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2-5-15 00:21:15

大学刑法课[五十九]

(五十九)
    才刚结束射精,那个年轻女警又一把把我抱住,我想,要是挣扎的话,她一定会说:“新警察吧?老警察干完一发一定会再来第二发的。”
    在这样左右为难的情况下,一边是陈湘宜老师的贞操岌岌可危,一边是那个年轻女警真的颇正,虽然是警务人员,但完美的身材让人更因为这种反差而想要再染指她几次,尤其是她肚脐周围还有一个看起来万千风情的图腾刺青,在她白皙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上被衬托地性感动人。
    我才刚留意了一下她的刺青,两个女警又一上一下把我压制在地,基于她们是出于好意要解决我的性欲,我也不好真的运用强制力反抗而造成她们受伤,于是我几乎就要半推半就地乖乖就范,只希望柯俊毅摸到老师的胸部后,能够马上发现那显然并不是微乳妹姚雨葳的身体而不再继续下去,何况要是真的和那些女警打起来,我应该也打不赢…
    我的智商虽然不及陈湘宜老师的万分之一,但比起像韩莹莹这样的高材生,也不算逊色太多,尤其是多次和陈湘宜老师出生入死培养出的默契中,我确定我的反应和记忆力也是不差的。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眼前这似曾相识又太悖离常理的场景让我想起以前的一部电影,我现在需要一句德文的成语,最好是那种除了土生土长德国人以外大部分都没听过的。
    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幸好在讲狭义比例原则时,每个留德的老师都会来上一句:“禁止用大炮打麻雀。”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放开我,我自己打手枪就够了啦,妳们这样根本是‘大炮打鸽子’嘛。”
    “呵呵,你的不算鸽子,你的是老鹰喔。”那个年轻女警吐掉嘴里的精液,擦了擦嘴,应了我一句后,再度捏住我刚射完精的阴茎,想要让它变硬,同时嘴巴又开始舔弄我的乳头。
    BINGO!这家伙果然不是德国女警!感谢布鲁斯威利在终极警探3中的演出,如同他因为假扮美国警察的德国人把倾盆大雨的下猫下狗(raincatsanddogs)讲成下狗下猫而识破对方,我也因为这一句“大炮打鸽子”而确定对方不是德国警察!
    而且,我虽然还不用当兵,但已经体检过,知道要是身上的刺青面积大于5平方公分的话,就不能担任士官或军官的规定,虽然警察的系统和军方不同,台湾和德国也没有什么军警制度的渊源(德械教导师在松沪会战都死光了),但总是八九不离十,这样看来,那两个守住门边的男性警员手臂上也隐约有大面积刺青从袖子露出,不是警务人员的可能性非常地高,看来我的推测正确!
    很多学法律的学到后来都心理扭曲了,于馨兰教授怎么看也不是善男信女,被陈湘宜老师恶整成这样,哪有可能三言两语就尽释前嫌;又比如我母校的某恩师,被人在PTT评论她电视节目的发言时,气到一口气告了108条好汉,要他们专程来嘉义地检署火鸡肉饭一日游,但是自己后来在脸书的发言却也被同校的正妹教授告到被法院判处拘役40天。
    其实正妹教授只需要对方一个道歉,恩师却拉不下脸,也不想想当初自己只因为几句话就忘记刑法的谦抑性,大动肝火结果最后一个也没告成,徒然浪费司法资源,现在同样被告妨害名誉却再三狡辩、坚不认罪。要知道,诽谤或公然侮辱这种小事搞到真的被判刑是很严重的,某情色小说作家(就是林北我)被恐吓,最后对方也才被判服劳役五天,得易科罚金五千元,你就知道这次我恩师被判的刑责算是很重了。其实我两位涉讼教授的课都修过,她们都是好人,也都有学术上的真材实料,但为何就没办法将心比心呢?
    没关系,等到伟大的某总统候选人当选总统后,网路言论都不是问题啦,他现在已经呼吁政府立法针对网路言论严格要求,以后大家都不会乱骂了,天下太平啦,也没有犯罪啦,猪都会聪明到立在轮子上啦!
