男人面前的咖啡早就凉了,杯内凝固的白糖已经把勺子围上了一个白环。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手动过勺子了。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交给他的那两张金卡上。
    他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会,抬起头来礼貌的一笑:“秦妙芳,雪傲岚小姐,两位的金卡我已经检查过了,是真的,欢迎两位美人来参加我们的激励大会。”
    我和妙芳姐闻言心中暗喜,于是只见妙芳姐淡淡一笑,优雅的站起身,礼貌的说道:“那好,请您带我们去吧。”
    “哈哈,不急。”
    西装男人闻言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秦小姐,为了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红霸会规定,任何参加激励大会的人都不许带枪,而上船的应招小姐都要搜身检查。”
    秦姐闻言一愣,然后媚然一笑,妩媚慵懒的向他一张双臂,不无诱惑的说道:“好啊,那就请您检查吧。”
    “呵呵,我倒是很想做这件事,但可惜,不是由我来检查。”
    西装男人惋惜的望了一眼妙芳姐那曼妙的身材,咽了口吐沫,然后缓缓的从兜里掏出两颗红色的胶囊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淡然一笑,说道:“这有两颗迷药,吃了后会让人昏迷一个小时,现在,我想请两位小姐吞下去。”
    我和妙芳姐闻言顿时色变,我忍不住出声询问道:“为、为什么要让我们吃这个?”
    西服男人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很简单,因为激励大会的地点是秘密的,所以按规定所有应招小姐都必须迷晕了以后由我们送过去,两位小姐放心,这个药丸没有副作用,而且我保证两位小姐的安全……”
    说完,西服男人淫笑了一声,然后低声说道:“当然,两位小姐在昏迷中可能被激励大会的嘉宾迷奸,不过,我想两位小姐应该不怕这个吧,嘿嘿……”
    我和妙芳姐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我们相视一笑,都毫不犹豫的拿起胶囊含进了自己嘴里,用水冲服下后,妙芳姐淡然一笑,充满诱惑的对他说:“先生,请您转告那些嘉宾,淫辱我们俩的时候不用太温柔,可以……”
    妙芳姐的话还没说完,我便眼前一黑,趴在茶几上晕了过去……
    “哇哈——这个妞动了!动了!是老子把她干醒了,啊哈哈哈——我赢了!”
    一阵癫狂的吼叫声在我耳边炸响,使我被迷药迷晕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第一眼看见的,是天花板上带着阴笑着罗刹浮雕。
    “喂!小妞!装什么娇气,给老子醒过来!啪——”
    随着这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俏丽稚嫩脸蛋被一个粗糙的大手打了一巴掌,我登时清醒过来,我低下黔首,登时大吃一惊。
    只见我身边站着两个一丝不挂,浑身是伤疤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站着,正拽着我的小手握住他们的阳具,对着我的俏脸打手枪。
    一个浑身刺满纹身,肥的流油的黑皮大胖子则像头猪一样压在我赤裸雪白的娇躯上,一手一个捏着我胸前那对雪白的椒乳,拼命将她那长满黑毛的阴茎在我洁白的乳沟里抽插,我雪白洁净的美乳和他黝黑肮脏的阴茎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而且虽然我的视线被黑胖子挡住了,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我那两条雪白美腿被一双粗壮的臂膀抱住了,一根粗硬的阴茎正在我稚嫩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的阴道?
    想到这,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挂在我阴道上的贞操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丢在我的脸边,上面沾着精液,而且我感觉到我的阴道里十分的肿胀粘滑,显然不止一个人在我的阴道内射了精得到这个结论,我媚然一笑,对正骑在我小腹上正抽插我乳房的大胖子抛了一个媚眼,娇媚的说道:“喂,你们几个到底都有进入过本姑娘的下阴啊?”
    “嘿嘿,我们几个都进入过。没想到狂干‘性玩偶俱乐部’的金牌性玩偶——菊门奴儿的阴道这么爽……”
    大胖子自豪的说,然后低下头一脸诡笑的在我耳边说道:“对不起,大美人,把你从不与男人真正性交的誓言破了。我们今天就要将你那里操烂,哈哈哈——”
    玉体横陈于地上的我闻言吃吃一笑,伸出舌头一边舔弄他从我乳沟中伸出的阴茎,一边媚然道:“嘻嘻,没关系,本警官的阴道本来就专门留给你们这些恐怖分子插的。”
    大胖子闻言一愣,听出了不对,于是愕然之下停止了挺动,望着身下的我愕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的头好……”
    话还没说玩,我身上这个发誓要将我下体操烂的大胖子就啪的一声,跌在我的娇躯上。
    而正在握着我的手,对着我的小脸打手枪的男人也哎呦一声,将一股精液喷到我脸上,然后倒在我的肩膀上,阴茎顶在我的脖子上晕了过去,一股粘稠口水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地板上,当然,也有可能是精液。
    我娇喘着醒了醒神,用力将骑在我身上的大胖子推了下去,然后,将自己的美腿从身下那个脸顶在我湿漉漉的阴道上,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身下抽了出来。扶着墙,缓缓的将瘫软无力的赤裸娇躯站了起来。
    呼——妙芳姐呢?
