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广州白领的淫荡生活
一、招聘如今这年头,早已不象从前了,大学生毕业分配已是个老古董的名词了。盛夏季节,大批的男女大学生从学校里毕业出来,除了父母有后台的能找到个好工作高收入之外,剩下的可就难了。
林心茹,白晰的皮肤,妖美的身段,纤长丰盈的大腿,大大的眼睛,细细的柳眉,圆圆的脸,笑起来两个酒窝,特别地让人有一种甘甜滋味的享受。她刚从外语学院毕业,一心想留在广州找份工作。可自己却是从宁波来的,在广州这个大都市里无亲无故的,连个小小的房间都没有。尽避聪明能干又漂亮,但还是落得个失业在社会上的下场。返回宁波又不心甘情愿。咳!难道在广州读了四年书,连个饭碗也拿不到吗?
"征聘秘书:本公司征聘秘书一名,要求英语流利,中英文书写流畅,有工作能力,月薪一万元。应聘者请到海怡别墅58号,交申请费10元。"读到这,心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广告寻人开心,分明是在骗人嘛!哪有秘书月薪一万元的?"她眨了眨湿润的大眼睛,心中无限感慨和惆怅。毕业已近一个月了,还赖在学校里未走,一挨到开学,就必须打道回府了,不走也得走!尽避学校发的奖学金还可以维持一个月,但坐吃山空,总不见得在大马路上拉客吧。反正有路比没路好,不如去看看吧。心茹矛盾着还是决定去凑凑热闹。
她囊中羞涩,不好摆阔随手招出租车,只好顶了一把小花伞,在烈日下走了数分钟,方到汽车站。她也不舍得乘空调车,等了好大一会儿,才挤上一辆公共汽车,奔向了天河区。
在海怡别墅区58号门口,排着一条长龙,人人汗流夹背,个个表情神密。心茹走过去,不动声色,静静地观查了一下外面的环境。虽然她没有参加过工作,但凭她的聪明和机智,她已意识到一万元月薪的秘书,并非天方夜潭。但见58号金字门牌下,挂了另一块黑色牌子,上面用中英文写着:"南洋国际有限公司临时招聘处"。门外至少有三十多人站着排队。而里面呢?恐怕少说也有十几个人正在填表登记。心茹便也站在了队尾。
就当心茹刚立定时,一辆火红色的宝马轿车,从弯道处慢慢地转了过来,并在心茹面前停了下来。心茹本能地让开一边,因为她正好站在车库门前的位置旁。库门慢慢地自动提升起来。
从停着的宝马轿车后门,走下来一个戴墨镜穿白色西装的青年男子。他不经意地向心茹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句:"谢谢您的让路。"心茹口里应了声:"不必谢,您客气了!"美丽的大眼镜却艳羡万状地投向这个戴墨镜的青年。她好象已透过他的黑色镜片,从这个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他扫过去的一眼,凭空定了下来,在她身上足足停了两秒钟!她一下子羞怯万分地低下了头,一种本能的感觉告诉她,这个职位属于她的
二。应聘
青年从门口慢慢地走进了房子。他的车也被开进了车库,门渐渐地关上了,一切如常。
"我只需要一个私人秘书,为什么来了那么多人?"青年一踏进房间,一边脱去西装一边对着迎上来的人事部经理王晶大发雷霆。
"这……"王晶满脸陪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给每人发一张表,回头寄来不就得了?这么大热的天,35度,让那么多人在外熬暑,你却在里面享受空调,自己感受一下吧。"青年不乐意地说。
"是是,我只是想书面不如见面,所以……"王晶解释道。
"胡闹,这是我的住所,不是办公室!"青年已走上了二楼,随手将西装往沙发上一扔,又说:"打发他们走,马上!晚上还有重要会议,秘书呢?一个星期了,花一万元月薪,竟连个秘书也找不到,你在干什么?"
"是……"王晶心里害怕,"我马上办好!"便下楼去了。
青年叫马云,是该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年纪不过二十六岁。他走到豪华大厅的窗口,向下放眼望去,那一排人早已散得无影无踪了。马云松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从手提箱中拿出文件看了起来。
过了三天,王晶兴致冲冲地来到马云办工桌前:"总裁,报名人一共二百五十名,我们筛选了……"
马云粗翻了一下前五张表,说:"全部给我看。"
"是是。"王晶赶忙双手递上一叠文件袋。
"这种事也得我亲自过问?……"马云一边看一边不满意地说。"就叫这五个来应试吧。"他最后说。
"马上?"王晶小心地问。
五张表并排放在马云住宅的大班台上,第一张便是林心茹。但马云并不想第一个就面试她,以免让他失望。
第一个上楼来的是个成都小姐:彭丹。身材苗条,曲线分明,衣着更是楚楚动人。脸上妩媚,粉脂艳浓亮丽。
"我的面试很简单,我们总裁需要个秘书,24小时工作不定时,你以为你适合这项工作的理由是什么?"马云废话不多,直截了当。
彭丹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请你试一下我们为你准备的服装,可以吗?"马云客气地问。
"当然没问题。"彭丹走到桌旁,拎起放在桌上的一个盛有衣物的服装袋,进了浴室。
马云将电脑的角度调节了一下,电脑显示屏显示整幢房子,每个房间都在电脑的各个角度的监控之下!
彭丹关上门,带上锁,环顾了一下四周,便轻开罗衫。她脱去黑色的胸罩,又褪去小小的三角内裤,赤裸裸地站在梳妆镜前,习惯地摆弄出各种姿势,自我欣赏美丽的酮体。
马云将镜头推进,见彭丹的乳房硕大,乳头粉红色的瘪瘪地沉睡在红红的乳晕中。腋下的毛已被刻意脱去,阴毛也被梳理过,上过油,又亮又顺,而且长短都差不多。
彭丹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马云背靠大班椅,面带笑容地说:"穿着还算合身吧。如不介意,你可以穿回去。如我们需要你,会马上会通知你来上班的,谢谢!"
彭丹听了,感觉相当好,连声道谢地下楼去了。
第二个出现在马云电脑屏幕上的是上海小姐:林亲霞。她反复看着"着装要求:将全部衣服更换",犹豫地脱掉了T-BACK内裤,露出了浓密的阴毛。但她动作非常迅速地将要求的小三角裤套上。
马云只得将这个镜头重新再慢放一遍,又特意将她的阴部,全画面地在屏幕上展现一次,他在寻找她的浓厚的阴毛里,是否还藏着什么秘密武器。
第三个应征者是青岛小姐巩丽。令马云大倒味口!巩丽正在月经期,换掉的棉垫子还被留在了浴室没带走!但马云依旧笑盈盈地告诉她,如果需要,即会通知她。
林心茹第四个来到二楼,见豪华大厅的正面大班台前,坐着的正是上次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青年人,心中的紧张一下子解除了。
"没想到是你来面试我。"心茹抢先开腔道。
"我们见过面吗?马云的精神一下子被提了起来,但他还是故作糊涂地问。也许刚才那位令他不舒服的小姐,差点让他昏睡过去。这会儿,面对这个衣着平平但貌却着实惊人的女孩子,的确使他兴奋起来。她抢先的开场白,表明了她的机智过人,善于把握机会。
马云将老套路重复了一遍,心茹笑嘻嘻地回答说:"看来你们的总裁不是70岁,也有60岁了,不然为什么要人24小时全天候服务呢?"
马云吃了一惊,心说这小娘好厉害,不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尽说俏皮话。"我们总裁年纪是比你大,不过呢,还不至于有你想象的那么老啦。"马云被动地说。
"如果他不老的话哪,我就有事干了。"心茹仍旧笑容可拘的回答:"我只想在广州找份工作,我有自信,但并不企盼那么高的工资,只是不想回宁波。很没面子的。可是如果总裁是老头的话,我只好告退了。"她小嘴一噘,显得对这份工作很委屈的样子。
"为什么?"马云不能理解。
"老头子又没什么话好说得,我从来不喜欢跟老人共处,包括我父母在内。"心茹脸上现出难堪的样子。
"但如你有了这份工作,可以不必再找窝了,对吗?"马云故意端出心茹的弱点来。
"我干嘛非免强自己不可?"心茹摇头回答。
"有志气。"马云赞道,而后随手一指桌上的服装说:"可以试试这套衣服吗?这是为你定制的。"
"为什么?"心茹甚感意外。
"公司对凡是被公司感兴趣的人,都送礼物,一是表示对你们应聘的感谢,二是顺便做一下广告嘛。"马云很自然地说。
心茹开心地拿起服装,走进浴室。她并没将门关死,而是虚掩着。
马云的心加剧地跳动着,用以控制电脑的左手也在微微发颤。他对这个小娘的印象实再太好了。终于,他将电脑屏面对正了心茹所站的地方。
心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美丽的脸蛋,心中美不胜收,心道:"哪怕不被录用,有这套衣服拿,也不妄此行。"她的心一向很知足。她急切地脱掉了棉制紧身衣,又除去长裙,双手向后反勾,胸一挺,轻松地解下了没有吊带的胸围。两只结实浑圆的大乳房弹跳出来,在她胸前上下摇晃了几下。淡粉红色的小乳头硬硬地突在不大的乳晕上。她的腋下并无长毛,汗水已被胸围吸干。她一边看着自己一边除下内裤。
马云慌忙将镜头拉近距离。展现在他眼前的心茹,阴阜上的毛几乎一根也看不到!整个阴阜光溜溜的,柔嫩异常,鲜红的肉缝看得是一清二楚。马云眼睛瞪得大大的,下体的阴茎骤然勃起。是不是刮过了?他怀疑地将清晰度调到了最高点,连心茹阴阜上的极细小的汗毛孔都看到了,这还会假?她的阴阜并没有突起,而是平滑地一直延伸到她的隐密处,两条丰盈纤长的美腿中间的那一条肉沟,鲜红粉嫩,实在是太诱人了。
马云不敢再看下去,否则心茹出来,自己恐怕会失态。他从背后拉来一条湿毛巾,往脸上擦了几下。绯红的脸。在被冷毛巾捂过,爽快多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好心茹穿好服装轻快地从浴室里出来。
"怎么样,很美的,是吗?"心茹伸展双臂在凌云面前转了个圈。
"太美了,我已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马云满意地说:"你被聘用了!祝贺你,林小姐!明天来上班吧。"
"嗯?我被录用了?"心茹睁大了本来就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马云。她虽然自信,但当真被录用时,又几乎难以自信。
"是的,林小姐。先认识一下吧:我叫马云。"马云已站在了心茹的身边,向她伸出手来。心茹连忙给出细嫩的纤手握住马云道:"谢谢!马云先生…。。不,是马经理。"她还以为面试她的是人事部经理呢。
"拿着这张名片,到公司去找王晶报到就是了,他马上会帮你安排一切的。"马云将王晶的名片给了心茹。
此刻,心茹真是乐得合不拢嘴,哪还有空去看名片,她向马云深深鞠了一躬,飞身下楼去了。
马云望着心茹的身影,心中极为高兴。看来他的收获已远远超过了他原有的预想。
三、豪宅
心茹整整一个晚上没睡好觉,一会儿坐起来,冲着挂在床上的套装出神。一会儿又躺下回想着与凌云第一次相遇的场面。又一会爬起来,照着镜子发楞。心中不停地想着:你这个小经理,总有一天要叫你成天围着我转。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很晚才起床。心想今后每个月有一万元收入了,手上的500元奖学金也不必存了,干脆尽心尽力地花吧。她去北京路的商店买了些普妆品,将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又去美发厅修剪了一下黄细的柔发,使秀发刚好剪到垂至过肩。套上新装,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这才提起简单的行李,告别学校上路了。
她拦了辆出租车。径往中信大厦而来。
到了58层,心茹便看到“南洋国际有限公司”八个金色大字。向接待小姐递上王晶的名片,未及说明来意,小姐张曼雨已站起身来,躬身相迎,还特意送她到了人事部。
那里,王晶见心茹一身亮丽的打扮,与来面试时判若两人,他连手都不知道放哪是好,连连点头哈腰地说:“欢迎林小姐。总裁已通知我了,叫我安排你的工作。总裁真有眼力,你太漂亮了。”心茹见他这副拍马屁的德性,内心好不自在,心说:我不过是个小秘书而已,用得着这么阿谀奉承吗?
“你是总裁亲自点选的人,不比上次,公司上下没人会不服你的,你就大胆工作吧。”王晶说着,领心茹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这是董事长的办公桌,你的呢,就在外面一间……这是你的办公台,从现在起,你就坐这!请多关照了。”王晶不停地唠叨着。
“我可不可以见见董事长呢?”心茹被王晶讲得是如坠万里云雾之中,在她心中的概念,董事长一定年纪老了,所以她急切地想知道这个老头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啊,他今早刚飞去澳洲,下次恐怕得和你一起飞了。”王晶比划了个飞行动作,挺滑稽的。心茹笑了。“你目前的工作是在三个星期内学会开车。今后,董事长的车就包给你了。”
心茹听了一阵欢喜,又一阵紧张。
接下来,王晶带心茹到各个部门去一一介绍了。令她奇怪的是,各部门经理们见了她,个个点头哈腰的,却又没见那个与她面试的小经理。她本想问,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也就只好忍住了。
跟着,王晶开了一辆丰田车,将心茹送到了海怡别墅58号。
门口的招聘牌子已被拿走了。王晶打开门,迅速按动报警器号码,心茹随他进到室内。
心茹对这豪华寓所打量了足足有三分钟。见王晶知趣地站在一旁象根木桩似的便问:“这不是我昨天面试的地方吗,怎么带我来这?”
王晶马上殷勤地说:“你是总裁秘书,总裁住在这里,他工作很勤奋的,经常半夜起来工作。所以,他请你来当秘书,付你高薪,为的是他一有事,可以马上叫得到帮手。你呢,就住楼下,他住楼上。这里一应俱全,如需特别的,你写个字条放在电话机旁,会有人及时来办的。你无需多虑,只是与你以前生活相差太大,不知你会习惯吗?”
心茹吃惊不小,她做梦也没想过会住到这样的豪华别墅里来,而且是董事长的住处,兴奋得她差点昏了过去。
“你先熟悉一下这里,我回公司去了。待会儿我打电话给你,让你尽快去学开车。我告辞了。”王晶躬身退了出去。
心茹见王晶关上门,心开始蹦蹦乱跳起来。她放下手中的行李,开始一间一间地观察起来。
底楼是个小会议厅,进门左首是个带浴白的浴室。浴室内有个门,直通一个15平方的卧室,看来是属于她的。通道经卧室门,里面便是小餐厅和厨房。右首是车库门了。
上得楼来,是个大厅,厅正面放着一张大班台,左面是卧室,连接一间极大的带按摩浴白和桑拿浴的浴室------是她昨天换衣衫的地方。右面是一个小型家庭影院,里面放着一台至少有120英寸的墙幕电视屏。再右侧是书房。
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什么都新鲜。心茹虽在广州读了四年书,五星级宾馆也去过不少次,但象这样的豪宅的确还是头一次见到。
正在逐个儿欣赏呢,电话铃响了。心茹马上跑过去提起听筒:“您好,我是林秘书。”
“林小姐,下午一点,我派车来接你去学开车。”是王晶的声音。
“谢谢,我等着就是了。”心茹挂断了电话。一看手表,已经12点了。
她来到厨房,见里面果真一应具全,就草草吃了顿午饭,等车来接。
心茹的确很聪明,仅花了三天时间,就已经能够在马路上行车了。
“喂,是林小姐吗?我是王晶哪。总裁下午9点的班机,你去接一下好吗?”王晶叫心茹正式开始工作了。
“可我……”心茹本想说不认识总裁,但一想到自己已上班一个星期了,又是总裁秘书,连总裁是谁都不知道,恐怕太令人笑话,心说,那该死的小经理跑那去了!要不找他问一下不就行了嘛。真可恨。啊,对了,他一定是跟总裁去了澳洲。
“有问题吗?”王晶不知道心茹在想什么。
“没问题。”心茹想到小经理也跟去了澳洲,只要能接到他,总裁自然就会接到。
她跑到自己的浴室,拿出一合高级化妆品,精心打扮了一下,拿好钥匙进到车库,带上门,钻进那辆她已熟悉的宝马车,启动引擎,大开库门,小车便飞奔白云机场。
马云下了飞机,径直出了关,远远地看见心茹正等在出口处,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你好林小姐,谢谢你来接我。”马云微笑着说。
心茹见只马云一个人,犹豫地问:“人呢?”