    我现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了,她们根本就只是于馨兰教授从风化区聘请来的外籍妓女而已,假扮成警察是要让我们失去戒心,同时畏惧对方身分,不敢和她们撕破脸。不过看她们对我的态度,也许真的把我当作远方来的警务人员,所以受于馨兰教授所托要好好款待我也说不定。
    另一方面,于馨兰教授想要报复陈湘宜老师让她被连续中出、颜射二十连发的凄惨遭遇,所以让陈湘宜老师的学生─也就是现在心神丧失的柯俊毅去性交老师。而且她知道老师和我的关系,硬是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老师被柯俊毅搞了,等到老师醒来发现被学生趁机性交,而且还不是跟她搞暧昧的那一个,那种违背伦常的羞耻感还有被设计陷害NTR的耻辱更是无可计算。这一切除了达到报复老师的目的之外,更是再次教训了学艺不精的我一顿!
    幸好刚刚射完精,交感神经的作用正在消退,否则我的计划就没办法实施,但是这动作一定要快,因为一旦阴茎被含到勃起,我想进行的举动又会被交感神经抑制而无法遂行。
    “乖,不能只有妳辛苦,我们来玩69.”幸亏69这个体位是世界共通的说法,尤其是LamarOdom休克的那所妓院公开菜单价目表后,我更确定美国的玩法跟我们差不多,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叫她把嘴巴凑到我小小平面前,我的德文还没有好到叙述何谓69式体位。
    “呵。”那年轻假女警兴致勃勃地在地上扭动着身体,直到她媲美陈老师的粉红色小穴凑到我面前,而小嘴呼出的热气也让我确定她现在嘴巴正在我的龟头马眼附近,我便陡然发难!
    快,要是被她含进嘴里就来不及了,平常受陈湘宜老师照顾那么多,小小平你报恩的时候到啦!
    我用尽全身力气往下半身集气,果然在她刚把小小平含进嘴巴的瞬间,我就做出了通常男性射精完后会想要做的举动,也就是排尿!
    由于我爱护老师之心切,用力之猛就算把便便顺势喷出屁眼也在所不惜,我就是要让这些假扮的警察受不了我的恶心,让她们没办法把这场戏再演下去。
    就在那美丽少女以为她的小妹妹也可以受到温柔对待,正感于我的体贴窝心,毕竟大多数的寻芳客不会有胆量去帮她们舔鲍,而满足地把我小小平含进嘴里同时,冷不防地她嘴里竟然涌出一股咸涩的液体,等到鼻腔也被酸臭的味道灌满,她才会意过来,原来我正在她嘴里排尿!我想特种行业的女子也不是没遇过客人种种的变态要求,但是她们还是有基本的尊严,像我这样一声不响尿在人家嘴里,没有心理准备的话,还是会本能性地抗拒。
    果然那年轻女警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呸呸呸”地吐出嘴里的尿,同时双手手掌不断用力拍打着我的大腿,嘴里还稀哩呼噜用着显然不是德语,而应该是她的母语在咒骂着,听起来像是东欧语系,也符合我的推测。
    我记得以前听过女性如果即将被性侵,除非遇到很变态的行为人,否则假装害怕失禁而让对方失去胃口也是一招自保的方法,所以我就在这个凶险的时刻用上这一招,没想到果然奏效。
    看到我尿在年轻假女警的嘴里,我背后那个年纪大一点的警员好像也做出极度呕心的表情,我是不确定便便有没有大出来啦,不过看她的表情,应该至少是有被屁喷到。
    守住门口的两位男性假警员应该本来就是妓院的马夫或围事吧,马上恶狠狠地打开VIP室,把就在门口的于馨兰教授拖了进去,正色道:“于教授,妳的钱我们不赚了,我们没办法伺候这种变态黄猴子!就算他是贵国来的高官也一样。”
    我无暇顾及长裤上沾到不少尿水,也不多跟假警员们或是于馨兰说上半句,拉着裤子便想夺门而出,看看柯俊毅和老师的状况。
    “哈哈哈,竟然穿帮了,果然是陈湘宜的爱徒,要不是智商高于常人,她也不会青睐你;不过可惜的是柯同学已经开始在抽插啰,真是悲剧,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同学横刀夺爱,而且是违背师生伦常的性器接合,哈哈哈。”于馨兰像个大仇得报的疯婆子,一边笑着向那四位演员道歉,一边拿出包包付钱。
    虽然是不欢而散,但是至少赚到比预期的还要多上不少的酬劳,那个年轻假女警穿好衣裤后,一边瞪着我一边骂着脏话和同伴们离开了酒吧。
    我没空管他们,耳里听着于馨兰的嘲讽,一边奔向在地毯上两个交缠的躯体,只见不醒人事的陈湘宜老师双腿张开,大字型躺在地上,柯俊毅则是伏在她身上,裤子褪到膝盖附近,露出恶心的屁股,但是已经没有抽插的动作,臀部只做出微弱的抖动,但是每次抖动之间的停顿,就像是射精时要把精液射到女性子宫最深处般的用力!