    “啦啦啦——”
    正当我左顾右盼的寻找妙芳姐的身影的时候,一阵轻灵悦耳的声音歌声从二楼传来。
    我抬起黔首一看,发现是从一个冒着热气的房间传出来的。
    于是我光着脚丫,赤裸着被楼下那些雄壮男人用精液弄得花白的曼妙娇躯,悄悄走上了二楼,推开这间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原来是个巨大的浴室。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到了我娇躯上的精液,泛起一阵白光,再加上蒸腾的水汽,我感觉从自己娇躯上精液散发出来的腥味比刚才更刺鼻了。
    我皱了皱秀眉,一把扯下耷拉在雪白纤腰上的那条黑色镂空文胸。她们早就在楼下那些男人在轮奸我的时候被扯成了条状,早就失去了保护我乳房的作用。
    于是我用她将男人喷在我眼睛和鼻子上的那些花白的精液擦了一下,然后将它往旁边一扔,便半裸着布满精液的椒乳,只穿着一条露裆的黑丝吊带袜玉立于夜色中,审视着这个浴室。
    豪华的浴室里有个椭圆形的巨大浴盆,浴盆周围铺满了高档的瓷砖,我甚至连自己雪臀上那些精液滴落到这些瓷砖上的声音都听得到。
    “嘿嘿,看来你这小妮子刚才被他们玩的挺惨啊,阴肉都被他们捅出来了。”
    妙芳姐那清脆的调笑声从我背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只见肤如凝脂的妙芳姐优雅的将身子泡在浴盆里,一边往自己的粉白肩上撩水,一边望着我媚笑道。
    我见状也微微一笑,一把扯下挂在腰上的黑丝吊带袜,然后赤裸着布满精斑的雪白娇躯,缓缓的走入池中,直到热水没到我的脖子,我才叹了一口气:“啊,这热水好舒服啊。”
    妙芳姐闻言微微一笑,向我撩了一下水,荡笑道:“喂!小妮子,是谁把你操醒的,是那个黑胖子还是那个竹竿男,他们四个还为这个打赌呢。”
    “是那个黑胖子。”
    我闻言也单臂捂着乳房,撩了妙芳姐一身水,然后假怒道:“妙芳姐,我被一群男人像性玩偶一样操的死去活来,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也很忙,在你吸引那些男人的注意力的时候,我四处搜寻他们犯罪的证据,结果在保险室遇到一个门卫,不得已应付了一下。”
    妙芳姐淡淡的说道。
    “好哇,我应付一群男人,而你只应付一个,不公平!”
    我努着嘴叫屈道。
    “嘿嘿,那可不一定。”
    说完,妙芳姐哗啦一下从水池中站了起来,我定睛向她的娇躯一看,登时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妙芳姐那原本雪嫩白皙的娇躯上横七竖八的纵横着很多鲜红的鞭痕,从乳房到大腿,无一幸免,到处伤痕累累,远远望去,妙芳姐的赤裸的娇躯就像被一层薄薄的红绳缠绕着。
    妙芳姐指着自己乳房上的一道血痕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本来是小妮子你的爱好,可是却被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闻言嘴角一翘,确实,见到妙芳姐这伤痕累累的身体,我竟然感到一丝兴奋,于是我连忙摇了摇头,言归正题道:“妙芳姐,你找到了证据了吗?”
    妙芳姐微微一笑,说道:“虽然还没找到,不过我已经知道在哪了?”
    说完,妙芳姐拿起旁边水池边的一个黑色遥控器,对着对面的墙按了一下按钮。于是奇迹出现了,只见对面的墙竟然缓缓的打开了,一个书房渐渐露了出来。
    我借着月色,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下。
    只见这是一个装修豪华的书房。——书房中间的木架上摆着几把东洋刀,左侧的书柜上除了书还有一座关公像,地上铺的是仿制的虎皮地毯,显得萧杀肃穆,这些布置都非常符合一个黑社会大佬的风格。
    只有东南角墙上挂着着的那副颇具颇有艺术气息的田园油画,与这个充满霸气的黑帮书房格格不入,显得不伦不类。
    我盯着那幅画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于是对着妙芳姐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裸身出了泳池,迈开玉步走进书房,走到跟前一把将它从墙上拿了下来,于是一个被遮住的黑色的保险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边心里暗笑这些黑社会没有创意,一边蹲下身子伸手开始扭动上面的转盘。
    “哈哈——美人,我逮到你了!”