“谁啊?”马云诧异地问,他还以为心茹在找王晶。
“总裁呢?”心茹疑惑地问。
马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故意开玩笑地说:“啊,他还有事呢,我们先走吧。”
心茹很不情愿地撅起小嘴说:“总裁,你好难见呢。”
很快到了停车场,马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心茹:“你会开车了?”心茹洋洋得意地扬起手里的钥匙:“当然。”
“嗯,我没看错人。”马云自夸起来。
“上哪?”心茹已失去了方向。
“海怡别墅。”马云坐了一天的飞机,够累的。
心茹便将车开向海怡别墅。
“我得洗个澡,马上休息,你帮我把箱子里的文件拿出来看一遍,这是最新的业务合同。”马云分付道。
心茹见有事干,高兴地忙碌开了。
一会儿,马云冲完凉,坐到大班台前,对还在埋头苦干的心茹说:“将文件马上传给各部门的头,要他们准备好明天开会的材料。”
“好的。”心茹答应着。
“我先睡了,你办完事也休息吧。”马云边说边走向卧室。
“你睡在总裁房间里?”心茹吐了吐舌头,不敢相信地问。
“总裁叫什么名字没人告诉过你吗?”马云笑了。
心茹困惑地点点头:“公司上下没人敢直呼总裁名字的,所以我不知道,想请教你这位大经理呀。”
“这个王晶,我替他当了一个下午的经理,他竟连个新职员也不会教。”马云有些生气。
“哦,那天你是代他当经理的,总裁知道吗?”心茹天真地说。
马云又好气又好笑,他走到心茹面前,故意对她从上至下地看了一遍,而后慢慢地说:“这个公司董事长的名字叫马云。聪明的小姐,如果今天是面试的话,你就没饭碗了。”
“啊?”心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眼前这个不过比自己大四五岁的人,竟会是自己的老板!“你没开我玩笑吧?”她紧张得瞪大了清澈的大眼睛。
马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又点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否则,谁会有那么大的权力马上聘用你呢,大美人?”说完,他很不高兴地回房睡觉去了。
楞了好一会儿,心茹才醒悟过来。她上前敲了敲马云卧室的门。
“进来。”马云的声音。
心茹推开门,双手抱胸,托起胸前的乳房说:“对不起,我刚才的确没反应过来。”
“不用担心,我不会怀疑你的能力的。”马云打了个哈欠。
“但是……”心茹还想解释。
“如果没事的话,请关门吧,我实在是想睡了,明天聊吧。”马云打断了她。
心茹讨了个没趣,只得依言而行。她原以为缠住蚌小经理太容易了,可转瞬间,小经理变成了大老板,她的美梦破灭了。这个社会,有钱人玩个把女孩子,太天经地义了。她默默地下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为止,然后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器,从头一直淋到脚,她缓缓地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乳,继而在无毛的阴阜上檫了几遍,又让凉水冲着身体,她要好好地清醒自己。
渐渐地她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想到第一次见到马云时的亲切样子,又想到应聘时与马云无矩无束的言谈,还有在机场相见恨晚却没时间调笑,这会儿,马云变成个高不可攀,人人都怕的大老板,越想越伤心,不禁喑喑地哭泣起来。
原本睡在床上从监控器中看心茹洗澡的马云,忽见她莫明奇妙地哭了,心中大惑:“我可没说她什么啊。”
第二天,马云自己开车去公司,心茹则坐在身旁,一言不发。马云实在搞不懂这位小姐到底怎么了。
“我说林小姐,你可是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阿。哪不舒服吗?”马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不,没什么。”心茹强打精神回答。
“我想,你在应聘时说,如果总裁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你不想干。难道我就那么老了吗?”
这句话立时把心茹逗笑了。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这样年轻的你,会是总裁呀。”
“你可没说,大你几岁你也不干哪。”
“我总有点不自在。印象中,你就是人事部的那个小经理。”
“啊,看来你是个恋老癖。”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喜欢中年人,是不是他们成熟,性经验丰富还会疼爱你呀?”马云故意拿刻薄话来激她。
心茹举起小粉拳就想往马云身上打,要不是他是董事长,这拳头是必挨无疑的了。可心茹拳头举到半空就是落不下去,只好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打呀,不敢哪?如我没说错你的话,你就不会撒野啦。”
“不对!你说得就是不对。反正我不是。我为什么喜欢中年人?”心茹堵气地将脸转向窗外。
马云的车停在红灯前,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绝世佳人,心中说不出的喜欢。他说:“那你对我当老板不服气,是吗?”
“不知道。反正女孩子总是喜欢俊扮儿的,谁说稀罕中年人了。”
“啊?我可不算是丑的一类的,追我的女孩子从国内到国外,不知有多少哪。”
“臭美!就因为这,才不稀罕你。丑八怪!”
“在你心中我真的长得那么丑?”马云听了到是着急起来。
“谁说你长得丑了?可惜,人家追的是你的钱。你要是……是那个经理就好了。”心茹不无遗憾地说。
“好什么?”
“我不想说。总裁!”
“那你就把我当人事部经理好啦。”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反正我也说不清。”
“我可以说清楚。从明天起,我们一起去挤共公汽车,让王晶来开这辆宝马,这总一样了吧。”
马云说到这,心茹咯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马云见她开心了,也高兴起来,脚一踏油门,宝马便飞奔起来。
四奸商
在日野公司的小型会议厅里,一个日本女郎叫山口百会端来了一杯咖啡。马云开完会,正在放松精神。他独自坐在会议桌前,细细地品尝着美味。当杯中咖啡仅剩小半杯时,马云开始感到有点迷糊起来。继而感到又渴又热,阴茎也一下子爆涨起来。
关着的边门开了,那个刚才端咖啡的山口百会浓妆艳抹赤条条地走了进来。她挨近马云坐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赤露的乳房上,轻点着突起的乳头。
本已迷惑的马云将头本能地凑上去,刁住她的乳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心儿……心儿……”。将手伸到女郎的阴户。
山口百会的阴毛被脱毛剂脱得精光,马云手到之处,又光又滑。沿着肉缝探下去,又嫩又黏又湿。
“心儿,……我好想和你做爱…。。”马云对着山口百会哀求道。
山口百会点头,但并没说话。
正好此时心茹推正门进来,见马云被一赤身裸体的日本女郎怀抱在其胸前,脸上顿时红晕泛起,心头一酸,慌忙退出。可一想不对,凭她对马云的了解和直觉,马云不至于糊涂好色到这种迫不极待的地步。她急速返身,掏出小型相机,对着山口百会拍了几下。随后命令道:“出去!”手指向大门。
面对如花似玉的马云女秘书,山口百会心中自叹不如,虽不情愿,不过还是惺惺地从边门走了出去。
心茹赶紧跑到马云身边,轻声呼叫他:“总裁,你怎么了?”
马云一把搂住心茹,再次含混地说:“心儿,……陪我做爱……你的衣服……脱掉呀……”他已将手伸进心茹衣内,不等她反应,已把她的胸围拽掉了。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心茹的丰乳。
心茹羞得粉面通红,浑身顿感软绵绵的。
马云又将手探到了心茹的小肮。
心茹知道如不赶快离去,后果不堪设想。她硬着心肠推开马云的手,勉强地将他扶起出了会议室。
心茹开着宝马飞驰在高速公路上。
马云的神智依然模糊不清,口中一直在呼唤:“心茹,……我想看你的隐密……”他躺在心茹身旁,用手撩起她的短裙,拨开她的内裤。那里在会议室时已被马云搞湿了一大片。现在马云用手指去擦点心茹的阴蒂。
正在开车的心茹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好几次将车开错了道。她几次将马云的手从自己的阴户上拿开,但爱液仍不由自主地从阴道里汹涌而出。她满脸通红,却咬牙坚持着。但马云的手又一次捅向了心茹的阴道口,吓得她双手护住道:“你醒醒呀!”她真怕自己的处女膜会被凌云糊里糊涂地弄破,她可惨了!这下她的车差点与别人的车相碰。
还好,路不远,在高速道上也没人注意到车内发生的情况。很快车便到了海怡别墅。心茹不等库门打开,径直将车停在门外,飞身下车,打开右门,将马云从车内扶出来。
进了房间,心茹看着马云躺在沙发上欲火中烧,双手不停地抓捏自己的阴茎和睾丸,不知如何是好。情急生智,她也顾不得羞愧了,将马云的裤子全拉了下来,露出了他的阴茎。阴茎早已充血,根根经脉爆露于外,龟头上拖着长长的黏液。心茹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她模仿色情电影里小姐们的口技动作,用口套弄马云的阴茎。再用舌头左添一下,右吻一下,象是在品尝一支美味的巧克力棒棒条。
马云一直焦渴难当,这才得到了安慰,于是双手狠狠抓住心茹坚实的乳房,任由她添弄。他感到阴茎头奇痒难忍,却又实在得舒服,接着阵阵冲动从那个地方传遍全身,他喊了句什么,紧接着精液伴随着阴茎的抽动,一股股地射进了心茹的小嘴。
心茹一边允吸着这带有特殊味道的美品,直到一滴不剩地全吞入肚中,一边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她为马云几乎被人所害而痛心,更为自己受到这种委屈而伤心地哭泣。
心茹脱去了全部衣裤,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漂亮的双乳,被马云捏得尽是红红的手印,轻叹了声,而后抚摸了一下乳房,又用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探摸了一下,感觉象升仙一般。她的爱液早已顺着大腿流到了脚心。看着自己哭红的眼睛,心说这一万元的月薪的确不是好拿的!
马云醒来时已是半夜二点多了。见自己躺在底楼的沙发上,头还是痛得要命,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会议室搂着心茹,以后心茹为自己口交,心想,我大概是在做梦吧。
“你醒了,总裁。”心茹半睡在马云身边的沙发上,时刻注视着他的动静。见他眼睛睁开了,便站了起来:“我帮你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我感到恶心,不想吃。”顿了会儿,马云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林小姐?”
“你被人害了!人家在你的咖啡里下了迷药和性药。”心茹气愤不平地说。
“迷药还没解透,性药是你解的了。”马云感激地望着迷人的心茹。
心茹的脸煞时飞红,不自主地转过身去点了点头。“张乙谋律师已在楼上起草好了起诉文件,正等你的指示。”心茹停了一下,又继续说:“这照片是你当时和那日本女郎山口百会在一起的写真,这咖啡杯是你用过的。里面的残物已拿去鉴定过了,其中拌有强烈的迷药和性药。”
“看来日野公司想让我即刻签字了。”马云已清醒许多。“叫张乙谋律师下来。”
凌晨四点,张律师出了海怡别墅,门外王晶开车带他离去。
“谢谢你,林小姐,你干得很好,让我逃过一劫。”马云拉住心茹的小手,心中说不出得高兴。
“谢什么,这是我的工作。如我没做好,你会炒我鱿鱼的。”
“看来你还是怕我。嗨!我今年四十六岁就好了。”马云叹了口气。
“瞧你,又来了。”心如瞪了他一眼。
马云以日野公司侵犯他国公民人权为由,要求索赔一百万美元,证据充分。当天的广州日报的经济版,以巨大的标题写道:日野错用美人计,南洋美女救大款。并详细写了马云和他的公司及探讨心茹是不是马云的情人。还配了马云和心茹两人一起出席一个晚会的大幅照片。日野公司怕事情闹大,影响以后生意,故庭外达成协议,同意照单全付。
因此,心茹额外地获得了马云十万美元的奖励。
“怎么花这笔钱?买套房子?寄给你父母?”马云满脸笑容地问。
“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呢。”心茹被问得不知所措。
“不算多,我一个月的工资而已,这可是你自己挣的。”
“你是大老板,有钱。我才毕业三个月,当然想法不同了,我的总裁。”
“在这你就别再叫我老板总裁的…。。。”
“你真的舍得给我,还是别有用心呀。”
“我呢,如果四十六岁,肯定会对你不怀好意。现在呢,我才二十六岁,女孩子一大堆,忙都忙不过来呢。”
“又臭美了,哼。最好你别是那个大------老------板。”
“别叫老板了,好不好?”
“叫什么呢?”
“自己说。”
“叫……小云子。”
“不好听。”
“那么……叫小经理。”
“别调皮。叫云哥。”
“肉嘛死了。”
“肉嘛我喜欢。”
“那你还叫我林小姐吗?”
“叫你心儿呀。”
“那天你是这样叫春的……嘻嘻……”
“你敢笑我发情……”马云一把紧紧抱住心茹:“亲一个。”
“不嘛……”心茹撒娇地把脸转了过去。
“那,我是大老板,我想把你搞到手,对吗?”
“问你自己。”心茹并没有挣脱马云的怀抱。
“那么我是小经理的话,你想把我搞到手,对吗?”
“那又怎么样?”
“好,我自己免职。总可以亲一个了吧。”
心茹甜甜地笑了,向马云脸上吻去。马云低头忙把她的小嘴吻住。
“嗯……你说就亲一下的。”心茹念念地说。
马云放开嘴,双手仍抱住心茹。“告诉我那天到底怎么回来的?”马云的确想不起来那天自己做了些什么。
心茹忽闪了一下大眼睛道:“那个日本骚货让你吃奶时,你一个劲地‘心儿,心儿’地叫春呢,嘻……。”
“再嘲笑我……。”马云在心茹脸上乱吻。
“别胡来,我可警告你呀,贱骨头。”
“胆子大了嘛,敢骂我了。太好了!”
“被人骂你还高兴?”
“是被你骂,破天荒第一次。”
“你想天天挨骂?”
“只要你敢。”马云的手开始不安份了。
“再动手乱摸,我就不说了!”
“说,说。我一定老老实实的。”马云连哄带骗。
“你叫‘心儿’时,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把那婊子当你了,太糊涂,这药的确邪门。”
“我把她赶跑后,你不分清红皂白就抓我上面。口中还在乱叫‘心儿,心儿’的。”
“那才是叫你呢。我示范一下是怎么抓你上面的。”
“你敢!我告你性骚扰。”
“不敢,快接着讲。”
“后来,你又搞人家下面,好难受的。”
“很刺激的,对吗?”马云逗她。
“打死你!再瞎扯。”心茹故作生气。
“我扶你出去时,顺便将那只杯子也装进了包里。”
“真机灵。”
“我开车时,你又不停地骚扰我。”
“怎么的?”
“你挖人家下面啦,差点被你捅破了,还险些撞车。”
“这么严重。啊!你这么漂亮,还真是处女?”
“恨透你了,你就找些欢场女子!”
“你可是诬告我,怨枉呀!”马云假意大叫。
“别假惺惺的,一大堆女孩子追你,是你自己交代的。我可没强加于你。”心茹得意地说。
“到家后呢?”
“我把你扔在沙发上,用嘴帮你解决问题了。但你把人家上面都捏肿了啦。”
“捏大了吧。”
“下流呸,不跟你说了,真羞死人了。”
“那再亲一个,时间长一点的。”马云要求着。
“不要嘛!”心茹用手护住嘴巴。
五,初欢
心茹尽情地在浴室内冲凉,浴室门微微地开着。透过微开的门,马云用高倍望远镜,仔仔细细地研究着正在冲凉的心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小的部位。
一会儿,心茹穿一件黑色吊带式睡衣,走出浴室。很显然,她没穿内裤,也没戴胸罩,短睡衣刚好盖过两腿中间,只要稍低一点的位子,就可以看到她的阴部。如果她有阴毛的话,势必露出来了。
心茹上得二楼,见马云已躲在小影院室里看电影,便径直走了进去,挨近马云坐下。
马云慌忙关掉屏幕,将脸转向她:“我正在看成人电影,你女孩子不可以进来看的。”
“我不是成人吗?”心茹反驳道。
“这……”马云一时语塞。
“有个人哪,天天在电脑里偷看一个女孩子洗澡,他还不过瘾,因为图象是平面的。他就用望远镜去偷看,这可是立体的了。可他呢,还是嫌不够刺激,怎么办呢?就到电影院来偷看性交片子。”
马云听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谁告诉你的?”
“心虚了,是吗?”心茹假装神情严肃地说:“从我一踏进这幢房子,我就意识到它在全电脑的监控之下。只可惜,没想到这种技术高到竟连汗毛也能分辨得如此清晰。”
“你怎么知道的?”
“云子,我也是懂电脑的,不是白痴!”
“那你还来应聘?”
“比起做裸体模特儿来,我可幸运多了。她们得每天给不同的学生看,我呢,偶尔给总裁看一下,而且是偷看,有什么关系?”
“反正总裁四十六岁,快性无能了。”马云取笑她。
“你天天偷看我洗澡还敢胡言乱语?”心茹举起小拳头,狠狠地锤向马云的肩头。两只高耸的乳房,象是被揣在怀里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双拳挥动,在睡衣内,上下跳个不停。粉红的小乳头,在与睡衣的摩擦下,突地硬了起来。
马云抓住她的小手,凝神看着她。
“你为什么这样喜欢偷看我洗澡?大概偷看可以使得你的心理得以满足,是吗?”心茹也看着马云。
“因为没权力正大光明地看,所以……”马云无可奈何。
“好,明天开始,我洗澡时,你就站在一边看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满意了吧,大色狼。”
“不……我会受不了的。别这样。否则,又要你来帮我解决问题了。”
“讨厌你,坏死了。”心茹将头靠在了马云的肩上。随手打开荧幕,画面上正好是一条粗大的阴茎,对着一个女孩子的脸在喷射大量的精液。
“那天,我大概也是这样的。”马云解嘲说。
“不是的,全射进我嘴里,被我全吞下去了。”心茹羞怯难当。
“味道怎样?连我自己都没偿过呢。”马云嬉笑地搂住了心茹的细腰。
“不好吃,现在,肚子里千千万万个小小云子正在造反哪。”心茹仰脸看着马云。
“那么多,一个就够了吧。”马云将嘴吻向心茹。心茹闭上美丽的大眼睛,也吻向马云。
“嘀铃……”听到电话玲声好象抽筋。马云甩开心茹,霍地站了起来,提起听筒。
心茹吃惊地望着马云,心说是哪个该死的搅扰了自己的好事。但她从心底佩服马云的工作狂精神,否则,他的公司开不到那么大。
马云好一会儿才挂上电话,他致歉道:“对不起,打到这来的都是紧急事件。你是知道的。”
心茹嗯了一声。
“再亲一个。”马云将头顶着心茹。
心茹刚才的兴致扫去了一大半,见他这么对待她,本不想理会他了。但想到他醉心于工作,理应满足他。于是,她终于鼓起勇气,将嘴慢慢移向马云。心中暗暗祈祷:不要再来电话。
马云又抱住心茹亲吻起来,手也开始从心茹的背后滑向她的酥胸。
电话铃又响了。
“我来吧。”心茹心中恼火,她轻轻推开马云,站起来,提起听筒。
“您好!是马云家。”心茹说。
“这里是基夫大卫,澳洲西门子公司总裁。请马先生说话。”对方来头不小。
“我是,请说。”马云接过话筒。
“……,我们邀请你下周五来悉尼参加合约签字仪式。”对方最后说。
“好的,谢谢!我会安排的。请先将主要内容传来过目……可以。再见。”马云按断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
“我是马云。西门子公司来电,……我明天会告诉你的……对,他们比你们快……。任贤其经理会安排的,你别担心。”马云总算说完了。
他见心茹直挺挺地站在旁边,双手一摊,道:“没办法,这就是我的生活。第一个秘书就是这样走的。你是第二个,也会走吗,小鸟儿?”