    靠!不但被插入,还被内射了!
    我赶紧从后面一把抓起柯俊毅的领子,射完精的他一脸满足,闭着眼睛喘气,也没有任何抗拒,就这样胯间垂着一条疲软的肉肠,侧趴在地上休息。
    没想到我一心一意想要保住老师的身体,竟然在德国的毕业旅行破功了,而且还是失身于我最好的朋友,更惨的是,在他射精进老师体内时,我竟然正在享受其他女人的肉体…没关系,老师在国内还保有贞节,只是在国外不算嘛,哈哈…我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别说苦笑,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定睛往老师的胯间看去,只见老师的内裤果然已经被脱下,也不知道被丢到哪边,一丝不挂的下体果然也是一片狼籍,阴毛杂乱不堪,阴蒂和阴毛附近布满一坨坨的浓精,还有不少白浊色的精液顺着老师阴核和小阴唇间的肉缝流下。我当然不能趴到老师穴口看清楚到底有没有精液流出,但是看这态势,老师真的被柯俊毅这人渣给搞了无误!
    身为法律人的职业病,我这时竟然想到的是于馨兰利用柯俊毅心神丧失,再假手于他来性侵老师的间接正犯行为在刑法上怎么论罪,而我有没有保证人地位,毕竟我有机会可以拯救老师不被趁机性交,但是我沉溺于肉欲而疏忽了,把最后的救助可能机会错失。
    不过陈湘宜老师浑然不知被学生内射,熟睡的可爱面容让我心中一阵酸楚,便停止了心中的分析,我只想要赶紧把老师带离这里,当作没发生过,以后再用学业和生活上的杰出表现来弥补我心中对老师的亏欠。
    唉,真想踹柯俊毅几脚,不过这样又于事何补?总不能以后趁机会也内射一下姚雨葳表示弥补。不单纯就法律上的观点,也从被害人的观点追寻一个关系的修复,这就是法务部推行的所谓“修复式司法”。
    不过这只是随口说说,虽然姚雨葳姣好的体态和鸡巴的个性确实名列我“想要用肉棒教训名单”榜首,但是朋友妻不可戏的原则让她获得绝对的豁免权,我只能把苦往肚里吞。于是我把老师生殖器附近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把她被撩起的裙子放下,接着扶起老师的身子,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然后努力撑起她就要往外走。
    “哈哈,看到陈湘宜被搞的画面有什么感想?我输她输了一辈子,总算在今天逆转胜了!”于馨兰得意地拿着高脚杯,一边啜饮着不同于潘多拉那种劣质品的高级红酒,一边品味这至高无上的杰作。
    马的,一方面是刚刚假女警对我的刺激余韵犹在,一方面是老师下体布满其他男性精液的画面官能性太强,我一股怒气不知如何宣泄,竟然都化作了性欲,看着本来姿色就不错的于馨兰在那边得意洋洋,我想就让陈湘宜老师在地毯上睡个几分钟好了,我则是要报仇去了。
    我是不知道德国刑法有没有义愤强制性交这一条啦,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没有,全世界的人都一样假掰,为什么当场基于公愤杀人、伤害,就可以明文规定是减轻构成要件,当场基于公愤强奸却从来没有人讨论,如果今天像大桥未久、上原亚衣这种姿色绝美的正妹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件,为什么就不能用精液洗涤她的罪恶呢?
    不过看到老师被柯俊毅内射的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这次真的被关也就算了,一个学刑事法学的高级知识份子竟然为了私怨而设计学生趁机性交老师,严重的话可能会彻底摧毁一个女性的尊严,如果老师因为和学生性交的愧疚而辞职,更会让刑法学界失去一颗闪亮的新星,我真的是气到一定要让她尝尝老衲肉棒的厉害!