    正当我准备打开保险箱的时候,一阵沙哑而略带疯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顿时一惊,连忙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体健壮,浑身长毛的独眼壮汉,赤裸着粗壮的身体,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拿着个皮鞭出现在了我的后面。
    我以为被发现了,于是顿时赤裸着娇躯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哈……你这美人真、真是个狐狸精,刚刚才被我打、打、呕——打的满身伤痕,居然这么快就长回去了,还这么白净,太好了,来——!再陪你爷我耍耍。”
    我这时才注意,这个壮汉走路一步三摇,满脸通红,显然是喝醉了,而且从他刚才的话来看,他就是刚才凌虐妙芳姐的男人。
    想到这,我向前方池子里的妙芳姐看去,只见她噤若寒蝉的将整个身子泡在水里,只露出了一对眼睛,显然是在隐藏自己,一副生怕被他发现的样子。
    唉,看来只有我来应付这个变态男人了。
    于是我对妙芳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等我把她引开再继续开保险箱,然后我便娇媚的对他笑了一下,伸出玉臂一把揽住他的脖子,一边舔弄他那汗津津的充满刺鼻酒味的脖子,一边荡笑道:“对啊,对啊,大哥,我就是狐狸精,您怎么凌辱我都没事,咱们去别的房间再玩玩吧。玩点更刺激的。”
    “嘿嘿,那就好,反正老子马上就要去跟那些大陆仔死战了,今天老子就玩残你……”
    说完,伸出虎臂将我懒腰抱了起来,扛在肩上转身跑出了浴室……
    “呀——!不要在扣了——我、我那里已经干净了,老大,我求你了——呀!”
    虽然我喜欢被男人性虐待,但我是有限度的,而此刻将我两条美腿盘起来绑在马桶上,正在凌虐我下阴的男人,显然已经超过我能忍耐的限度。于是我再也忍耐不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来。
    我错了,我本来以为他会像对待妙芳姐那样用皮鞭鞭打我的身体,我不怕那招。
    但没想他竟然没那么做,而是将我一双玉腿盘起来用皮鞭绑在了一起,使我的下体以一种非常淫靡的姿势敞开着,然后将我抱在怀里,阳具插在我的肛门里,然后用手指疯狂上下的扣弄我的阴唇,将刚才那些轮奸我的男人精液都抠了出来。
    刚开始还好,毕竟阴道内有那么多男人的精液做润滑剂,他抠弄时我感觉还没那么疼,可是当他将那些男人的精液抠的差不多后,我便感到下体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我的阴蒂都要被他扯掉了——
    “没干净!操!真是个荡妇,穴里竟然存了这么多精液,你到底被几个男人上过啊?老子今天要把那里扣干净,呀——”
    显然我的求饶对他无效,他抠弄的更加疯狂,于是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任他去亵玩我的下体,于此同时,我用玉臂挽住他的脖子,并同时伸手向下去抚摸我们俩人的交合处,加大他的快感,让他尽快射精。
    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不一会儿,只见正在奸淫我肛门的独眼老大一声怒吼,一把握住住我的胸前那沾满精液的椒乳用力的攒了两下,紧接着将一股浓烈的精液喷进了我的肛门里。
    就在这时,抱着我的独眼大哥忽然头一倒,抱着我双双倒到了地上。
    我以为他还要继续奸淫我,于是我连忙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目准备迎接下一轮侵犯——“哈哈哈,你这个骚包小妮子,阴唇都被扯裂了,还没玩够啊?”
    妙芳姐那充满磁性的讥笑声响了起来。
    我闻声抬头一看,只见妙芳姐娇躯裹着一件毛巾,手里摇着一个缩微胶卷,兴奋异常的对我说道:“证据都拍下来了,傲岚,我们赢了!”
    三天后,红霸社扛把子被香港法院起诉,红霸社解散。
    1997年7月1日,香港正式回归,在回归的那天,我和傲岚坐在咖啡厅里看交接直播,当看见紫荆花旗在香港冉冉升起的时候,妙芳姐忽然兴奋的指着它骄傲的对我说:“傲岚,那紫荆花上能够升起,有咱们俩一半……哦,不,是一个花瓣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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