“你很爱她,舍不得她吗?”
“没有爱过,只是工作伴侣。但偶尔冲动一下也是有的。”
“所以,刚才你对我也是冲动一下?”
“不,你是我自己选的,我喜欢你。”马云向心茹再次低下头去。
“放心,我不会自己走的,除非你赶我走。”
“不会的,我交过的女友,都是她们先离开我的。真的,心儿,我一点不骗你。”
“因为你是个工作狂,从来不会体贴对方,所以人人都怕你!我说得对吗?”
“真是我的知己。”马云又向心茹吻去。
可还未等心茹去接他的吻,电话铃再次响了。心茹真是从心里恨透了。
“是马云。”马云并没有觉得烦,反倒一如往常。
“马董,西门子公司传来的文件都收到了,任贤其经理也和我通过话了……”
“叫王晶去办。”马云挂上电话。
心茹实再提不起兴趣来,她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想下楼睡觉。”
“好吧,没事了,有电话我会接的。”马云话音刚落,铃声大作。
“您好,我是林秘书。”心茹抢先拿起听筒。
“哦,我是王晶哪,林小姐。想要你的身份证,替你办出国护照。”王晶兴冲冲地在电话中说。
“出国?!”
“马董还没告诉你?”
马云一把抢过话筒说:“王晶,你罗索什么,明天一早她给你就是了。”便挂断了电话。
“出国,去澳洲吗?”心茹一下子兴奋起来,两只手忍不住抓住马云的手直摇。
“真聪明,是的。”见她笑了,马云很开心。
“真带我去?”心茹忘乎所以地投入了马云的怀抱。
马云不失时机地搂住心茹,一边亲她发烧的脸,一边将她的睡衣向外拉开,眼馋地看着里面丰满的乳房。
“云子,你真的有偷看的怪癖。把带子拉开,不是一览无遗了吗?”心茹甜甜地说。
马云没说话,照着如是做。心茹的手配合着身体,向两边闪了一下,黑色睡衣掉到了地上。马云低头开始亲吻她的乳房,一只手搓捏着她的乳头。
“老面皮,这么大了还要吃奶。”心茹调皮地说。
“有感觉吗?”马云问。
“乳房涨涨的,乳头有点痒。”心茹说。
“还有呢?”马云继续问。
“下面好象湿了,……嗯……”心茹撒起娇来。
“我帮你添干它。”马云随即蹲下身去,添她的阴阜。
心茹抱住马云的头,将两腿稍稍分开。
马云看到肉感的粉缝,呼吸就急促起来。他伸着手指在心茹的阴唇中间不停地滑弄,淫液开始大量地流了出来。他又拌开心茹的肉缝,暴露出她的阴蒂,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心茹身体抽动了一下,忍不住轻声叫了一下:“啊哼!”淫液更加多地从她的阴道里向外淌,弄得马云满手指都是。她实在挺不住了,双腿一软,顺势就仰面躺在了观摩席上。她随手拉来一条白色毛巾,垫在了屁股下。
电影里还在放影着一根粗大的阴茎,穿插着少女的阴道,少女不停地在淫荡地乱叫。
心茹见马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阴茎强有力地勃起待发,心中未免有点害怕,但阴道里面却又是痒痒的。
马云躬着身,双手又握住心茹的乳房,用腿分开她的大腿,将阴茎对准了她的阴户。
“云子,我怕。”心茹说着,两手捂住扁秃秃的阴户。
“不怕,总有第一次的。乖,我会轻轻的。”马云安慰她,将她的手挪开。而后一手提着阴茎,一手握住心茹的脚,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他将阴茎头抵在她的阴唇中间,开始慢慢地在湿润的阴户上滑来滑去。最后,找准了阴道口,稍稍一用力,向里插了进去……
“你会不要我的……”心茹向后退了一寸。
“不会的。”马云又向前进了一寸。
“你会找许多女人的……”心茹又向后退了一寸。
“有你一个足够了。”马云又向前递了一寸
“我怕你,管不住你的”心茹还是向后退了一寸。
“乖乖的,心儿,我这个人很好管的。”马云已无法再进了,只好合身扑到了心茹身上,将心茹紧紧抱住,他的阴茎头上已沾上了许多心茹的淫水。他乘势再度将阴茎向里插。
心茹不再退缩了,反尔迎着马云的冲刺,屁股向上一挺,就觉得阴道口只是略略痛了一下,阴道内就被撑得满满了。爱液也被大量地挤了出来,混和着她的处女血,顺着股间滴淌到白色毛巾上。她又轻声“啊。”了一下,就闭上大眼睛,感到全身软软的,象是在一个仙境里一样。
马云到底有经验,他本想逐寸逐寸地将阴茎插入,以减少心茹的痛楚。没想到心茹竟变得如此配合,立时他感到阴茎穿透了什么,一入到底,周围滑腻异常舒服,犹如冲进了仙人洞里,又温暖又滋润,舒坦极了。马云怕弄痛心茹,极其缓慢地抽送着他的阴茎。待她感到心茹的阴道里淫液开始宣泄时,就将她的身体向坐席边缘拉了拉,自己站了起来,开始加大力度向心茹的阴道深处发动攻击。但他还不是抽插得很快,只是将力道点进去,并时而用耻骨顶住心茹的耻骨,让阴茎自动地往里钻。他双手将她的两腿大大地成八字形张开,欣赏着自己阴茎向着无毛的光板平滑肉嫩的阴户穿插。每次抽出时,就看到心茹阴道内的爱液被大量地带了出来,而在送入时,他可以听见从阴道里发出的“哧哧“的摩擦声。
心茹感到浑身骚热,阴道口虽有点痛,但里面却被凌云插得奇痒舒坦,乳房发涨,乳头也痒得难受。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乳房,不停地自我搓捏,口里更是止不住地叫出声来。她不停地摇着头,喘吸着。
马云想换过一个姿势,让心茹背对自己,屁股翘起从后再行插入,但已感到心茹在不停地收缩阴道,引得他龟头阵阵麻痒,于是,他开始一阵猛烈地抽插,把个心茹抽得放声叫了起来,双手也支撑起身体,象是要马云亲吻她,又象是要想看马云是怎样在戳弄自己的阴道。马云就这样疯狂地冲顶了十几下,性欲通遍了全身,精液便猛烈地轰击心茹的子宫。由于过于猛烈,阴茎在射出第二道精液时,滑出了阴道,正好喷在了心茹的嘴上,马云急忙将阴茎再度插入心茹的阴道,继续扫射。
心茹伸出舌头将那点精液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电话铃又响了。
马云伏在心茹身上,抓起听筒:“马云。”
“马董,是否顺便去新西兰,看一下你的父母?”又是王晶的声音。
“你看着办吧。”马云此刻没兴趣谈这些。
“那么,林小姐同行吗?”对王晶来说,这才是目的。
“跟着我。”马云说完,不等他再罗索,就挂断了电话。
“小痹乖,我这次迷药可是吃得比上次还多呀。”马云的阴茎还躺在心茹的阴道里休息,嘴却不停地与她调情。
心茹的阴道仍在贪婪地吸髓着还在慢慢流出来的精液,她俏皮地回答:“千千万万个小小云子在我子宫里开会呢。”
“讨论什么?”马云笑了。
“说你诱奸我。”
“我发誓:我没有。”
“你要是那个小经理就好了。”
“别傻了!你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
“这话你对多少个女孩子说过呀?”
“就你是第一个。”
“我不信!”
“喂,你想想,我花了十万元美金,你才让我亲一下,时间长一点你还不愿意,我却一点也没勉强你,你还说我对你不真心?”马云急了。
心茹一听,咯咯地笑个不停,说道:“我不稀罕那美金,我的工资已足够我花的了。我就是想要你的真心!现在,我昏了头,把一切都给你了,你难道说我是假意?问题是你太有钱了,我实在是放不下心。云子,说真的,我怕你。”
“又怕了,你刚才打我时,怎么一点也不怕呢?”马云吻着心茹的脸。
“打是亲,骂是爱。对吗?”
“要得到你的爱,没想到会这么难。”
“你是那个小经理,这话,该轮到我说了。”
“也不会的。”
“哼,你要是那个小经理,就是你有女朋友,我也会把她气跑,赶跑。”
“你这么历害,凭什么?”
“我的聪明和美貌?”
“还有你没有长阴毛。”
“打死你,只有你喜欢我不长毛,难看死了。象没发育的小女孩。”
“嫩呀。”马云说,“爱我吗?”
“爱死你了,否则还会和你讨论小经理?”心茹深情地望着马云。
马云又亲吻了一会心茹,站了起来。心茹也坐了起来。爱液,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从她的阴道口一下子小瀑布般地冲了下来。流在了雪白的毛巾上。
“我的血不很多,所以不太疼。大概我的处女膜比较薄。”心茹说着拿起毛巾轻轻擦拭阴户,之后,将毛巾小心地叠好,放在旁边。
“扔掉呀。”凌云说。
“不,这是莱温斯基的蓝裙子,我要的。”心茹笑着回答。
马云拉住心茹的手,两人赤条条地来到大班台前。马云调控着电脑,不一会儿,画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大特写:心茹的阴道口,正在向外大量地流淌着淫液,精液和血液。又一翻镜头,正是心茹被搞得死去活来的淫荡场面。
“不要录我和你第一次做爱的春宫像……我已够怕你的了呀。好云子,求求你,把它擦掉。”心茹幌着两只高耸的乳房,在马云背上不停地来回磨擦。
“看你第一次就这么骚,以后我怎么吃得消。”马云说罢转身低头去含她的乳头,又伸手摸她的阴蒂。
“不要嘛,人家下面又要被你弄湿了。”心茹撒起娇来。
“啊,就玩这一下就过瘾了?”马云说完,抱起赤裸的心茹,走进浴室,起动了水阀。浴白内的水开始沸腾冒泡。
“云子,你最喜欢我哪里?”心茹半躺在浴白内,浑身感到轻松。
“我第一次拉近镜头的地方是你那没长毛的阴阜。”马云笑着看她的阴部。
“下流呸!我挖掉你的眼睛。”心茹举起双手去抓马云的眼。
马云闪身躲开道:“又撒野了,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那还有呢?”心茹不满意。
“大眼传情,暗送秋波,要不,我怎会注意你呢?”
“还有呢?”
“嗯,美貌惊人,聪明过人,小嘴技高,美女救英雄。”马云称赞说。
“哈……是美女救大款吧。”心茹得意地纠正。
两人都开心地笑了。
六,续欢
在马云豪华的大浴室里,两人都泡在浴白里,尽情地享受着欢愉。
“嘻……云子,你的那个宝贝又竖起来了。”心茹嬉笑着说。
“还不是因为你那不长毛的地方勾引我的。”马云说着,让心茹站了起来,立在面前,一只脚跨在浴白边上,她的阴户正好对正了马云的脸。马云抬手用两指剥开心茹的包皮,露出鲜红的阴蒂。马云舔了一下,她的阴蒂一下子就充血鼓了起来,突出了形成三角包的嫩皮,硬硬的,若人喜爱。马云用舌尖去细细地舔食。再用手指将她的两片小小的阴唇合在一块,用牙齿轻轻地咬磨。
这下把个心茹弄得淫性大发,她紧紧抱住马云的头,不停地扭动着屁股,闭着眼睛放声叫道:“我要……我要……”
马云见她又要躺下来了,连忙抱住她说:“小痹乖,开心死了,对吗?”
“快被你搞死了啦,浑身发骚发痒。”心茹说。
“阴道里痒吗?是不是还想被我干几下?”马云说着,已将心茹面对面地怀抱在胸。
“不知道,我怕羞,说不出口。”心茹回答。
马云握住阴茎,找准心茹的阴道口,将她的身体缓缓地坐了下去。两人泡在水中又交合在一起了。此时的马云已感觉不出到底是浴白中水的湿润还是心茹阴道内的滑腻,现在冲顶起来相当舒畅。
心茹双手勾住马云脖子,一边亲吻他的嘴和脸,一边急促地喘息着,承受着马云不断地冲击自己的肉身。两只大乳房不时地象两把大锤子,敲打在马云胸口。
马云这样抽插了一会儿,便把心茹拉了起来。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呀,云子?”心茹到底没有性经验,对她来说,象这种正面的性交,足以让她满意了。
“从你的后面抽你,可以插得更里面些。”马云说着,已使心茹双手直撑在浴白边缘上,身体弯曲。他从她后背,握牢心茹尖挺的双乳,阴茎找准位置用力顶了进去,一插到了阴道最深处。
“这么大,这么长,你要把我顶穿了。”心茹淫声叫道。
“说,云子,你要把心儿的阴道戳穿了。”马云教她浪叫。
“我不好意思说嘛。”心茹拒绝道。
“说不说你?”马云加大力度向心茹抽插。
“我说……”心茹边说边喘。
“奶子涨吗?”马云加快了速度,又问。
“嗯……涨…。。的,……奶头被云子搓得发痒。”心茹学得真快。
“真乖,学会叫春,我就会更喜欢你了。”马云总是表扬她。
“你是不是又在录像呀?”心茹担心地问。
“是的,怕你学不会。”马云笑了
“我会很乖的,我已学会叫床了呀。”心茹简直成了只温顺的小猫,她想尽可能地去满足马云的性欲望。
“那再叫给我听听。”马云这次狠狠地往心茹的子宫撞击。
“啊……啊……”心茹双手软了下来,身体伏卧在两肘上,口中继续叫道:“我的心快撕裂了,……性子被你插得从子宫里跳出来了……”
马云被她这样一叫,真个神魂颠倒了,他狠命地向心茹的阴道内壁狂插。
“痒,……我阴道里被你插得痒痒的……”心茹又叫。
马云拉起心茹道:“站好了。”他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把她的一只脚再度搁在浴白边上,两手托住她的屁股,一则怕她再度软下来,再则,好让她极诱人的阴户暴露得更彻底。
“我阴道被你插得抓心抓肺地痒,不要停,快插,插死我。”心茹握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口送了进去。
“真聪明真乖!心儿,我的好心儿。”马云夸奖她,又开始新一波冲锋。
大概插了近百次,马云觉得有射精的感觉,就抱起心茹,正面插入。心茹已被他弄得几次高潮了,这会儿也身不由己,两腿盘在马云腰上,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任由马云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马云奋力攻击着,耻骨重重地碰撞在心茹的阴阜上,两只肉蛋幌荡着敲打着心茹的阴户。
“我要被你插死了……。云子……再插深一点……插穿我的阴道……”心茹边喘边叫喊起来。她感到阴道内有股激流淫水爆发出来,洒在了马云的龟头上,紧接着阴道随凌云的阴茎一缩,大量的热量从内里向全身各处迅速扩散,整个身体软软地扑在马云身上,任他自由狂轰滥炸。
马云将精液尽数射入心茹的阴道内,才把她放回浴白里。
“云子,我还有点疼。”心茹怯声声地说。
“还有点血流出来。”马云象是医生一样为心茹检查阴道口:“没事的,明天再交欢,保证不会再疼了。”他满有把握地说。
“我的表现算好吗?”心茹问。
“小妖精,没想到你叫起春来连我听了都受不了,从哪学来的?”马云兴奋地说。
“坏蛋,是你教的!我只是举一反三,投其所好罢了。”心茹红着脸说。
“真乖,小妖精。”马云很欢喜地说。
“不要叫我小妖精,我不是的呀。”心茹娇喃地说。
“好,就在性交时这样叫你。我太过瘾了。你呢,心儿?”马云问。
“你开心,我不开心。”
“为什么?”
“你把我叫春和与你做爱场面全录下来了,我不要!”
“只有你和我欣赏,你怕什么?”
“因为你是老板……”
“那,又来了。”马云打断了心茹的话。
“你不是老板我才不怕你呐。”
“那你就当我不是你的老板,是情人嘛。”
“我做不到,哪天你抛弃了我,我会发疯的。”
“不会的,我的心儿。”
“信誓旦旦,我不要听。”
“那你想怎么样呢?”
“现在还能怎样?晚了啦!”心茹叹口气继续说:“我嘴里吃了那么多小小云子,阴道里又被你灌了二次那么多小小云子,我浑身上下血液里都有你的小小云子,弄得不好,子宫里再生出个真的小小云子出来,你说我该怎么办?”心茹拧住马云的鼻子,痴情地看着他。
“我已说过带你去见我住在新西兰的父母了,他们也是宁波人,你去跟他们讲宁波话吧。”马云拉开心茹的手,用头亲热地抵住她的头。
“难怪你看中我,这中间还有这个故事呀。”心茹幌然大悟。
“这只是巧合。当时王晶连看都没看你一眼。幸亏我见过你,把你的材料从废料中捡了出来。关键问题是,你不是广州人。”马云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要我的材料呢?”
“还不是被你那一个媚眼看昏了头,入选人中没有你,我当然自己过问了。不过,如你的材料我看了不满意的话,我会很扫兴的。”
“你当时到底有什么要求?”
“其实一般有文化教养就可以了,我并不是在找女朋友,只想玩玩。请个秘书,帮帮手,谈得来的,可以玩玩,谈不来的,可以换嘛。可我也万没想到,我这个情场老手,竟会掉进你的情网里,你比我厉害,还老是说怕这怕那的。你的功夫比我高,所以我成了你的俘虏了。也难怪,如我是个小经理的话,早陷进去了,象你所说的,那怕有女朋友,也得被你抢过来。因为你太迷人了。”
“你占有了我,就拍我的马屁。”
“其实,我也知道你想留在广州,第一次见到我时,便看中了我。”马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心茹的反应。心茹“哼”地做了个鬼脸,还专心听着。“所以你就想嫁个小经理。却没想到我这个小经理一夜间变成了大老板。你走眼了小姐!因此,我回来的第一天,你一边洗澡一边伤心地哭。”
“你就爱偷看我洗澡!”心茹假装生气的样子,“喏,现在我一丝不挂的,你正大光明地看呀。”她把一只脚架在马云肩上,有意让鲜嫩的阴户对着马云的面孔。
马云自知失言,慌忙拦腰抱紧她说:“好了,以后不必偷看了,对吗?”