    察觉到我怒气直线上升,眼睛更贪婪地往她双腿之间望去,于馨兰也歛起嘴边的笑容,一步步往后退,而我眼里和胯下的杀气泄漏的瞬间,我也马上把老师的身体轻轻放下,然后便一个箭步抢到于馨兰身边,在她躲进周围是强化玻璃,不可能从外面打开的VIP室之前,我已经抢进了VIP室之内。
    已经放弃一切、失去理智的我竟然那么可怕,我想所谓的社会边缘人、犯罪人,走到这一步时跟他说什么都是多费唇舌,我们不能单纯地以为治乱世用重典,虽然我自己也认为严刑峻法一定能够相当程度改善治安;但事实上,犯罪人着手犯罪后往往是不会考虑到刑度和后果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刑法特别对中止犯予以优待,毕竟在这样的状况下还能悬崖勒马真的是难能可贵。
    而政府若有心要改善治安,重点应该是避免让人民接近可能触法的环境,而不是着重在善后,要是主管机关事前审查严谨,八仙尘爆不会把台湾的烧烫伤防护资源一夕用光,也不会让医护人员的能量消耗殆尽,更不会让500多人下半辈子都在复健和植皮中度过。我也相信饥寒起盗心的因果关系,更相信上行下效,如果台面上那些食言而肥的政客多注重诚信,任期都做好做满,百姓一定也会安守本分。
    不过此刻的我是无法再忍耐了,毫无成为中止犯的可能,而且行为人决心犯案后只在意会不会被追诉,刑度是阿鲁巴还是剁鸡鸡都已经与此刻的我无关,我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斗气,一心一意只想干死于馨兰!
    于是我把于馨兰逼退到监视器拍不到的角落,“你想干什么?我会叫喔!”她惊恐的眼神透露出显然她已经知道我的意图。
    “妳在这边叫,外面是听不见的,就好像我刚刚在里面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一样,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害老师…”我讲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酸楚。
    “可是我没有犯罪,虽然我确实掌握全局,有成立间接正犯的可能,但是实务上起诉和判决是没有那么注重学理的,多半都是证据不足不予以起诉!”于馨兰双手护住胸前,厉声喝道。
    “呵,我又不像老师要跟妳在不触法的前提上较量,妳害了老师,我就算犯法我也不会放过妳!”我虽然已经在脱着衣物,脸上却是一片哀凄,完全没有强奸犯恃强凌弱的意气风发。
    “你别过来!”于馨兰抓起身边所有碰得到的物体一一向我投掷过来,不过距离已经那么接近,就算被丢到也不足以产生足够的动能让我受伤,于是我无所顾忌地欺进她身边,一把就扯破她的上衣,也不管会不会在她美丽的豪乳留下伤痕,此刻的我只想用大屌操肿操坏她的小穴!
    “放开我!去死!”无视于她的挣扎,我扑向于馨兰,用体重压制她,然后用刚刚扯破的上衣牢牢绑起她的双手,接着同样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和内裤,在她的地盘让她一丝不挂,让她脆弱地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在剥光她之后,我不急着遂行兽欲,而是退开了几步,欣赏着这外表美丽,内心却歹毒不堪的大学刑法教授,她双腿夹紧侧坐,深怕性器暴露出来会引发我的兽性,双手虽然被绑住,也尽可能地遮住乳头,不让这些赏心悦目的器官触动我凶狠的欲望。
    不过她的这些举动都是徒劳无功,傍晚那阵子搅和我虽然没有上场,在一旁却也没少看,她小穴之诱人,双乳之性感,整个成熟的肉体早已让我看得心痒难耐,现在马上就有机会把愤怒的龟头塞进她淫靡的阴道,光是用想像的就让我小小平硬到几乎撑破裤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了!
    “你给我滚!这里是我的地方,你强奸我也改变不了陈湘宜现在的处境。”于馨兰有时想要对我说之以理,有时又想要用尖叫吓退我。
    “妳就尽量反抗,大声嘶吼,最好让大家都来看看慕尼黑刑法教授被学生狠插的光景!反正我今天是豁出去了,不狠狠插爆妳不会善罢甘休!”我挺着15公分的大屌,不住地提肛让龟头抖呀抖的,俨然是个在被害人面前亮出凶器威吓的犯罪人。
    听到我的恫赫,于馨兰不再歇斯底里乱叫,好像在衡量是要誓死维护贞操还是妥协保全身体的平安。
    “把双腿张开!”我不让她想太久,厉声大喝,就连我自己都没想过我能发出那么高分贝的吼叫。
    于馨兰吓得娇躯一震,竟然乖乖地双腿分了开,满脸惊恐,白皙的豪乳和大腿抖呀抖的,大腿之间的阴暗被周围的气氛衬托地异常迷人,彷佛像在呼唤肉棒的进入。
    “哼。”我看着这刚刚还盛气凌人为自己犯行沾沾自喜的贱女人,现在已经如惊弓之鸟乖乖地张着双腿让人欣赏她的生殖器,心中的愤恨总算纾解了万分之一。
    “干母狗当然有干母狗专用的体位,趴着!”我过去抓起她的长发,把她身子往前一掼,让她身子趴在地上,然后我再自顾自地扶起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同时也把生殖器完全显现在我面前。
    于馨兰俏丽的外表让人无法联想她的下体竟长着浓密的阴毛,但这浓密阴毛的中间,竟然是色泽暗了些,形状却堪称上品的肥嫩性器。我把她两片厚厚的小阴唇轻轻剥开,中间就是一个隐约有个小洞,却看得出不常使用的水嫩阴户,我把食指伸进去稍微往旁用力,阴道便呈现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模样,我赶紧拔出已经沾上不少淫液的食指,改把龟头放在她的穴口磨蹭。
    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放弃抵抗,打算逆来顺受地忍耐这一切完结,但我和老师心中的伤痕是一辈子的,岂可因为这样平淡无奇的一次教训式的性交就宣告结束,于是我拍拍她的脸,然后往前指了指,要她从对面落地镜里看看自己的模样,竟然像只母狗一样任人宰割。
    等到她发现前面的镜子刚好可以看见她趴在地上,而我则握着阴茎跪在她屁股后方的景象,她才想要打退堂鼓,毕竟这画面真的太震撼了,死对头的学生竟然以强制力逼迫身为刑法教授的自己像只母狗趴在地上,同时小穴被看光光,贞操还呈现随时可能丧失的危险状态,这画面似乎把她的尊严和理智唤醒了,她便作势要反抗,结束这一切!
    我不等她的肢体做出任何动作,几乎就在她发现镜中自己的姿态极其不堪的瞬间,我就双手揽着她的腰肢,然后把已经在穴口磨蹭多时的龟头狠狠塞进她紧实的阴道口,随着她嘴里“呃啊”的闷哼,她做出挺起上身想要逃离交合的动作,我赶紧双手牢牢擒抱住她的上半身,让她只能微幅地前进,却无法脱离阴道里肉棒的侵犯。
    “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我则在后面一边要小心不让阴茎离开她的身体,一边还要做出相当幅度的抽插。
    她毕竟是女性,再怎么努力,小穴里牢牢插住的肉棒和被我紧紧抱住的屁股让她一时半刻无法逃离,只能乖乖地让我用背后位狠狠操着她今天已经过度使用的肉穴。
    我看着镜子里的于馨兰,两坨几乎垂到地上的胸部随着我的抽插而像吊钟般晃动,惊恐的眼神皱着眉头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只敢往后观察我的一举一动,配合着一直扭动着的身体伺机逃脱。
    “再动的话我就把妳拖到酒吧门口干!还是要边干边环绕慕尼黑大学校区三圈,让大家看看妳这棒极了的身体?”我胯下的肉棒在她的挣扎下操得别扭,没办法获得真正的快感,只好用在慕尼黑大学示众的三环三现恐吓她就范。
    “本来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梦想,就是牵着陈湘宜老师的手逛逛她的母校,现在梦想破灭了…不过我可以边干着妳边逛校园,我可不介意!”我想起这小小的梦想不但没得实现,老师还被柯俊毅的肉棒插入阴道内射,难过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被我这一吓,她只好闭起眼睛,反正干也被干了,只想这一切赶快结束。
    其实我那敢真的把她拖去外面施暴,三环三现的梦想只能梦里相见。
    确定她不再反抗,顺畅地抽插了几十下后,我从背后把她抱起,她只“呀”了一声,却没多加抗拒,于是我俩便呈现倒过来的火车便当体位,我把她抱到落地镜前,欣赏着这绝美的画面。
    一个胸部F罩杯以上的漂亮轻熟女,一丝不挂地双手遮脸表示羞耻,双腿却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大大分开着,性感的生殖器竟被一根年轻的硕大肉棒插入,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充着血,两片绽放的花瓣中间不再是蓬门小径,而是被巨茎来来回回开拓着,明明是被强暴,阴茎上却布满自己的淫液,肉棒根部一圈白浊,完全不像是被侵犯。