“嗯。”心茹回答。
“因为你已永远是我的了,对吗?”
“我是巴不得的,就怕你以后在外面乱搞。”
“除非你不能满足我,否则连老婆都忙不过来,还有心思去沾花惹草?”
“嘻……我比你小,性欲比你强。你想扔掉我,我就叫你带绿帽子。我就去做鸡,还逢人就说,我是大老板马云的老婆,谁愿干我,是免费的。”
“你很会整人,而且还挺毒的嘛。”马云抓住心茹的乳房捏弄着。
“云子,我始终不明白,你见过的中外美人多得是,为何偏偏看上我这个当时连打扮都不太会的外地人呢?”
“外地人我已解释了,至于相貌嘛,你的确很出众,后来,连王晶都向我认错了。你不打扮已让我着了迷,打扮一下,这世界上还有美过你的吗?看你现在,一丝不挂,没打扮呢,搞得我早已魂飞天外了。”
“是你不好,你坏透了你呀。”心茹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她尽情的撒着娇。
“另外,也许你我有缘,”马云接着说:“所以我特别喜欢看你洗澡,还喜欢看你裸体睡觉。你的阴阜实在是让我着魔也。”
“大色狼,下流呸。连我裸体睡觉的习惯你都知道了。”心茹扑上去,拧马云的大腿内侧。
“所以,我不偷看你,晚上就睡不着觉。”马云笑着反抗,并还在调笑心茹。
“还敢说。”心茹羞得粉面通红,继续拧马云的大腿。
“今晚就裸体陪我睡觉了。”
“想得美,我还没嫁给你呢。”
“就不兴同居呀?”
“我不知道呀……都是你不好呀,害得我睡觉也不自由了。”
“谁要你穿那么短的睡衣,里面又不穿内衣内裤来陪我看性交电影的?”马云又逗她。
“不许你说我,你每天都偷看我洗澡,我穿也好,不穿也好,反正一样。”心茹理直气壮地回答。
“好了,不要闹了,陪我睡觉。”
马云将心茹拉出浴白,心茹帮马云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迹,自己才擦。
“是你要我陪你睡的!”心茹还是小心地说。
“是的,我的小痹乖。”马云亲了亲心茹的小嘴。
“抱我上床。”心茹闭上大眼。
“半夜无人来搅扰的话,再做爱好吗?”马云裸身躺在全身赤露的心茹旁说。
“我已属于你的了,想怎样就怎样了。只是别把我玩惨。”心茹扒在马云的怀里,亲吻着他的胸膛。
两人也许都爱得太深,半夜竟都没醒。他们裸拥着一直到了天亮。
心茹睡梦中忽然被一阵极轻微的电话铃惊醒了,抬头一看时间,已是八点半了。她赶紧跳下床来,连衣服都顾不得拿了,飞也似地奔下楼,跑进自己的房间。
她的手机正在“嘀嘀……”地叫着。
“您好,我是林秘书。”心茹气喘嘘嘘地说。
“马董起床了吗?”是王晶。
“好象还没有。对不起,刚才我在洗澡,所以没马上听到你的电话。王晶董事。”心茹知道王晶可是个老色鬼,他对公司里的接待小姐张曼雨一直垂涎三尺,妇孺皆知。据说,张曼雨陪他上过床,甚至还打过胎。而心茹对她昨晚的事,可不能大清早就被他逮个正着。当然,心茹迟早是马云的人,王晶是不敢赖哈麻吃天鹅肉的。
“不用客气,林小姐,叫我老王嘛。是这样的,你现在来公司不方便的话,我马上就来拿你的身份证。嘿……”显然王晶发现了新大陆,因为这是他第三次打这个电话!
“那就谢谢了。”心茹心里明白王晶笑的意思。
“不要客气啦,都是自己人嘛。”王晶说着挂了电话。
心茹正想穿衣服,见马云已穿好衣服站在了面前,脸一下子就红了,不自主地用手遮住阴部。她最怕人看到的地方就是她不长毛的阴阜,因为怕人家说她还没发育。可马云偏偏最喜欢的就是她不长毛。马云伸手抚摸她的乳房,又摸她的阴蒂。心茹臊得合身扑了上去,说:“再弄我,就不去上班了,已这么晚了啦。”
“昨晚加班嘛,晚一点没关系的。”马云一语双关。
“王晶马上就到,昨晚的事,他肯定知道了。”心茹害怕地说。
“他是我的姑丈,以前是我的监护人,但现在是我的手下,他敢对我的情人怎样。嗯?”马云一点也不在乎。
“难怪他这样恭维我。”心茹如释重负。“你不要再弄我下面好不好,又被你弄湿了,我躺下来不管了啦。”心茹干脆耍起无赖来。
马云吻了她一下,就看着她穿衣服。心茹还是害羞地背对着马云,将内裤和胸围穿好,然后才转过身来穿外套和裙子,她还向凌云调皮地挤了挤漂亮的大眼睛。
心茹的手机又响了。
“您好,我是林秘书。”心茹温柔地说。
“大美救大款,我终于找到你了。”是个女孩的声音。
“谁呀?”心茹知道是熟人,但电话里听不出来。
“傍上大款了,连亲姐姐都忘了,真没良心。我是赵微。”那里声音力度加大了。
“啊,是微微吗?怎么找到我的?我可打过电话给你的,你不在,我没办法呀。”心茹很高兴。
“专拣好听的说。我看到报纸了,有你的大幅照片呐。”赵微显然刚看到报纸。
“那是旧闻。”心茹说
“我和我的陈龙想见见你和你的大老板,行吗?”赵微恳求说。
心茹捂住话筒,对马云说:“我的最要好朋友,想来看看你。”
“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有啥好看的?”马云皱起眉头,他不知道对方是何人。
“嗯,你答应嘛。”心茹发嗲了。
“嗯……好明天是休息日,就请他们喝下午茶吧。”马云犹豫一下,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喂,大老板说,请你们喝下午茶……你们俩来就是了。”心茹开心地挂掉了电话,双手抱住马云,在他脸上热吻。
“我可没看见哪。”不知何时,王晶已站在了心茹的房门外,这幢洋房他也是有钥匙和密码的。
心茹吓了一大跳,赶快放开马云,羞得转过身去。
马云将心茹的身份证递给王晶,王晶再没说话,拿过卡,出门去了。
“我最讨厌他了,进门不知道敲门吗?”心茹恨恨地说。
“你知道他马上就到的,也知道他有密码的,是你故意做给他看的呢还是别的原因?”马云假装糊涂。
“你总帮他!”心茹不服气地说。
“他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照理,你应该喜欢他才对呀。”马云嘲弄她。
“你坏,最坏的就是你。”心茹冲着马云咬咬牙。她突然想到了录像,心里一紧张,说:“那他会看到我们的录像的。”
“傻小娘,你以为对你重要的东西,对我就不重要了?……他对电脑一窍不通的,再说,我加了密码,你也休想看到!”马云狡猾地笑了。
两个人吃完早点,仍由心茹驾车,驶向公司。
七,旧情
到了公司,马云便一头钻进工作堆里,再没闲心与心茹闹着玩了。一会儿电话,一会儿批文件。又一会这个找那个寻的,连心茹跟在后面都应接不暇。
好在快到了中午十二点,大家要吃午饭的时候,马云总算有了点喘气的时间,有空停下来看一看还没处理过但不很急的文件。
心茹也喝了口水,定一下心,看看马云下一个日程上的节目。却见安排上是“12:00,马董身体检查。”她想,体检也上门服务吗?往下再看,写着:医师,袁泳仪。周润法刑侦公司助理。她感到太新奇了,怎么体检还与刑侦公司有关,真荒唐!但是袁泳仪,她是听张曼雨说起过的,好象是马云一年前的女朋友,澳洲女孩子。后来说什么因为马云说她颧骨高了点,是克夫相,气得她哭了三天三夜,最后下决心,离开了马云。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依旧很好。
正想心事呢,心茹台上的电话铃响了。
“您好,我是林秘书。”心茹说。
“林小姐,袁医生来了,请告知总裁。”张曼雨的声音。
马云正批着一份文件,铃声响了,他按了“免提”说:“哪位?”
“哈哈……”是心茹在笑。“大老板,你的老情人看你来了。”
“上班时不许跟我开玩笑!”马云教训她。
“真的。”心茹还在笑。
“你给我进来!”马云像是发火了。
心茹早等得不耐烦了,开关一按,内室的门自动开了。
“叫我进来干啥?”心茹蹦跳着来到马云桌旁,躬着腰,把脸几乎是贴到了马云的脸上。
“上班不象样!”马云边说边解开心茹衬衣的钮扣,伸手进去,把她的胸围拉下,露出乳头,用手指捏住一只乳头往下拽。
“轻一点,我疼。”心茹叫了。
“上班勾引我,我摘掉你的奶头。”马云又用手指去掐她另外一只乳头。
“嗯……再弄我,我就全脱光了让你玩。”心茹毫不让步。
马云对她没办法,只好亲亲她说:“小妖精,我现在玩不过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没等心茹再说,门铃响了。她急忙把衣裳理整齐了,走出里间。
门打开时,见张曼雨陪着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孩,缓步走了进来。
袁泳仪一身世界名牌衣着,略施粉脂,清香扑鼻。她的人也长得相当漂亮,身材更是动人可爱,她的个头一米六八,比心茹高出二公分。年龄看来也不比心茹大多少。她的头发剪得和男孩似的,而且染成了红棕色。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难怪马云曾看上她。心茹不禁暗生嫉妒。
“想必这就是救了大老板的大美人林小姐了,是吗?”泳仪先开口说。
“哪里。”心茹假意谦逊。
张曼雨带上门出去了。
“近来好吗?”马云已出来了,他热情地向泳仪打招呼。
“唷,三个月没见,从哪儿弄来这么个美人儿?”泳仪也嫉妒地看了心茹一眼。
“还是你越长越漂亮了嘛。”马云并不忌讳心茹在场,照样与泳仪打情骂俏。
“别寻我开心了,你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你有意思,咱们重新再来过,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泳仪故意当心茹的面,拿话刺他。
“不怕死,就不会请你做我的私人保健医生了,我的医生小姐。”马云显然不愿进入泳仪的话题。
“得了,就开始吧。”泳仪笑了。“林小姐如果以为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回避。”
“不,你是马董的私人医生,我是他的私人秘书,都是平等的。我不想回避。”心茹这才说上一句话。
“好,话是你说出来的,待会儿可不许抵赖,大老板可是亲耳听到的。不过嘛,你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哟。”泳仪还不清楚心茹与马云要好到怎样的程度。
“我干嘛要反悔?我好象没得罪过你吧?”心茹心中有气。
“好了,都进来吧。”马云打开了里间办公室通向秘室的门。
这间房间有点奇怪,内设一个二米见方的浴池,池边是半米宽的大理石板。另一边是一个健身器。,还放了几张藤椅。
看来,泳仪对此并不陌生,她熟练地将一条大毛巾铺在石板上,对马云说:“大老板,请你脱光了,躺下。”
心茹略微吃了一惊。却见马云若无其事地很快脱了个干净,仰天躺在毛巾上。“你喜欢偷看我洗澡,这会,被两个女孩子看啦。”心茹嬉笑地在马云耳边小声地说。
马云闭起眼来没理她。
心茹看着泳仪象是装模做样似地在马云身上这里听听,那里看看,便完事了。心说:就这点事还要我回避,天大的笑话。
正想着,却听泳仪开口说话了:“大老板,其它一切正常,只是你的右侧睾丸的位置还没恢复到正常位置,但比上次好多了。”
“你说我还需要吃药吗?”马云依旧闭着眼睛。
心茹暗暗吃惊。
“不。但我需要马上再检测一下你精子的活动能力。”泳仪回答。
“怎么检测?”心茹忍不住问。
“很简单,让他射精,我取样。”泳仪见心茹脸红了,就笑了:“是你帮我取样呢还是我自己动手,大美人?”
“我……”心茹羞得真是无地自容。
“泳仪,你就别难为她了。”马云为心茹开脱。
“一定还没开过苞,大美人,要跟我学,知道吗?”泳仪还不停地罗嗦。
“哼,骚女人!”心茹终于骂了出来。
“心儿,不可以这样。”马云还是闭着眼说话。
“她会不会再来一次美女救英雄呀?”泳仪嘲笑心茹。
这会儿心茹忍住了没说话。
“大老板,我可上来了。”泳仪说完,已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但见她乳房高耸,下体阴毛短且稀少。她分开两腿,露出殷红的阴唇。她坐到马云腿上,先是将避孕套套在马云的阴茎上,尔后,从池中沾些水,把自己的阴户润湿了一下,再握住马云尚软的阴茎,往自己的阴道里塞进去。
马云还是闭着眼,象根木头似的。但他的阴茎在泳仪阴道内摩擦几下后,就硬了。
泳仪合身坐在马云身上,不紧不慢地享受着,不时发出阵阵叫欢声。
心茹看了淫性早已大大超过了嫉妒,她拉掉了长裙里的内裤,走到马云身边,悄声说:“云子,摸我阴蒂,扣我阴道,快点放出来。乖呵。”她不想让泳仪用此名义借机与马云性交,她想让马云快点射出来。
马云一摸心茹,果然早已湿透了。
两个大美女一起搞马云。马云当然受不了,很快就泄了。
“谢谢你,心茹。我们应该是好朋友。你是大老板的新情人,我是他的旧情人。其实是一样的。至少在他结婚之前。”泳仪这时已意识到了心茹并不比自己差,她开始善意地向她请求和解。
“我也想做你的朋友。”心茹对任何人都会有善意。
马云笑了说:“我真想你们两个都做我老婆,”他脸向泳仪说:“你就是自以为了不起。”
“你的精子没问题的,当心就是了。”泳仪在仪器里看了一会对马云说,她已不太在乎马云说什么。“他从来不会关心自己,所以,你可别指望他会关心你的哟。”泳仪对心茹说。
“好啦。别废话了,跟我吃饭去。”马云已穿好了衣服,同二美人走出密室。
“哪里去吃?”心茹急着问。
“南海……”
还没等马云说完,王晶敲门进来了。他向马云耳语了几句,马云点点头,他就离开了。
“抱歉,我不能去了。”马云对泳仪说:“改天补过好吗?中午饭心儿陪你吃,行吗?”
泳仪刚才到挺高兴的,见王晶一说,马云就改主意了,嘴上没说,心里可气坏了。她和心茹一样恨王晶!
“走,总裁请客。”心茹开心地拉着泳仪的手说。
“半个小时就回来,我还有事要你。”马云补充一句。
“我不嘛。泳仪生气了,你还不让我多陪她一会儿。”心茹娇柔地说。
“得……随你吧,早去早回。”马云说完,已跑出了门外。
心茹拉着满脸不高兴的泳仪的手,悄悄地与她说话。
“他就这样,你别计较。”心茹劝解道。
“我比你更了解他。心茹,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吗?”泳仪说。
“如果你愿意,我洗耳恭听了。”心茹当然是最想打听这些桃色新闻的了,有人自愿想说,她可是再乐意不过的了。
两人在南海渔村的小包房里坐了下来
“我和大老板有着三年多恋情。”泳仪开始了她的回忆。
“我们是在澳洲读书时认识的。那年我才十九岁,什么也不懂。我读大学男性医科,他读研究生,计算机学。”
“为啥学男性医科?”
“许多男生学妇科,妇产科。我学男科,就是想了解男人了。当然还包括强奸心理学了。”
“我明白了你为何在润法公司工作。”
“他当时追我追得可紧了,我头一昏,什么都给他了。后来他毕业不久,就开了家小鲍司,我是看着这个公司一本万利发展到今天的。我毕业后,来广州还做过他的兼职秘书呢。”
“那你们的关系理应很牢靠的呀。”
“他不知听了谁说我颧骨高,会克死他,就有点害怕。肯定是那个王晶说的。我知道后,马上就跟他一刀两段!他跪着求我,我也不睬他!”
“妈呀,你的心真够狠的。换了我,就算了啦。”
“知道他为什么要招女秘书吗?他想气我!好,那个秘书叫舒棋的,干了半年不到,就出卖了他。他气急了,马上再招一个。”泳仪看了心茹一眼,继续说:“就是你了。没想到才三个月,他对你象着了魔一般。我佩服你,我真想知道他到底看上你什么?”
“如果没有我,你还会和他旧梦重圆,对吗?”
“不知道,当时我很伤心地哭过,如果要回头,我不会等到今天的。”
“但你还爱他,是吗?我可以退出来……”
“傻妞,你替我好好的照顾他,我已心满意足了。”
“那么,你怎么又会变成他的医生了呢?”
“他当时不死心,就找了我的老板周润法,与他定了个合同,是有关保安协议的。顺便提出还指明要我做他的私人保健医生。周老板不知内详,就签了合同。我说不干,他说,会受到高额罚款的。我没办法,只好听从了。”
“那么,他的睾丸真的有病?”