    我把她的大腿连着屁股附近吃力抬起,才能勉强完成一次抽插,而才抽插不到十下,我已经气喘吁吁,没办法再玩这个体位,不过这个姿势的羞耻度真是一等一的,我在把于馨兰放下前,赶紧叫了一声“于教授”。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让她本能地张开眼睛,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生殖器大大曝露还插了一根大肉棒的景象,她惊呼了一声,接着又马上双手遮住脸蛋,我也刚好手酸到必须休息,赶紧把她放下,翻身过来换成正常位。
    不过不知道是药力作用还是怎样,我总觉得插得不太尽兴,于是我拖着她赤裸的身体走出VIP室,直到看见柯俊毅。
    我让于馨兰躺在酒吧地毯上,本来假意和她正常位性交,就在阴茎插入她阴道后,我随即紧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我上面,屁眼却整个暴露,从柯俊毅的方向可以清楚的看见我们性器的交合处,也能轻易地发现挨着操的小穴下,褐色的菊花皱褶已经被淫水濡湿。
    “柯柯毅,来帮忙。”现在万事皆备,只希望柯俊毅睡得还不熟。
    “嗯?”柯俊毅被我一叫,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是已经跌跌撞撞地往我这里走过来。“插菊花,听得懂吗?插菊花。”我稍稍抬起于馨兰的屁屁,让柯俊毅看清楚这诱人的景象,于馨兰的会阴已经被她自己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沾湿,只要多润滑几下,应该就能插入。
    于馨兰察觉我的恶意,双手撑着我的胸膛想要抬起屁股分离阴道和阴茎的结合,但是我的小小平长达15公分,一时半刻她竟也无法让屁股抬高到让阴茎滑出她体内。
    这时候柯俊毅已经扑过来了,我比较吃亏,陈湘宜老师刚刚才被他肉棒插入了还内射,现在竟然还要当他的肉垫。不过我甘之如饴,这只是报复行为的一部分。
    于馨兰紧皱的眉头说明我的计划成功了,她尝试着往上抬起的下半身在柯俊毅肉棒刺入屁眼后,明显把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于是我凭着和柯俊毅多年相处的默契,顺着他腰部的律动我也往上插着于馨兰这贱货,让她享受两穴同入的快感,可惜干她的不是她的情人,只不过是她仇人的两个学生。
    我的基本策略是在柯俊毅抬起屁股时我也全身放松,等到他肉棒狠狠深入于馨兰肛门时,我才挺起下体往上顶,我抽插的是于馨兰的小浪穴,却能同时感到柯俊毅的用力,夹在我们之间的于馨兰更能感受到做好做满的充实感。
    就在这个吃力的体位抽插一百多下后,柯俊毅的身体没有了动静,我再也感受不到他身体上下起伏的律动,取而代之的,是他将近七十公斤的体重死死压在我身上的沉重感,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马的,他一定是射了。
    我赶紧扭着身体让柯俊毅的身子从于馨兰身上滑落,然后我再次恢复成传教士体位进行冲刺,同时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巨乳,我183cm的身高,手已经算很大了,竟然只握住了她乳房组织不到一半!可惜了,好好一个美胸魔女竟然心地这么狠毒,要是能找到一个疼她的男人时时灌注精液阴阳调和,也许她心理也不会那么变态。
    我看着她阴阜下那不断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肉棒,嘴里则掌握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报仇的机会,不断边抽插边咒骂着:“臭母狗,贱女人。”
    她不敢回嘴,只是噙着眼泪看着一旁,我赶紧拍拍她的脸,要她看清楚我的模样,看清楚这个正为了报复而狠狠干着她的男性那又愉悦又凶狠的表情。
    她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哼声,只有一双白花花的大奶子随着我的抽插乳波荡漾,跟她面无表情的死鱼样呈现极端的对比。
    “不够爽吗?我这样干妳竟然都不叫?”我双手高频率抚弄她的乳头,同时胯下的律动愈来愈快,现在我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子宫颈,次次冲撞都感到冲到了尽头,不过这还不够,我就是要干坏掉这个贱货。
    “干死妳,干死妳!”有别于平常课堂上或和陈湘宜老师私底下的交媾,我这次的性交除了发泄性欲,更有满满的恨意,于是我忍住射精的冲动,只想要干到她开口求饶,自己的欲望倒是其次。
    我下半身埋头苦干,双手一边抚弄她的奶头,一边去搓揉她的阴蒂,干到累了还稍微休息趴在她足以当枕头的胸部上,改以舌头舔弄她的乳尖,终于在不知道第几百下的冲撞下,她总算开口求饶了。
    “呜呜,别再插了,好痛,小妹妹好痛!”于馨兰本来噙在眼眶的泪水全面溃堤,随着她的哭叫,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双手也撑住我的胸膛要我别再用龟头冲撞她的花心。
    看到对方屈服,我也精关一松,赶紧双手抱紧她的肥嫩屁屁,然后把龟头深深抵住她的子宫颈射精,就像一把插入仇人心脏的利刃,只不过别人是看见伤口喷血愉快,我是往人家下半身小穴注入液体才开心,这样看来,义愤杀人和义愤强制性交本质上是相同的,强烈呼吁明年立委选后即刻入法!