“小妮子,你爱他比我还深呢。”泳仪笑了。“是有一点点错位,可能是衣着不当引起的,不碍事。”
“所以你就骗他,想让他狠狠地干你,因为你还爱他?”心茹一针见血地道出缘由。
“嘿,是又怎样?他以前干过我不知有多少回了,现在,三个月才一次,我实再是难受。”泳仪竟一点也不忌讳。
“你想要他的时候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难怪大老板这样喜欢你,你太讨人欢喜了,太善解人意了。”泳仪有些激动。
“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否则他想你的时候,把我当成你,我可是不乐意的。”心茹辨解说。
“好了不谈这些了,菜都凉了。”泳仪劝心茹吃菜。“反正今后大老板有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呢,别怕难为情,告诉我,我帮你出气。人人都怕他,只有他才怕我。”
“我会的。”心茹知道交这类朋友的重要性。
“你刚才好象对大老板说什么偷看……”泳仪又起了个话题。
心茹便将马云偷看自己洗澡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泳仪听。泳仪听了后,两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想不到大老板性饥饿到了这种地步,他完全可以去俱乐部找女人呢。”泳仪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可别犯贱,男人呢,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当得到以后呢,就不再珍惜了。他已得到你了,你当心不要处处都依他,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唷。”
“可我做不到。”心茹说。
“你陪他上过几次床了?”泳仪小心地问。
心茹害羞了,轻声说:“昨晚两次。”
“你可守得真牢。我当时才认识他三天,就听他摆布了。”泳仪感慨地说。
“不过,我很怕他的。”心茹说。
“别怕。你别处处顺着他。不过,我提醒你,你初懂性事,性经验不足,是很难满足他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
“一是不要象块木头似得,任他摆布,你要学会主动。二是性事不要太频繁了,每天一两次是正常的。要不,我想插进来的话,他就挺不起来了。”
两人一起大笑了。
“我说泳仪,你说那时你认识他三天,就陪他上床了,当时,他真那样吸引你吗?肯定是你放的倒钩吧?”心茹说。
“去你的!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又不缺钱用。而他呢,挺寒酸的,我哪会看上他?”泳仪笑了连连摇头。
“那倒有意思。说出来一定精彩。”心茹极感兴趣地说。
“那天我开车去上课,”泳仪回忆说:“可能晚了点,好容易才找到个车位,却看到他蹲在那个车位里在看书。我又不认识他,就按喇叭要他让位。他理都不理我。我下车说:‘喂,这是车位,不是书房。你怎么不换个地方看书去?’他慢吞吞地说:‘你嚷什么,我先到的,我女朋友的车马上到了。’哼,女朋友,我才不管她呐。上车我就慢慢地压了过去。他没办法,被我逼得最后退出了车位。等我走近教室门口回头一看,耶,他跟在我后面呢!我就笑了问他:‘你想怎么样呀?’他说:‘你抢了我的位子,我女朋友不要我了。’听他瞎说。我理都没理他便进了教室。放学出了教室,见他正等着我呢。我还是不理他。他一边跟我凑近乎,一边倒退着走。我听得不耐烦了,顺势推了他一把。你不知道,我会点台拳道,他本来就倒退着走,冷不防我这一下就倒了下去。活该我倒霉,他的头恰巧撞在个垃及筒上,血一下子就出来啦。我吓坏了,忙撕坏袖子,抱住他的头给他包扎。还好不太严重。我说开车送他回家,他说家里很穷,不想让人去。没办法,只好留个名字和地址给他了。第二天,我到他班上去看他,在回来的路上他就亲吻我了。后来,我家的电脑感染了病毒,就叫他上我家除毒。结果,就被他骗到床上去了。他当时赌咒发誓,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鬼话!”
“那你知道你是他第几个女朋友呀?”心茹问。
“小妮子,你是不是想知道你是他的第几任呢?”泳仪已猜到了心茹的心思,但她是个直性子,也不隐瞒,说:“后来我知道我是第三个……你是第四个啦。不过他的第二个女友他极少谈起,说是时间短,也没多大感情。分手后没连系过。倒是他的第一个女友,至今还打电话给他。不过,我知道,不过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泳仪又压低声音说:“是个比你还漂亮的洋妞。大老板极不愿谈起她,有时我用话刺他,他好象很难过的,再多,我就不晓得了。我说得太多了,想听听你的了。”
“我嘛,”心茹见泳仪这样坦诚相得,也不想隐瞒说:“读书时有过两个男朋友,嘿,学校规定不许谈恋爱的。所以在一起时读读书而已,搂搂抱抱倒也有过,但连嘴都没亲过。他们不牢靠的,不能把我留在广州,所以就没进展了。”
“所以大老板让你留下来,你就投怀送抱了。”泳仪咯咯笑起来。
“没有,如果他不是老板,也许会是。可他是大老板,我就失望了。”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你说你会打拳,所以他才怕你的,对吗?否则请他吃生活。”心茹有些自作聪明。
“别逗了,我可从来舍不得打他的喔。不仅如此呀,我还做过他两次保镖呐。”泳仪自豪地说。
“真的?”心茹有点不敢相信。
“第一次在澳洲,公司开张没太久,大老板和一个黑帮分子签合同。他不太了解对方,就带了枝手枪,他枪法很准的。这事被我知道了,我嚷着要去,还带了我台拳道的同学金雯一齐去。到那地方一看,名义上是个俱乐部,其实是家专供有名人士玩乐的高级妓院。进门是很严格的。到了里面,看到所有女孩子都赤身露体的。大老板笑问我敢不敢脱,我说,如果她们和我一样也是来公干的,我就脱……。”
“你可是真勇敢呢。”心茹赞叹道。
“其实大老板当时太过虑了,也许是没经验。那个黑佬对我们极其客气。签完合同后,他叫大老板自己选两个女孩子玩。大老板挺有意思的,他选了两个女孩子,要她们陪他洗澡。一前一后用她们的大奶子帮他在胸前后背按摩,倒没有与她们干上。嘻……”
“那你们呢?”心茹感到甚为有趣,尤其是泳仪提到了国外的生活。
“我们俩当观众!”泳仪又笑了。
“那他还敢哪?”
“不是不敢!大老板性事很挑剔的。我那朋友长得也很靓的,就是想嫁给他,因为他太有钱了。大老板最怕认钱不认人的人,所以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那么那个舒棋呢?”
“她不同,大老板那时是为了气我,才让王晶找来的。我第二次当保镖,就是去为她吊丧的。她的事,我当时在澳洲,不太清楚。”泳仪不无遗憾地说。
“喂,什么时候我们来个双簧戏,也象今天一样?”心茹开始对此发生兴趣。
“大老板不会同意的,你看他今天,跟木头有啥区别?”泳仪显然不高兴。
“我来问他。”心茹说。
“这样,我们两个联合起来玩他一下,好吗?”泳仪提议说。
“只是你别太过份呐。”心茹担心地说。
“小妮子,就陪了他一晚,这么护着他?”泳仪起身在心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乐得心茹咯咯直笑。
“好,听你的。”心茹说着举起杯子:“为大家开心,干杯。”
泳仪开心地笑了。
八,合欢
在马云的办公室里,马云与王晶正在找资料。
“这小娘,昏头了,都快三点了还没回来。老王你打她的手机了吗?”马云急着问。
“打了好几次了,她关机了。”王晶慌忙回答说。
“我回来了。找我呀。”心茹满脸的高兴,回到了办公室。
“你呀,我打你的头。”马云举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几下,“西门子的文件你放哪了。”
“喏,在我的抽屉里。”心茹打开上了锁的抽屉,拿出文件。
王晶接过就出去了。
“你跟她谈到现在?”马云拧着心茹的面孔问。
“没……有。”她握住马云的手,将之移开。“人家看见了啦。”
“这份文件,下班前给我打出来。”马云说着,把文件往她的写字台上一丢。
“我最怕打字了,你交给曼雨或诸茵嘛?”心茹不情愿地说。
“她们已在打另外一部分了,你给我抓紧时间。下班前,必须交给我,否则嘛……”马云有意威胁说。
“打就打,哼,走着瞧。”心茹嘟囔着说。
下班时间快到了,心茹总算打完了文件。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到其他部门去转了个圈子,将所有文件汇齐了,回到办公室。看看表,已超过五点半了。于是她打开马云的房门,溜了进去。
“下班啦,总裁大人。”心茹嬉戏地笑着对还在埋头写稿子的凌云说。
“再等会儿。”马云头也没抬。
心茹刚想再说话,她的手机响了。
“大老板忙完了吗?”是泳仪在问。
“喏,老情人约你吃晚饭。你不能再推辞罗。”心茹把手机递了过去。
“泳仪,”马云接过手机说:“找我干嘛?”
“想你啦,中午也不肯陪我吃饭,我们三个月才见一次面,你再忙,这点面子总得给了,晚上我请你和心茹吃饭。”泳仪委曲地说。
“这……”马云看着心茹,心茹连连点头。就说:“好吧,我来接你,你现在在哪?”
“就在楼下等你呢。”泳仪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心茹忍住了没笑出来。
三人在环市路的利园酒楼家包房里坐下来边吃边谈了好一会儿。看看天色不早了,泳仪对马云说:“我的法拉力跑车送去保养了,房门钥匙忘在车里了,大老板,我回不去了。”
“好办,到我那去住一晚就是了。”马云不含糊地说。
“我听到你和心茹做爱,会受不了的。”泳仪小声凑到马云耳旁说。
马云以为她喝多了,随口说道:“那你也一起来吧。”
“心茹,你是证人,这可是大老板说的。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泳仪毫不放过机会。
马云楞了一下,不知泳仪今天想干什么。
“算帐!”泳仪叫了一声。
店老板洪金保摇着胖乎乎的身子进来了。
“共四百元,袁小姐。”洪金保说。
看来泳仪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他认识。泳仪拿出五百元给他。
“是四百……”洪金保刚想说下去,被泳仪截住话道:“难道我不会数钱,是吗?”
“是……。谢谢……”洪金宝忙点头哈腰。
“介绍一下,这位是南洋公司的大老板,马先生。”泳仪说。
“啊……在报上见过,……这就是那为漂亮的林小姐了。好,为我们中国人争气,小日本,滚他妈的蛋。”洪金保又是竖姆指又是点头哈腰。
“他们会经常光顾这的,你照应点啦。”泳仪说罢,已飘然而去。
到了马云家里,泳仪说:“大老板,睡觉太早,我们玩打牌吧。”
“好我也想玩。”心茹附和着。
“那就玩吧。不过,总得搞点刺激的。”马云说。
“那你说拿什么算刺激的?”心茹问。
“赌钱。”马云将口袋里二千元放在桌上。
“好。”泳仪赞成道:“我们没你有钱,各放五百。我们赢了,拿钱不算,还得要你听我们摆布。我们输了呢,钱也是你的,听你摆布。”
“我可以怎么摆布你们呢?”马云心说,你们两个女孩子能把我怎样,到想听听如何摆布你们的条件。
“我们两个都陪你上过床,所以,脱光衣服,强奸,性虐待,只要你想得出来,不弄伤对方,任由你便。”泳仪爽快地说。
“这……”马云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哪。”泳仪激他。
“心儿,你说呢?”马云看着心茹。
“你别眼睛老色迷迷地看心茹,你不会多看我几眼哪?是我在跟你说话唷。”泳仪笑他。
“我同意,你以为你会赢啊?”心茹说。
“好。我大男人还怕你们不成。听好了,是你们先说的,到时可别后悔。”马云说。
“谁后悔谁是小狈。”两女孩都笑着说。
“我发牌。”马云怕泳仪作弊,来个先下手为强。
没想到几圈牌下来,马云已输得只乘一百元在台面上了。他怎么知道心茹已和泳仪串通好了来对付自己,此时,他甚至还以为心茹会帮他呢。
“大老板,你可只有一付牌好玩啦。”泳仪提醒道。
完了,马云全输光了。
“哈,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刚好相反。”泳仪得意地说。
“云子,你老实坐着别动,我先去洗个澡,泳仪你下去弄点吃的,大家吃饱了,玩起来更有劲呀。”心茹向泳仪挤挤眼,走进浴室。泳仪也下楼去了。
马云感到没精打采的坐在大班椅上,心想没事干,心茹在洗澡,不如打开电脑瞧瞧她。
于是,他开始专心地调节电脑,将浴室的镜头拉了出来。果然,心茹已脱得一丝不挂了。
马云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心茹将要下到浴池时,就感到一双温柔的小手已抓住了他的双手。脸上更是被一张红扑扑的脸紧紧地贴住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声音笑着对他说:“昨晚你给她开苞,干了两次,今天又干了我一次,你还嫌不够?又偷看她洗澡,好看是吗?”
马云顿时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心茹,出来,他被我逮着了!”泳仪叫了起来。
“输钱的帐还没算呢,还要偷看我洗澡,”心茹赤条条地走出浴室说。
“大色狼,大色狼……”俩人指着凌云的鼻子笑骂不停,窘得马云无地自容。
“泳仪,把他绑在床上,蒙上眼睛对吗?……”心茹问。
“心茹,你……”泳仪已来不及制止她了。
马云听罢,一下子跳了起来。他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差点上了两个小妞的当了。
“泳仪,我先强奸你,看你还敢不敢设计玩我。”马云说着,就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她,只一下子,泳仪的上衣便掉到了地上。她没带胸罩,两只大奶子露了出来。马云又一下子,把她的短裙和内裤一同扒了下来。
泳仪咯咯地笑着,任他剥光自己的衣服说:“大老板,你也有上我当的时候了。”
“云子,别急呀。”心茹上前劝说:“钱呢,我们赢了,就不还了。你是大老板,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我们也是跟你开心闹着玩的。下面嘛,算我们输了,就听你来摆布了,但你不可以胡来的。”
“我们两个都已不穿了,你还包得这么牢,想憋死呀。”泳仪用手指点着马云的脑袋说。
“帮我按摩洗澡,然后两人一起陪我睡觉。”马云摆出一付盛气令人的架势。
“你先要我们哪一个呀?”心茹笑问。
“哼,我把泳仪先绑在床上,你呢就算了,给我站在一边,我先插你,再插她,反正,轮流干你们两个。看你们下回还敢不敢联合起来对付我。”马云一只手捏着心茹的乳头,一只手握着泳仪的乳房。
“大老板,你饶了我吧。”泳仪假装害怕地说。但她触手间,无意碰到了心茹的阴阜,感到光光的,低头去看,见心茹阴阜上一毛未生,就又笑马云说:“大老板,三年前,你把我的阴毛剃得精光,心茹第一次陪你做爱,你就剃光她的阴毛啦,你太好色了。”
心茹难为情地用手捂住发烧的面孔,她最怕别人说她没长阴毛。
马云也笑了,他说:“你老是胡说八道,心儿光板是天生的。”
“真的?”泳仪有点吃惊地说:“会不会发育有问题?”
“我乳房丰满,月经正常的。”心茹急着辨解道。
“看你急得,怕大老板被我抢回去呀?”泳仪说。
“你是生殖器专家,帮她检查一下吧。”马云说着,又问心茹:“她是女的,你不会反对吧?”
“我没有病的。”心茹说着,但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你生不出孩子,大老板可真会不要你的。”泳仪说。
“泳仪,不许吓她!快去那仪器来。”马云说。
没多久,泳仪已将仪器连到了马云的电脑系统上。
“先取些样本。心茹,不要怕,我知道你胆小,我会很轻很轻的。”泳仪让心茹靠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露出阴户。
马云坐在心茹身边,抱着她,时尔亲亲她的脸蛋。但心茹还是很紧张。
泳仪取来一根极细的针头,剥开心茹阴核外的包皮,用棉球沾点酒精,略微擦了一下阴蒂,而后,将针刺进了阴蒂。
心茹顿感阴蒂发痛发涨发痒,恨不得立刻用手去抓几下。
“有什么感觉?”泳仪问。
“难受死了。”心茹回答。
“不,是想用东西马上插你的阴道,对吗?”泳仪挺认真地说。
马云听了反而笑了。
“你别玩我好不好,我们可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心茹说。
“你的性欲正常。”泳仪先下了个好结论。她又用一个塑料管棒,小心地张开心茹的阴道口,伸了进去,说:“夹住它,用阴道挤压。”
最后,她拔下针,取出管子,放进了一个小瓶子里,说:“第一步结束了。”
泳仪拿过一个平板扫描仪,放到心茹的小肮上,调试了一下电脑屏幕,对马云说:“大老板,你可以偷看到她真正的生殖器了。”
马云把头凑上去,果然屏幕上是心茹的生殖器切面图。
“我也想看。”心茹好奇地说。
泳仪把屏幕转向她,说:“你的卵巢发育正常,好象比我的还大一点嘛。”
“有区别吗?”马云问。
“傻瓜,是说她性欲强啦。”泳仪取笑马云。她又说:“子宫也正常,阴道很窄,刚有过性生活。不象我,被你弄宽了。”
“那么我把阴茎插进去,也能看见吗?”马云又问。
“下流呸!”两人一齐叫了起来。
马云不管这个,他让心茹坐上来,阴茎对准了阴道口,慢慢地滑了进去。看到屏幕里阴茎插进阴道管子里,及插入的过程,马云可高兴了,连连吻着心茹的脸。心茹感到体内涨乎乎的,刚才被泳仪扎了穴位,正想被马云捣几下才舒服呐。不过马云只略略抽插了几下,就出来了。
“我要看你的。”马云把泳仪也拉了过来。
“我又不需要检查,大老板你搞错对象了。”泳仪嘻笑着,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已坐到了马云旁边。她把扫描仪放在自己的小肮上。
“我要看看以前是怎样进来的。”马云说着,拿阴茎去插泳仪。
心茹见他们的位置没坐好,就帮凌云摆正位置。马云便看到阴茎一插到底了。
“我还没湿你就进来了,真是在强奸我耶。”泳仪的嘴太不饶人了。“好了,这样不好玩,你再不听,我发脾气啦。你的心儿还要结论吗?”