    我紧紧抱住仇人的屁股感受着小小平在她生殖器内的抖动,深怕被她挣扎而挣脱了凶器,直到我的精囊再也喷不出精液,肉棒也被她温暖的皱褶夹到知难而退滑出她的肉缝,我这才满足地用马眼磨蹭了她穴口几下,确定记住了她最柔嫩处的触感,再穿上裤子。
    大概是她的小穴比较深,我又插得很深才射精,精液竟然好一会儿都还没流出她的阴道,我用指尖掰开她的肉缝,然后把食指插入她阴道内,抠抠摸摸了好一阵子这才挖出一坨精液,然后我把自己的子孙们涂在她的嘴上示威,也有点狼科狼属动物宣示势力范围的意味,真希望这只母狗永远属于我。
    我把下体一片狼籍,尤其是前后两洞都流出精液的于馨兰双腿掰开,要记住仇人最凄惨不堪的模样,也不管柯俊毅了,反正他人缘那么好,自己会想办法回饭店。这才搀扶起好像不是完全失去意识的陈湘宜老师,其实我倒希望她是完全不省人事,最好忘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要是真的被柯俊毅搞大肚子,基于她对我的种种恩情,要我当便宜老爸也在所不辞!
    老师由于还有一点点反应,倒是比较容易搀起她的身子,我扶着她走了一段路,直到走出酒吧。
    我这时才冷静下来思考今后的人生,由于刚刚干到兴起,已经忘记要躲监视器,于馨兰如果报警抓我,可能我还没出境就被逮到,人生会不会完蛋完全取决于她,加上老师那么信任我才叫我陪她来,我却辜负老师的期待,让老师被两个她最信任的学生趁机性交了,柯俊毅是作为犯,我则是不作为犯。
    想起和老师的种种一切,我愈来愈无力扶起老师的身体,几乎要让老师的身子滑落到了地上。
    “我没事,不要管我,快走。”老师本来几乎不省人事的脸庞随着她一眼睁开向我打着暗号,又恢复了慧黠可爱的模样。
    “老师!”我大大吓了一跳,但随即老师的话让我到嘴边的惊呼缩了回去。
    “不要叫,继续走。于馨兰一定还在注意我们,千万不要哭,如果说连你都走不掉,我就白白被柯俊毅玩了。”老师马上双眼又闭了起来,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此刻的我已经不需用力搀扶老师,她可以自己走动,只是还装成要我搀扶的样子。
    “老师妳在干嘛啦,干嘛搞什么电影‘至尊无上’的桥段啊…”我像电影里的陈玉莲,不过她必须忍住不哭,我可没这个本事,一听见老师熟悉的声音,眼泪哗啦啦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以前的我不懂事,在课业,在做人处事上,样样都要争第一,从来不给对方留余地。我不是不知道馨兰对我的心结,只是我一直以为我能凭自己的智慧和能力解决所有的障碍,一直到昨天,我才发现得饶人处且饶人,长久以来的瑜亮情结已经把馨兰逼疯了,我很愧疚,所以才演这出戏让她以为她总算赢了我一次,同时也让她夺走我的所爱。”老师嘴里轻声道出她为什么要演这场戏的理由。
    “前半段我有听懂,后半段是?”
    “你以为馨兰真的被你强制性交得逞?她只是想要抢走我喜欢的东西,你后来对她施暴根本就在她计划中,她是刻意营造这桥段让你去强制性交她,一方面也证明她的魅力不亚于我,对她来说,等于我连续两次败在她手上。我这样假装败给她,她以后再也没有任何遗憾,应该可以正常过她的人生了,同时也不再找我所在乎的所有人的麻烦,毕竟我能解决她丢给我的所有难题,我在乎的人却不一定可以。”老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嘴里不停道着这一切真相。
    “我是说‘夺走我的所爱’这句话怎么解释,老师您是说?”我几乎听懂了老师话里的涵义,可是我还是希望亲耳听见老师说出她的想法。
    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酒吧看不见的范围了,老师这才站定身子,和我面对面,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本来我以为她会有一点点害羞不敢回答这句话的,没想到她一把牵起我的双手,然后转了个身,只剩一只右手的小指勾着我左手小指,然后不发一语继续往前走着。
    “你不是想要这样吗?”老师这才忍住笑意,让我俩的小手大幅度摆荡着。
    “咦?老师您都听见啦!?”
    “白痴,你门没锁啦!”
    靠,那我的兽行和变态的玩法不就都被听见了。
    “老师,您可以直接说您要演这场戏啊。搞得那么惊险,还白白让柯俊毅…”我还是没办法释怀她被柯俊毅插入的这件事。
    “第一,以你这猪脑袋,要是事先告诉你的话,你绝对搞砸;第二,过来!”老师用左手食指在她面前勾了勾,作势要我过去。
    “蛤?”
    没想到我一靠近老师的身子,她就整个人扑了过来,双手扶着我腮帮子“啾”地亲了下去,在我还来不及思考发生什么事,乐不思蜀之际,老师竟然拉下我的拉炼,用她的小手伸进我内裤里,褪下我的包皮,然后狠狠抹了一把我的马眼,随即在我嘴巴来不及阖上时,把手指伸入了我嘴里!
    “呸呸呸!”我赶紧要把嘴里的分泌物吐掉,不过老师马上板起脸孔:“不准吐!口爆人家的时候很开心嘛,自己的子孙却没有胆子尝尝看!”
    唉,我也曾经射精在老师嘴里,被她一讲还真的蛮心虚的,何况她只沾了一点点我发射后的残兵败将,味道已经不那么强烈了。
    “什么味道?”
    “苦苦腥腥涩涩…”虽然浓度已经很稀薄,但是我还是忍住恶心的感觉勉强分辨出这些味道。
    “好。”
    说完老师牵着我的手往她没穿内裤的裙下探去,就在慕尼黑大学校园的凌晨,虽然是摸黑,但我当众把食指伸进眼前这绝美少女由于太紧而难以进入的小穴内!
    看着老师稍微皱起眉头的性感模样,我忍不住食指多用上了几分力抠抠摸摸的。
    “喂,你揩油啊!”老师左手导引着我的手抠弄着她的小穴,右手则往我后脑杓巴了过来。
    “妳自己要我摸的!”我这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湿淋淋的食指,却不知该往哪摆。
    “尝尝看,有没有刚刚你子孙的味道?”老师抓起我刚刚挖过她阴道的食指,要我把它含进嘴里。
    “靠!”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在半推半就中将恶心的食指放进嘴里了。
    “人家柯俊毅比你聪明多了,他根本没有喝醉,趁着你在VIP室里瞎搞的时候,他只是在我肚子上磨蹭,然后把精液射在小腹上假装插入直到射精!”老师嘟起嘴巴,似乎在生气我竟然以为她真的会因为要演这场戏而让柯俊毅进入她的身体。
    听到事情的真相,也确定手指上除了老师淫水淡淡的咸味之外,没有精液的恶心味道,我开心地忘记要把嘴里的手指拿出,只是嘴巴和眼睛张得大大的。
    “够了啦,那么好吃是不是?”整晚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老师这才羞红了脸,要把我的手指拖出嘴巴。
    “是啊是啊,超好吃的,YEAH!”我猥琐地舔着我的食指,在老师变脸发飙前,抱起老师的身体,在慕尼黑的校园里晃了好几圈,至于柯俊毅怎么回饭店,我一点都不关心了。
    至于回到饭店后,胡文钦他们还没回来,和我同寝的柯俊毅又还在酒吧装睡,所以我就和陈湘宜老师玩了几回羞耻Play,然后利用我和柯俊毅的房间搞了几回,毕业旅行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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