马云只好放开她。
泳仪将小瓶子内的液体倒入一个仪器内,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说:“你的女性荷尔蒙偏高了,其它均正常。小妮子,你放心了吧。”
“明明正常,就你会搞出明堂来吓人。”马云埋怨说。
“吓,你刚才过瘾的时候可是乐得开花似的。”泳仪不买帐。
“好了,你们两难得见面就好斗嘴,干什么嘛。”心茹解劝道。
“大老板,我可提醒你,心茹的阴阜没毛,又嫩又滑又漂亮,对吧?但没毛的坏处是容易受感染,你可不要老是手不干净就去摸,懂了吗?”泳仪说。
“哈,大色狼,这可叫你难受死了啦。”心茹开心地说。
“你们两个可是真烦呐。陪我洗澡。”马云站起来命令说。
于是心茹和泳仪跪在浴白里帮马云擦洗身体。心茹在前用两只乳房揉擦马云的胸腹,泳仪在后也用两只大奶摩擦马云的背腰,乐得马云喜笑颜开,连声道妙。
两个女孩为马云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泳仪赤身往床上一躺说:“大老板,我可想睡了。”
“不行,你跟心茹想把我绑在床上弄我,我不能便宜了你们。”马云说。
“那你想干啥?”心茹问。
“你是初犯,我饶你一次。泳仪,是你出的主意,你来偿偿被绑的滋味。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马云想报复的是泳仪。
“大老板器量真小,我们两个已帮你洗过澡了还不能抵消呀?”泳仪娇笑着,又说:“好吧,有什么大不了得,绑吧。”她将四肢大字形张开。
“不想头朝下?”马云问。
“你想把我的乳房压扁哪。”泳仪回答。
“我可是想走后门的。”马云逗她。
“你敢!”泳仪厉声说。
马云对心茹说:“你乖乖地听话,我不整你……。把海棉垫子给我把它套在她的手和脚上,免得搞肿了,搞痛了。”
“哟,大老板,你挺会怜香惜玉的吗?”泳仪嘲笑他。
马云很快就把泳仪的手脚牢牢地绑在了床架上,她的两只脚,被低低地向下拉,屁股下垫了只厚厚的垫子,使得她的阴户格外地突出。
心茹看了她的这个样子不禁笑道:“云子,你要给女医生做妇科手术?是针扎卵巢,还子宫切除?呀,还是阴道变窄手术好些?最好是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免得她嫁不出去。”
“心茹,都是你闯的祸,你不说绑他,他怎会知道我们合伙了?你还笑我,下次他欺负你,我就不管了。”泳仪说。
马云拿了条黑布,去蒙泳仪的眼睛。
“求求你大老板,不要蒙我的眼睛,我喜欢看着你玩我。”泳仪说。
“你可是想蒙我眼睛的,对吗,心儿?”马云不理会她,把黑布条遮盖住她的眼睛。
泳仪反抗了,但是手脚被绑着,怎能动得了分毫呢。“你再不拿掉黑布,我就哭了。”她说完,真得哭了起来。
“你哭起来可是真难看哟。”马云还不想饶她。
“云子,你真的把她弄哭了。”心茹生气地说:“我不要嘛,不玩了。”
“得……”马云拉掉黑布条。
泳仪笑了,说:“心茹,大老板还真听你的话唉。”
“哭哭笑笑,你的确会演戏。”马云帮泳仪擦去泪。
“我不管,你敢欺负我,我们两个就联合起来对付你。”泳仪说。
马云拿她没办法。他让心茹分开两腿,跨过泳仪腰上,蹲在自己面前说:“你数,我先插你三十下,再插她三十下,公平交易。”
“你想射谁呢?”心茹问。
“轮到谁是谁。”马云说着,用手扶住竖起的阴茎在心茹阴蒂和阴唇上擦了起来。
“插进来好了,我早就有反应了。”心茹要求道。
“她的性欲很强的,而且来得很快,象男孩子。”泳仪解释说。
马云见说,就毫不客气地将阴茎杀入。待心茹数到三十时,她已娇喘连连。
马云抽出满带心茹淫液的肉棒,抵到泳仪的阴道口,说:“泳仪,看你的了,你是经验老道的。”
“我没心茹反应那么快,不要马上进来。”泳仪说。
“你说过可以强奸你的,又不是第一次。”马云不加理会。说罢,用力一挺,借着心茹那得来的淫液的润滑,将阴茎插了进去。
“你的阴茎比以前大了嘛……慢点插……我的性欲起来了……”泳仪说。
“我看你的大奶又大了一圈了,是不是专门弄过了?”马云说。
“亏你想得出。我的胸围不过35。”泳仪说。
“比心茹大一圈。”马云又干上了心茹。
“就三十下,我不够。”心茹说。
“我马马虎虎给她三十下再给你。”马云哄着心茹。
“不可以,我是大老婆,你不好偏心的。慢慢插我的阴道。”泳仪说。
“我给你个假的好吗?”马云边用力冲顶,边嬉笑地对泳仪说。
“去你的!我在家想你时才用的。”泳仪毫不隐瞒。
“你自慰过?”心茹吃惊地问。
“小妮子,你不正在自慰吗?”泳仪虽然只能看到心茹的背,可穿过她裤裆的空间,还能看到她手在淫弄她自己的下体。
“这不算,我正等你们歇手呐。”心茹辨护说。“你们好了没有?快点,我都急死了。云子,这不公平,应该数时间,我吃亏了。”
“那我也对泳仪插快些。”马云开始快马加鞭。
十几个回合下来,马云兴奋到了极点。他本想射泳仪,让她呀呀淫叫个不停,可正插得心茹性起,也不管那么多了,双手握牢心茹的双乳,用力猛烈抽插,尽数将精液喷进了心茹的阴道内。
心茹搂抱住马云叫着:“插快点,再快点……啊……”
“你犯规,多插了心茹十五下。”泳仪笑着说。
“泳仪,我算怕了你了。玩好了,大家睡觉。”马云猛喘片刻后说。
于是,泳仪被放开了绑索。
马云仰天睡在当中。心茹侧睡在他右面,乳房贴在他的胸口,右手握住马云的阴茎。泳仪则侧睡在他左面,乳房也贴在他的胸口,左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右侧睾丸。马云则右手摸着心茹光滑的阴部,左手轻拉着泳仪稀短发黄的阴毛。
没多久,心茹已沉沉睡去。
“云哥,我好想你,想跟你说悄悄话。”泳仪轻声说。
“睡觉!别把心儿吵醒了。”马云想制止她,拉了一下她的阴毛。
“我睡不着。你听我小声说呀。”泳仪说。
马云没出声听她说。
“我以为不再会爱你了,特别是舒棋那个贱人的事后发生后。可没想到我去了趟香港,回来后,法哥给我看了报纸,说你又搞了个秘书,还救了你。本以为不怎么的。可看了你和她的照片,我就哭了,好象喝了一大缸醋。我想,心茹是为了钱才跟你的。可与她一谈,知道她并不爱你的钱,还希望你不要太有钱。她的确很爱你,你也被她迷住了。我后悔已来不及了,我发觉我还是很爱你的。云哥,你已不再爱我了,是吗?”
“嗨!”马云低声叹口气说:“爱一个人太容易了,可忘一个人却太难了,否则,我何苦要给你下跪叩头的,还要你做我的保健医生呢。”
“云哥,我保证不会妨碍你和心茹的,只是希望每个月来看看你,陪你玩一下,没有你,我好寂寞的。每当夜幕来临,我就害怕,渐渐地养成了自慰的坏习惯。”泳仪小声地哭泣起来。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坚决离开我?”马云又责备她。
“我真的怕克死你嘛。我们有缘无份。心茹的到来,已证明了这点。”泳仪还在哭。
“不哭,好孩子。以后每周末你就睡在这儿吧。心儿是很理解你的,她对我百依百顺。我真从心底里喜欢她。我不在时,你们两个在这里也好有个伴。”马云说。
“你今天还没亲过我呢。”泳仪说。
“是你说不许我再亲你的。”马云说着,就去吻泳仪。
“心茹说,你给了她十万美金,她才肯让你亲一个。云哥,你爱她爱得好辛苦哟。”泳仪说着,吻着,又悄悄挪开心茹握马云阴茎的手,身体爬到凌云身上,将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极小心地窄幅活动身体,她怕吵醒了心茹。
“好了,泳仪,明天心茹不在时陪你玩好不好?”马云真怕把心茹吵醒了,她今天忙得够累的。
泳仪上半身下来了,可下半身还缠住马云,他的阴茎依旧还留在阴道里。
九,澳洲
星期四中午他们到了悉尼机场。
机场,车来人往,熙熙攘攘。心茹挽着马云的手,兴高采烈地从飞机商务舱出来。对她来说,坐飞机是头一回,而出国,更是个极其遥远的梦,甚至从来还没去想过。难怪马云逗她,一听出国,连贞操都守不住了。心茹想,如不是遇到马云,说不定现在已回到了宁波,还受人白眼。看看眼前,正是绝处逢生,更是陪着如意郎君双双飞到异国他乡,命运真是奇妙极了。
再想想,如果嫁给一个小经理,这也是难以实现的梦幻。虽然有泳仪这个插曲,但世界上哪能好事会全粘在一起呢?何况泳仪不退出来,自己哪来这等好的机会插入呢?这也正是她之所以能容下泳仪的关键所在。何况泳仪也不是偷偷摸摸背着自己干的。她更清楚地知道,将来能和马云结婚的,只有自己,而决不是泳仪,因为马云钱太多了。对于有钱人来说,命才是最重要的。他不愿被人克死,不管有没有这等事。再有一个能让她感到心安理得的是她的好友赵微的例子。马云曾请赵微以及她的丈夫陈龙吃午茶,陈龙是国有企业的老板,还不是照样在外面玩女人,甚至于还搞出了个小龙女来。
嗨!这年头,是非全颠倒了不是!
“马董,您好!”任贤其带了大小十来个经理到机场迎接马云的到来。大家一齐向他问候。
马云高兴地把心茹推到众人中间,介绍说:“这是我在上海的私人秘书,林心茹小姐。”
任贤其笑了说:“不用介绍了吧,大家在报上全看到了,林小姐美女救英雄嘛。”
“林小姐比照片上还要美,我可是吃醋了。”植金雯羡慕地说。她就是泳仪曾向心茹提起过的那位在台拳道时的同学,也正是曾经死死追求过马云的女孩子。
“哦,她是我在澳洲的秘书,植金雯小姐。”马云给心茹介绍。
“你在澳洲也有秘书?”心茹睁大了本来就大的眼睛问。
“林小姐吃醋了。”马云说着,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林小姐,她是我的秘书,马董来了就借用一下,你可别误会罗。”任贤其怕心茹受窘,马上打圆场。
“你真坏!”心茹冲马云说。
众人又笑了。
由于中间还有洋人经理,大家就开始用英语自我介绍。心茹虽然是外语学院毕业的,但毕竟缺乏海外生活经验,简单的交谈中,不禁漏洞百出,洋相十足,时而令大家捧腹大笑。
“你以后每天跟我讲英语好吗?”心茹坐在开车的马云身旁要求说。
“不习惯。”马云说。
“为什么嘛?”
“我在中国人面前不习惯讲英语。”
“算教我不行吗?”
“你是英语秘书专业毕业的,要我教你英语,你太谦虚了吧?”
“你没看到我刚才有多难堪哪?”
“慢慢来吧,不着急。”
“你想带我在这定居吗?”
“那么,你嫁给我了?”马云看了心茹一眼。
“不知道。我们才认识三个月。你会不会又突然冒出个近泳仪什么的?我怕。”心茹羞怯地低下了头。
“我怎会知道泳仪想吃回头草了呢?不怕,泳仪只是来和你玩玩的,你只要别太认真就是了。”
“看着自己的情人当面干自己的情敌,你会好受吗?”
“她不是你的情敌!其中原因特别意外嘛。好了,我知道你和泳仪是很和得来的,对吗?”
心茹心里是很明白的,她点了点头。
车队在一幢宏伟的大厦前停了下来。大厦正门外挂着用中英文写着的牌子:“南洋国际有限公司”马云跨出他所开的凯迪拉克豪华轿车,步向他当初开始发迹的大楼。
心茹下得车来,举目游看。啊!外国比中国繁华多了,环境也整洁。就这么转了一圈,马云已没影了。好在植金雯陪在身边,引导她进了办公楼。
开完会,心茹头都发胀了,脑子里全是英文,理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她不知道究竟讨论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慢慢听,你会习惯的。”马云开着车,把手伸过去摸她的大腿。
“我们去哪?”心茹问。
“去红灯区,看看哪家妓院要你。十万美金合二十万澳元才买到一个短吻,把你卖到妓院去,至少也得二千万吧。”马云乐得哈哈大笑。
“再胡说,就不让你摸。”心茹双手抓住马云的手,不准他动。
“小痹乖,去你老公家里。”马云笑得很开心。
“狡兔三窟,你这还有个窝呀……啊,我想起来了,你过去肯定在这把泳仪搞得死去活来的,对吧?”心茹若有所悟。
“今天我把你也搞得死去活来怎样?”马云逗她。
“不,我才不干呢。”心茹拿手去拧他的大腿。
“不是的。你不知道,泳仪是富家小姐,她家是开服装店服装厂的,哪会到我那个破庙里来呢。”马云说。
“她很有钱,你也很有钱,门当户对不是很好的嘛。”心茹嘲弄他说。
“别看她对我大老板大老板地叫个不停,我开始追她时,她可是亲热地叫我小瘪三唷。”
“为什么?”
“我当时没钱哪。不过她倒没有嫌弃我。她老爸倒是蛮有眼力的,说我将来钱会比他的还多,只怕泳仪配不上我。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怕这怕那,反正怕人家甩了我。你看我很了解你的,是吗?因为我是过来人嘛。”马云深有感触地说。
“肯定你当了大老板以后就甩掉她了。”
“我发誓没有。我认识她时,她才十九岁。现在也不过二十三嘛。”
“她对我说,她当时太小,还不懂事,你就拐骗幼女,认识人家三天就把她骗上床了,是吗?”心茹得意地揭穿马云的老底。
“这也太离谱了吧。”马云受屈地说。
“那几天哪?”心茹把嘴贴到马云脸上问。
“好象是第六天吧。”马云说,“差一倍时间呢。”
“嘿……。还不是一样的,大色狼。你可真会骗女孩子呀。那个植小姐也陪你上过床吗?”心茹低声问。
“瞎扯!”马云说着伸手就在心茹胸口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刚巧,一个洋人开车从他们的左道超了过去,他们被那个洋人看了个正着。洋人呼梢一声,飞车而去。
“你被人看见了啦!”心茹叫了起来。
“看到有啥,他想进来吗?”马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不要,我怕羞,是我被人看见了啦,都是你不好!”心茹在马云身上拍打着。
奔驰车在一栋小洋楼前停了下来。看来这栋楼旧多了,房子与房子的距离也很近,周围的围墙将整栋房子包得死死的,极为隐私。这个地方是广州人区。心茹挽着马云的手,走进洋楼。
“这里好象没有录象装置嘛。”心茹说。
“这里相对安全些,平日我弟弟住。不过如你喜欢呢,我可以把便携式摄像机带来,在和你做爱时,对着你,专拍你发骚劲。”马云挑逗她说。
“不要嘛!再说,我打你的头。”心茹举着拳头威协。
“这破房子我爸妈买时只二十万,现在已五十万了。”马云说。
“你又发了一小笔。”心茹笑道。
说着话已到了二楼,心茹看到后面有个大露台,便信步走过去。“呵,这里风景挺美的,空气也新鲜。”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头看,见马云没跟来,这会儿不知在哪个房间里。
心茹返身寻去,只见马云一人孤零零地对着一间空房间发楞发呆。房间内一无所有,角顶各处都挂满了蜘蛛网,显然已好久无人住了。
“怎么啦?”心茹凝神望着他。
“这个房间,曾经是我切脉自杀过的地方。”马云沉痛地说。
“这么可怕?”心茹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这样成功的男人背后,竟还有这么辛酸的往事。
“为了泳仪?”心茹试探地问。
马云勉强地摇摇头,终于没说出来。他已显得脸无血色,两眼含泪。
见马云说不是为了泳仪,心茹胆子大了起来,她天真地说:“那我把房间打扫一下,我们可以天天在这里做爱,你就会忘了以前的事了。”
万没料到,马云听后反而放声大哭起来。这下可把心茹给吓坏了,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间不知所措。她抱住马云不停地摇晃着他,呼唤他。
马云足足哭了五分钟才算止住了哭。心茹不停地为他擦眼泪,并把他拉出那个房间。“好男儿是不流泪的,别哭,好云子,乖云子。”心茹哄着他。
马云平静了下来。心茹不敢再问,只是提议说:“这里没吃的,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十,往事
两人来到一家广东餐馆,马云要了个小包房就坐。他从手提箱中拿出电脑,看了看明晚签约的程序,而后关掉了电脑。
“别关,我想玩一会儿游戏。”心茹趁等饭菜的功夫,抓紧放松放松被英文绞坏了的脑子和被马云刚才发疯时弄坏了的神经。
她将电脑放在面前的桌上,正待动手打键盘,却看到背景图上赫然显示的是女子阴户大特写,而且从阴道里正在往外流淌着淫液,还夹着血液。她心中暗骂道:“这个下流呸子,竟用这种画面来做背景图。”但转念想想不对,这个特征不正是自己吗?她立时羞得粉面通红,心跳加快。赶紧启动控制框,打了个“删除”,电脑立即显示要求输入密码。
“密码?”心茹红着脸问。
“什么密码?你不是知道电脑密码的吗?这台电脑,可就你我两人才知道密码。”马云故作糊涂。
“我是说这个该死的图象设置密码?”心茹从桌下伸手去扭凌云的大腿。
马云慌忙抓住她的小手说:“只有你我知道上面是谁,何况别人又得不到这台电脑,即使是得到了,也打不开呀。”
“大色狼!下流呸!”心茹抽回手,捂住脸撒娇地骂。
“喂,这上面正在下流出来的是谁呀?”马云调戏道。
“羞死我了啦。”心茹用脚在桌底下拚命地踢着马云的脚。
马云也不躲闪,站起来伸过手去捧住满面通红的心茹的脸,想亲她。
“不,我不嘛。”心茹紧紧捂着发烧发烫的脸。
“看你最可爱的就是这个时候了,可爱的老婆。”马云喜得躬身顶着心茹的头。
“谁答应做你老婆了?你给我删掉呀……”心茹更是娇叫连连。她腾出手来锤打马云。
马云捉牢她的小手,绕到她后面,对着电脑又按了几个操作键,电脑即时显示出马云与她合欢时的最佳裸体镜头。如果打开音量,肯定还有心茹绝色的淫声浪语。
心茹仅看一眼,就闭上了大眼睛,轻声不停地叫骂:“大色狼,色情狂…下流呸子不要脸……坏云子,死云子……”
正闹间,有人敲门。原来是服务小姐端菜上来了。
马云收好电脑,回到原位。
“有没有泳仪的?”见小姐们退出去了,心茹连忙问。
“也有。可惜,只有绑她那天的。要知道,在我买下58号后,她除了在安装保安系统时来过,其它时间,多是来办公室的。”马云不无遗憾地说。
“我要看。”心茹来了兴趣,她心里已打好了主意。
马云重新打开电脑,让心茹看。
“泳仪知道你录下她被绑着让你强奸吗?”心茹机灵地套他话。
“嗯,我可不敢告诉她。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我到现在还怕她呢。”马云摇着脑袋说。
“好呀,你欺负我老实。我告诉泳仪,你偷录她的春宫图,我们联合起来惩治你!”心茹边说边笑了。
“你别得意,当我是笨蛋呐?泳仪长在海外,比你开放多了。她不会在乎的。别的不说,我们曾一块去邦头海滩,那里的海滩上,女孩子都是裸出大奶子的,她也照样脱光了上衣,躺在沙滩上洗日光浴。到夏威夷去,她更是脱得光光得,和别的女孩一样,趴在海滩上晒太阳。你敢吗?小痹乖。”马云自知失言,赶紧补救。
“哼,我不信!”心茹翘起小嘴说。
“后天是星期六。我带你去看呐。这也能吹牛吗?”马云反尔得意了。
“我不管,反正说不过你,我告诉泳仪就知道了。”心茹用两条手指,狠狠地拧了拧马云的鼻子,算是出口气了。
心茹和马云品尝起澳洲的华人佳肴来。
“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吧,刚才可吓死我了啦。”心茹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被你的话,说得触景生情一时失控了。”马云显得不好意思。
“下次可别再来,我会得心脏病的。”心茹说。
“想知道怎么回事吗?”马云低沉地说。
“只要你不发神经,我愿意听。”心茹最爱打听别人的私事。
“我十五岁那年,父母把我弄出国。当时,王晶是我的监护人,所以他带他全家也出了国。”
“怪不得他象只苍蝇似得成天围着你转。”
“你把我当成臭肉,小心我……”马云想伸脚在桌下去捅她阴道,被心茹抓住了。
“我到悉尼时,第一年,因为英语不好,留了一级。”
心如听了暗吃一惊。
“你知道,在国内,班上我一向是名列前矛的。所以,留级对我打击是巨大的。他们不仅不理解我,还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骂我,弟妹更是天天嘲笑我的英语。我对国外生活失望到了极点。”
“那也不至于自己割脉呀?”心茹不理解。
“在我第二年,也就是留级的那年,班上有个极为漂亮的洋人金发女孩子,叫美娜丝云露,给我写了封信,大意是说,她很迷恋我,知道我还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性交流,她愿意教我,叫我不要怕。”
“妈呀,这么大胆,你艳福不浅呢。”心茹吐吐舌头。
“我把她的信一直偷偷地夹在一本书里,后来就和她好上了。我在她家里同她做了第一次爱,这就是我的初恋。”
“我的妈呀,你十六岁就开火啦。早知道我就不要你了。”心茹又笑他。
“死保守,这是国外,十六岁生孩子的多得是,大惊小敝!”马云不服气地回驳。
“那以后,我们搞过好几次,大家都知道美娜丝云露是我的女朋友。有一天,我带她回家,在那个房间里,正当我把她弄得咦呀乱叫时,我爸突然回来了。美娜丝云露对我爸毫无掩饰说,这叫性自由。气得我爸将她臭骂了一通,赶走了她。我爸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妈回来时更是翻箱倒柜,她搜出了美娜似云露给我的那封信,便大声嘲笑我说,不好好念书,留级不算,还跟坏女人鬼混。我当时又羞又气又恼,晚上我把自己锁在那个房间里,狠狠心,就割脉自杀了。我当时看到血一下子从我的手腕上狂喷出来,一会儿便没了知觉。”
“你不是挺怕被人克死的嘛?”心茹又插嘴说。
“那时不同。有钱命贵,无钱命贱……等我醒来时,见我父母和弟妹都跪在我床前,爸妈还向我不停地叩头说,弄我出来是想让我过得更好些,不是要我去寻死的……”说到这,马云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泪。“他们非常害怕我再去寻死。因为这里青少年的自杀率是很高的。”
“嗯,我懂了。那这事泳仪肯定是知道的了?”心茹说。
“诶,别对她讲。她要是知道了,又要跟我闹啦。”
“为啥?”心茹问。
“当时我骗她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她才同意陪我上床的。”
“哈……你这个大骗子。那你又骗了我什么呀?”心茹嘻笑着说。
“我可是一百样没骗你,你这样聪明,亲一个都那么难,哪这么好骗呐。”
“别给我带高帽子。你最后还是得手了。”心茹刮马云的脸皮。
马云说:“我喜欢你才向你透底的,你可别搬弄是非。”
“那个美娜丝云露以后找过你吗?”心茹喜欢穷追不舍地打听。
“怎会不找我麻烦哪?特别是我的公司开大了,三天两头打电话给我。”
“求欢吗?”心茹又吃吃笑了。
“去你的。你以为一个泳仪还不够我烦的?她要找工作,想当我的秘书。”
“嘻……”心茹这会是用手捂住了嘴笑。
“因为我请她吃了顿饭,所以她大概误会了。要知道,我可不敢讨洋老婆的。”马云认真地说。
“为啥?”心茹又来个问号。
“洋老婆厉害,我吃不消。”马云压低了嗓门说。
“妈呀,这话居然是从你这只大色狼嘴里出来的。我不信!”心茹几乎笑弯了腰。“后来怎样?”心茹还是问。
“她后来去美国当演员了,红得发紫。不过也经常打电话问候问候的。”
“泳仪始终做羊牯吗?”心茹问。
“我没什么对不起泳仪的,除了那个对她说第一次以外。”
“那不是把她骗惨了?”心茹抱不平。
“你真是个小封建,我不想说了。”
“那你又怎样开公司的呢?”心如听了还觉不过瘾。
“我只讲给自己老婆听的。”马云卖起关子来。
“我和你已经同居了,在国外,就等于是你的老婆了,这是不是你对我说过的?”心茹调皮地回答。
“要爱我,才算是我老婆。”马云有意放刁。
心茹笑了,说:“从嘴里吞到肚子里的是小小云子,阴道里吃进子宫里的又是小小云子,血液里混合着的还是小小云子,如不爱你,哪来那么多小小云子?就是因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小小云子,所以才怕你把我给甩了。越是怕你,就是越爱你,你听了开心吗?”
“我恨不能马上就插进来。”说着,马云从桌下伸手过去,拨开心茹的内裤,探到了她的湿漉漉的阴道口。“刚碰到就这么反应了?”马云诧异地问。
“人家今天特别嘛。”心茹忸怩地护住阴户。
马云高谈阔论起开公司的经历,真是津津有味。正在兴头上呐,心茹的手机响了。
“您好,我是林秘书。”心茹象唱戏一样。
“林小姐,我们在为你准备明天晚上的礼服,请来的师傅手艺很好的,想委屈你马上来趟公司。”是任贤其打来的电话。
心茹看了看马云,马云表示同意。于是,他们离开了酒店。
在澳洲,由于任贤其办事能力强,一切都相当顺利。第四天,马云携心茹向新西兰飞来。
十一,查帐
到了奥克兰机场,却见没有人来接,心茹好奇地问:“新西兰不是有咱们的分公司吗?怎没人来接我们呢?”
马云苦笑了一下说:“我老爸是葛郎台,一毛不拔的。他是公司的副董事长,兼分公司经理。”
“儿子回来总该来吧?”心茹想不明白。
“哼!他要付出代价的。”马云笑着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豪域的一幢大洋楼前停了下来。心茹下车一看就惊呆了。一幢至少占地三千平方的豪华别墅展现在眼前。“这又是你的家?”心茹不敢相信地问。
“我爸的。”马云根本没瞧在眼里。
“值多少?”心茹想,一定是个天文数字。
不料马云却淡淡地回答:“就一百五十万纽元,大概六十万美金,我那广州的房子,加上里面的设备,五十加十二,合六十二万,比他的贵。”
“你骗人,这周围都是那么漂亮的房子,这房子又高人一等,好象后面还有网球场,又这么好的海景,比你的便宜?后面象是个室内游泳池嘛……”心茹从没见过这等豪华的地方,口里喋喋不休地讲着。
“新西兰房价低,钱难挣,懂嘛?”马云不耐烦了,先走上前去按门铃。
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我挺紧张的。”心茹说着躲在了马云身后。
门开时,出来个相当肥胖的中年妇女。“妈!”马云上前亲热地叫道。
“呀,真是云儿回来了!这老邦,听见门铃才告诉我说大概是你回来。”马云的母亲沈电霞满脸笑意。,回头对里面喊道:“喂!老公,儿子回来了,还不快下来!”
只听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回来找我麻烦的,你高兴,我可不乐意。”
“爸,您老多贡献点,不就没麻烦了吗?”马云笑嘻嘻地回答。
“哟,这是谁呀,躲在你身后?”沈电霞问。
“叫爸妈。”马云从身后把心茹拉到身前,说:“女朋友,心茹。”
“呵,真漂亮!听王晶说了,你招了个秘书,挺能干的,看来就是这位小姐了。”沈电霞乐得合不拢嘴。
“爸,妈。你们好!”心茹恭恭敬敬地弯了个腰,算是行礼。
还没等马云的爸马子祥开口,马云已盯上他了:“你今年只交了二十万,我在广州二千万,澳洲也一千万,其他各地都在五百万以上,你在干什么?我要看帐,马上。”
“今天是劳动节,你上班是要被罚款的。”
“儿子啊,回来先休息吧,别跟老邦搞啦。”沈电霞说着,一手拉马云,一手拉心茹,径直往里走。
“我要先看帐。”马云说罢,轻车熟路地上了楼上书房。其他人只好尾随他在后面。
马云盛气令人地往大班椅上一坐,拿出电脑接到马子祥的电脑上,粗略地看了一会说:“你连买根油条,一块豆腐都要报销?这是公司,爸!”
马子祥不敢啃声。
“明天去你公司查帐。叫穷瑶陪心茹去南岛玩。”马云根本没把爸爸放在眼里。
“我不去玩,我陪你。”心茹说。
马云没答理,拎起电话:“刘佳玲董事吗?我是马云,明天我去你的财务部查帐……什么我爸,我是董事长……他这个经理,从现在开始退休了。”
“什么!小表,你敢炒我的鱿鱼?”马子祥跳了起来。
心茹赶紧拉了拉马云的衣服,低声说:“他是你爸。别太过份了呀。”
马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说:如果将来我也老糊涂了,你和我的儿子同样可以炒我的鱿鱼!”吓得心茹不敢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马云缓和了些说:“爸爸,想继续做经理,晚饭你请客。”
“你是大老板,我是二老板,要请你女朋友,当然是你掏腰包啦。”马子祥抢辩说。
“我来吧。”见他们父子见面就吵,心茹又来调停。
“还是你女朋友识时务。”马子祥满脸堆笑地说。
“你不请,明天就别上班了。”马云毫不让步。
“我出私房钱总可以了吧。”沈电霞也劝解道。
“妈,你也藏私房钱?”一个声音刮风般地闯了进来。是马云的妹妹穷瑶。“唷,哥回来啦。怎不事先说一声?”
“跟你爸说了,他打埋伏。”沈电霞说。
“又不是来看我的,公事!有啥好说的。”马子祥不满意地说。
“这位漂亮小姐是谁?”穷瑶问。
“私人秘书啦。”马子祥挖苦说。
“有钱到底不一样,连女朋友都是绝世佳人呢。”穷瑶长得不怎样,她很妒忌地说。
“你好,我叫林心茹,你哥让你明天陪我去南岛玩。好吗?”心茹很和善地对穷瑶说。
“真的?我可是穷光蛋一个,没钱的。”穷瑶哭穷说。
“有董事长在这,会要你操心?”马子祥仍然耿耿于怀。
“哥,你真好!”穷瑶乐极了。
“爸爸一毛不拔,连晚饭也不肯请客。”马云戏落道。
“我看到后面有个网球场……”
不等心茹说完,穷瑶抢着打断说:“是我们家的。走,我陪你去。”
屋子里只剩马家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
马子祥先开口了:“看在你女朋友的面子上,我不揭你老底。上半年,你招个秘书,亏了一百万,能买多少根油条啊?你还把人家给逼死了,多丢人呐。你是董事长,在众人面前我不说你,维护你的威信,但我是你爸,你不知道吗?我知道以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你这个公司没我在后台撑着,你开得到这么大吗?”
“可你也太离谱了。”马云不服气。
“新西兰人口少,市场小,生意难做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发掉工资再给你个二十万已不错了嘛。”马子祥解释说。
“不行,我得亲自管一管,你让他们明天全来,我要开会。”马云还是不依。
“只要不罢免我这个经理,都可以了。”马子祥退了一步。
马云终于笑了,说:“刘佳玲唯你是从,我是给她个下马威,省得她不识抬举。您老搞错啦。”
马子祥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今晚我请客!”
心茹和穷瑶兴致很高地在后院大网球,沈电霞走了过来问心茹:“我说心茹,我叫佣人帮你铺床,你是跟云儿睡呢还是跟穷瑶睡?”
心茹的脸一下子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幸亏穷瑶帮她解围:“妈,怎能跟我睡呢?搞同性恋哪。”心茹这才笑了。
转眼到了要返回广州的日子了,因为有个新合同,马云已推迟了一天行程,昨晚又一夜没回来,心茹担心得是一夜没睡好觉,她不知道今天星期五能不能回广州。几天下来,有穷瑶陪着,她挺开心的。只是一直不见马云的影子,说是同马子祥一道在惠灵顿谈合同。她后悔不该去南岛玩。
到了十点她才起来,赤裸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想看看这两天晒黑了多少。新西兰的阳光对她来说是太毒辣了点。
早餐后,沈电霞来到心茹房间对她说:“我说心茹啊,你要走了,我呢,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
“妈,你但说无妨啦。”心茹客气地为胖老妈到了杯饮料。
沈电霞坐下说:“我不太清楚你和云儿的关系发展到怎样的程度,听王晶提过,好象才三个月,就带上门来见我们了。不过,我和爸爸都挺喜欢你的。你不知是否知道,云儿以前在澳洲有个女朋友,谈了三年都没来过一次,澳洲可是离这儿很近的。显然他很喜欢你的。我呢,也把你当女儿看待。要知道,云儿他是不会关心别人的,你看,好容易来一次,不带你去玩玩,只知道谈生意。”
“妈,我理解他的。”心茹说。
“我们在他三岁时就出来去了澳洲,他是由他祖母带大的,从小生活在又脏又乱的苏北区,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很艰苦的。十五岁时,他祖母死了,我们才把他弄出来。不料他贪玩不学好,又乱轧女朋友,结果差点自杀送命。亏得他弟弟极时发现,否则他哪有今天哪。”沈电霞说着揩了把眼泪。
心茹点点头表示知道的。
“那以后,他好象变了个人,在家从不多出一点声。读书也勤奋了。他硕士毕业后,搞了些专利,又开了公司。人是挺聪明的,但很冷酷。不过,你不要怕,他是很讲义气的。只要你有恩与他,他会报答你一辈子的。但一旦背叛他,恐怕……会有杀身之祸。”沈电霞停了停,见心茹没反应,又继续说:“你知道你的前任秘书是怎样死的吗?”
心茹脸色微变,但还是听着她最关心的事。
“他当时并不想找女朋友,是找性伴侣。王晶对此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找你也许也是这个目的。所不同的是,听说你用特殊方式救了他,或者你们的确有缘,他就带你来见我们了。”沈电霞又看了看心茹。
心茹听她说到救马云,未免脸红了。
“那个秘书干了不到半年,就不干了。本来没什么了不起的,可她偷了云儿一个光碟卖给别人,使公司一下子蒙受极大损失。云儿让润发去查,知道是女秘书干的,就将与她上床的录象放到网上播放。他还故意寄了张光碟给那秘书,并附了颗三钠剧毒丸。那秘书找到网页后,只看了一眼她的春宫图就咬毒自尽了。人家想告云儿,可正据不足,只得吃进。云儿是很清楚的。”沈电霞说到这,闭上了眼睛,好象自杀的是她而不是舒棋。
“真是死有余故。”心茹说,她终于明白了马云为什么要害死她的前任。
“在与女人的关系上,我希望你对他不要太认真。场面上的事是免不了的,但他也不会乱来。更何况他心中有你。象昨晚,爸爸打电话说去一家俱乐部签合同,夜里不回。我知道他们父子在哪,也习惯了。你就不同,要为他担心。其实,云儿对不感兴趣的女人是从来不会和她有肉体关系的,我可以保证。”沈电霞说得很认真。
“我理解他的。”心茹眨着大眼睛说。
“真是聪明的姑娘,所以,你们的关系还是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要关心他,爱护他,最重要的是理解他。”沈电霞进一步开导她。
“我会的,妈,你不用担心。”心茹诚恳地回答。
“在我背后拆台是吗?”马云放下手提箱,已来到心茹身边,对着沈电霞笑着说。
“这个时候才回来!来了五天,影子都没见着,把心茹丢在家里,你怎么好意思?……”沈电霞口不停地埋怨着,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心儿,玩得开心吗?”马云见他妈已带上了门,动手抱住心茹,在她胸口上掏摸。
“开心的……别这样了啦。”心茹扭捏地抓住马云的手。
“这儿没有摄像机,你放心好了。”马云不理会她,又将手伸到她的阴部去摸。
心茹慌忙护住说:“不嘛,谁叫你一天也不陪我的?一回来就这么眼馋。”
“我看到你就眼馋。”马云亲吻着心茹被晒红的脸,继续说:“让我满足一下,好吗?”
“一点的飞机,现在已快十一点了。”心茹提醒说。
马云见心茹没有拒绝,高兴地把她的黑色胸围解下,又脱掉她的牛仔裤,牛仔裤里竟是真空的!“快速解决战斗,不会有误的。”马云乐得分开心茹的两腿,蹲下身躯,挺起阴茎,向心茹的阴道口插去。
“你这样会累的呀。”心茹将身体挪到椅子旁,两手撑住椅背,把身体抬了起来,阴阜正面挺向马云。
马云用手在她的阴唇上滑了几下,就势将阴茎插了进去,双手紧握她的乳房。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没有?’是穷瑶在门外催呢。
“再等一会儿。”马云一边回答,一边加速抽插。
心茹两腿并拢着,将马云的阴茎裹得紧紧的。但她一听到穷瑶的声音,未免有些慌张,她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喘息声。
“别理她,我们做我们的。”马云安慰她,又猛烈地插了几下,即结结实实地挺了挺插在心茹阴道深处的阴茎,射出了阵阵精液。
心茹只感到阵阵热流从体内向外流,顺着大腿淌到了脚窝,痒丝丝的。
“唯,你们亲热够了没有?”穷瑶又催了。
“急什么,我还没急呢。”马云回复道。他又亲了一阵心茹,方才把她放下。
心茹用纸巾揩掉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十二,解码
由于在悉尼转机时,飞机误点,直到第二天天亮时分,马云和心如才回到广州。到机场来接马云和心茹的是泳仪。看来,这个周末已让她等得不耐烦了。所以见到马云劈头就说:“大老板,你失信用啊,晚了整整一天呢。是不是抱着心茹不肯撒手呀?”
“小娘皮多一天也吃醋呀。”马云笑着拧一下泳仪的脸。泳仪就抱住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又转身亲了一下心茹的脸,关心地问:“玩得开心吗?”心茹笑笑点点头。“单簧戏过瘾还是双簧戏有劲?”泳仪又问。
“去你的,在新西兰,他一天都没有陪过我。”心茹笑着点了一下马云的头。
“这么没良心,不是蜜月也是蜜周呀,你可真是无情无意啊。回家看我们俩一起收拾你”泳仪饥笑马云。
“一见面就告我的状,心儿,你可当心呐。”马云也笑着说。
到了马云的宝马车旁,心茹技痒难忍,拿过车钥匙,驾车过过瘾。泳仪挺高兴的,这样她就有机会与马云亲热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动作小点好不好,我从反光镜里全看到了啦。”心茹开着车,对着打情骂俏的马云和泳仪说。
“你专心开你的车,别开小差。”泳仪说。
马云没理会,探手抚摸泳仪的大乳房悄悄地说:“你的奶子真的比以前大了许多,把整个胸脯都占了。奶头怎么不跟着一起大呀?”
“大了就不好看了,傻瓜。”泳仪最爱听马云说她的乳房大。她知道马云最喜欢她的大奶和心茹的阴阜。她趴在马云怀里任由他扎摸。
“你们两个再发情,我把你们开到公安局去。”心茹笑骂说。
“小痹乖,到家里去,公安局里不好玩。”马云逗她说。
“我想睡觉了。”心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停下来,我来开。”马云说。
“不要嘛,我们不是同性恋。”心茹和泳仪同时说。
三人嘻嘻哈哈一路回到了海怡别墅。
到了家里,心茹便脱光了衣服,大开着门,在浴室里洗澡。泳仪笑嗨嗨地对马云说:“心茹在洗澡呢,快打开电脑偷看呀。”马云扑上去,也不说话,就剥她衣服。泳仪连忙说:“这么好的衣服要被你撕坏了,我自己脱就是了。”说着,她温顺地脱去外衣,露出一对硕大的乳房。里面,她是不穿内衣的。她又褪去了长裤,连同一小片布的内裤一道除掉。光光地抱住马云说:“我想了你一夜,睡也睡不着,四点钟就到机场等你去了。”
“有没有自慰过?”马云盯住她问。
“我忍受不住。”泳仪露出一付可怜相。
“以后不许再自慰,下次再让我知道,我就把你吊起来,用皮带抽打你的阴部!让我亲一下。”马云抱住泳仪的头热烈地吻她。
泳仪手不闲着,他帮马云开始脱衣服。她拿住他已然勃起的阴茎问:“心茹管住你了吗?有没有偷吃荤菜呀?你老是骗我的。”
“我从来就没骗过你。是不是心儿又对你说了什么话?”马云套她的话。
“没有!反正你第一次插我时,你是骗我的,我一辈子都会记住的。”泳仪娇羞地说。
“少跟我废话,插进你的阴道里面去,自己老老实实地做,让我好好享受。”马云两只手捧住她一只大奶,用嘴去啃咬。他舔咬了一会,忽然说:“诶,心儿怎么没声音呢?”马云放开泳仪走进浴室察看,见心茹坐在浴池内,头偏向一旁,已然昏昏睡去。
“小妮子,就喜欢睡小觉。”泳仪跟在马云身后说。
“小声点。”马云下到浴池,把心茹水淋淋地抱了起来,放在毛巾毯上。泳仪轻轻地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迹,马云又抱起她,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
两人退出房门,下到楼下的小房间里。马云再度啃咬泳仪的乳房,又用手去搓捏她的阴唇。“想要强奸吗?”马云问。
“不要,想玩69亲。”泳仪说。
“你想吃小虫?”
“嗯,等会让你的子宫吃个饱。”
两人就换过姿势,马云仰天躺着,泳仪扑在上面,大大地分开她纤长的美腿。马云两只手指将泳仪的阴道口向两边拉开,还没等他去舔,泳仪就笑了说:“云哥,你把我的阴道张得那么开,是在做妇科检查呀。你添阴蒂阴唇,我会很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马云挑逗她,开始舔她的阴蒂。
“你舔得再重些,我的性欲会慢慢发起来的。”泳仪说着也开始舔食凌云阴茎。
马云舔着舔着,嘴唇上不知不觉地弄满了泳仪的淫水。泳仪在他如狼似虎的催促下,淫性开始发作。她扭动着腰肢,气喘连连,但她还是把马云的阴茎含得青筋直暴。每当马云用手指掏挖她的阴道时,她就毫无顾忌地浪叫。
“你快点插我呀。”泳仪最后忍不住了。
马云让她反过身来,压在下面问:“是你的性欲强还是我的旺?”
“你快插我嘛,我里面被你搞得难受死了,快插死我。”泳仪央求着。
“回答我。”马云的手仍不停地在按揉泳仪的阴蒂,阴茎抵在她的阴道口上,就是不把阴茎推进去。
“嗯……喔……我今天认输了,你饶了我吧。快插进来……”泳仪挺起腰迎向马云的阴茎。可凌云还是不肯进来。
“坏蛋,下次你想要时,我也不给你……”
“我找心儿。”
“我叫心茹也不给……”
马云很命地一插到底,把泳仪的阴道填得满满的。
“好云哥,坏云哥,我累了,不想动了,你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吧。”泳仪两脚交叉地缠在马云的后腰上,任他奋力抽插。直到他的精液全部倾泻完到她的阴道里为止。
心茹被提升为办公室副主任了,工资又晋升一级,王晶还是人事部经理兼办公室主任,所不同的是,以往马云不在时,由王晶承担的事务,都转给了心茹,她的秘书职位也照做不误。她的确有能力,处处把事情安排得有条不紊。但在她心中,始终有个迷,那就是舒棋与马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把她弄得自杀的?如果仅仅是一个性交场面,她也不至于自杀吧?况且,马云已是个成名人物,总不见得把自己也给弄到网上去吧。心茹极想知道这个迷。还有,他的第二个女友,到底是谁?
乘着马云离开上海去南京的机会,心茹想在他的保险柜里搜搜看。
下班回到家,一个人也够冷清的,“难怪泳仪会有自慰的习惯。”她想着,到了大厅,打开灯,调暗光度,一件件地脱去衣服,扔在沙发上。她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在镜子前左一遍右一边地照着看,不时还用手捏几下乳头,亦或把脚抬起来,观察一下阴阜是否长毛了?阴唇还粉红吗?湿度变了没有。最后才跨进浴池,启动电钮。水花在浴池里泛起了浪花。
洗完澡,心茹感到浑身轻松舒服许多。她将头发梳理得油黑发亮柔滑,再套上她最喜爱穿的睡衣。她在家从不穿胸衣内裤,尤其是在马云面前。她深深懂得这种似露非露的衣着,能够讨得凌云博大的欢心。
心茹在保险柜前发了一会楞,她没把握一下子就能打开它。有了!她想到了马云录她的春宫象,那么,马云开保险柜的动作必然也被录在了电脑里。
她开始操作马云的电脑了。
其实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因为她有密码,又多次看着马云运作电脑,所以,她很快就搜索到了马云开保险箱的录象。尽避马云的动作相当迅捷,但在这台高分辨率的电脑装置面前,却显得太苍白无力了。他的每个指式按键,均被反复多次地重放了好几遍。心茹记下了准确的号码和操作顺序,轻而易举地打开保险柜。
柜子里并没有任何金银财宝,全是光盘。光盘上均用英文写着名字记号与日期。
终于,心茹找到了一张标有人物的光盘。她将光盘放进CD盘里,电脑即刻要求输入密码!“这么多光碟,就会有许多不同的密码,马云是不可能记住所有密码的。他肯定会有一张光盘是录用密码的。问题是,这张光盘在哪里呢?”心如想着又回到保险柜旁,细细地翻找。最后她确定只有一张标有“XXX”的光盘没有文件价值,肯定就是密码盘。
她放入光盘,电脑又出现要求密码!心茹苦思了半天,心说,已经到了这一步,试试运气吧。她输入了马云的生日,被电脑否决了。输入自己的生日,也被否决了。不仅如此,电脑还警告,如果再输错密码,就自动锁闭文件!怎么办呢?心茹又陷入深深的思考。忽然,她想起马云曾经问过她的阴历生日是什么时候,记得当时她还特意去查了日历,否则,谁还会去记住阴历的生日,除非是老年人了。
电脑最终启动了!
心茹的一下子兴奋起来,她狠狠地用手指打了个响号,得意忘形地说:“哈哈,云子,我破掉你的密码啦!”
这果然是张密码盘片!问题是,马云这台电脑是仅有一个CD盘,要同时看密码和文件,必需用两台电脑。好在家里电脑现成的还有,拿来连上就是了。心茹准备就绪,欣喜万分。她抢先打开的是人物中标有“林心茹”的一栏。这里又分“面试,初次,精选”三个部分,而且每个部分又设置了不同的密码。如果你是偶尔闯进去的,最终还是不得要领。但心茹已掌握了马云全部密码,任她想看哪就看哪了!
心茹仔细地浏览着马云录下的她的每个在他以为是最重要的内容。看着看着她不觉脸上泛起红晕,心跳加快,淫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沾湿了她座下的皮椅。她看着与马云激烈性交的场面,又兴奋又害羞,手不能自控地在发痒的乳头和阴蒂上揉搓。
看完之后,她嫌不够过瘾,又再来一遍,反正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无聊。
接着,心茹打开标题为“舒棋”的栏目。这里又分:“见面,性虐,吊丧”三个分项。
图像里,一张表格展现在马云面前:“舒棋,20岁,身高165,三围35,23,34。大专学历。“做我的秘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马云说。“我想也不难,只要按你的要求干就是了。”舒棋说。“你以为如何开始对你来说最合适呢?”马云问。舒棋没有回答,而是动作优美地一件一件地脱去了衣服,直到全部脱光为止。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看上去倒也清秀,纯朴,动作竟是意外的老练成熟。她细眉大眼,身材匀称,乳房尖突,阴毛细长浓密想是修剪过似地竖一字形向下延伸。
看到这,凭着女人的感官,心茹由衷地感到了妒忌。
舒棋赤身裸体地站在马云面前说:“如果你喜欢我,就要我。如不喜欢我呢,我就穿好了衣服马上上路。要说比别人差,我不认为是。秘书嘛,跟着你就是了。”马云笑了说:“你当我是色鬼吗?”舒棋说:“那倒不是,你这么年轻,生理上难免需要解决的时候。”“现在吗?”马云故作迫切的样子问。“可以呀。”舒棋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愧。
心茹很想知道他们最后干了没有,遗憾的是,就这些,没有下文了。估计是没有。她又打开了“性虐”一栏。她讨厌每开一个栏目,都要去查看密码输入。
马云将舒棋全身赤露地高高吊在半空中。舒棋的手被背剪反绑着,她的乳房更是被套了两个圈,迫得乳房突兀甚是明显。她的一条腿被高高地挂着,另一条腿被绳子牵引着向下,阴户尤为暴露。画面上没有声音,却见马云拿了一支粗壮的假阴茎,也不见添加任何润滑剂,对准舒棋的阴道就戳了进去。舒棋的豪叫声突然从电脑里传出,令心茹肝胆具裂。
看到这,心茹心中又是恨又是怕又是酸又是性吭奋,她恨不得马上把个电脑给砸罗。但她还是耐心地看下去。不料,电话铃响了,心茹拎起听筒……没有反应,却是从电脑里传出来的!
但见马云放下手中活,去听电话,那根假阴茎还插在舒棋的阴道里!…。。。等马云回来时,舒棋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电话比插我还重要吗?这只假公鸡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太没劲了!”
心茹大吃一惊,心说:“原来她是个被虐得狂!……云子呀云子,你怎么什么样的女人都碰到了啦!……看来这就是网上播放的内容了,否则这个女人不会自杀的。”心茹心里完全明白了舒棋的死因。
她再打开“吊丧”一栏。
马云身穿黑西装,在舒棋的遗体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他的身后是四个彪形大汉。而近身处,是两个戴着墨镜的年轻貌美的女子。
心茹将镜头推近,左边的竟是植金雯,右边的不正是袁泳仪么!她此时才相信泳仪说过她做过马云保镖的事是事实。
她又看到了下栏除有“袁泳仪”,“美娜丝云露”外,还有个“徐若楦”,这也正是她想方设法要发掘的秘密!她赶忙查看编号,寻找密码……
“真没想到,你的能力比我对你估计得还要高出得多得多,林小姐!”是马云的声音,忽然间传进了心茹的耳中。由于过分集中精力在众多的密码中找编号相对应的密码,心茹还以为声音来自电脑。但当她一抬头,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马云早已站在了她的身边!
马云神不知鬼不觉地提前返回海怡别墅,正撞上心茹大破他精心设置的密码群,偷窥到了他以前的大量隐私,这不仅使他恼火,更令他担心的是,他所发明和使用的电脑系统,已经完全不可靠了!而心茹是靠什么来破解他的电脑密码系统的呢?这才是他最害怕的地方!他第一个反应,那就是:商业间谍或是他的仇家派来卧底的。
“是谁训练你派你来卧底的?”马云很冲动。他将心茹从椅子上一把象拎小鸡似地拎了起来,然后伸双手铁爪似地抓扣住心茹的双乳,疼得心茹尖声哭叫起来:“你弄疼我了,快放手!”她拼命地反抗。在她认识凌云后,她还从来没有哭过,更别说马云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自己了。心茹放声痛哭起来。
心茹一哭,马云就变得六神无主了。他呆了一会,就操起电话:“喂,王晶,我这里出事了!……林小姐把我所有的密码都破解了……快叫润法过来…。。对!马上,我的天。都火烧眉毛了!……叫泳仪也来。”
马云搁下电话,总算清醒了些。他对心茹说:“穿好衣服,你走吧。看在我对你有感情的份上,你走得愈远愈好。”
心茹套上牛仔裤,换上黑色胸围,还是不停地哭,说:“我不走……你说过不会抛弃我的……。”
“你是受过训练的间谍,我放你一码已是宽宏大量了。你不承认,是吧?那你拿出证据来说明你不是间谍。”马云停了一下,回到大班台前,迅速地写了张支票,又说:“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这是张一百万元的支票,你拿去用。但今天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这有损于我的技术声誉!如果你说了,你就是舒棋第二。我与黑帮有许多合同你是知道的。快走吧,润法马上就到,晚了你就走不了了,我会说你回宁波看你父母去了。看!我还是帮你的。”
心茹坐在沙法上越听越气愤,越听哭得就越凶。她夺过支票,撕成对半,往马云脸上扔去,一边双手捂住脸哭着说:“我不是间谍……我不要钱……我不要走……我是你的人……”
两个小冤家,一个要赶她走,一个就是死活不肯走,正闹得不可开交时,门铃一响,楼下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电脑怎么啦?”周润法大摇大摆地第一个到了楼上大厅。“电脑出问题,如是安装部分,我们负责,别的方面,你是专家,技术上的漏洞,你自己可得改进哟。”他又马上把合约的精要说了一遍。
“你是刑事专家,林小姐把我的密码全给破译了,所以才叫你来的。”马云解释说。
“哟,小两口今天是怎么啦?吵得这样凶呀。”泳仪跟在润法后面,说着风凉话。可当她看到心茹眼睛都哭肿了,不禁止住了话题,坐到心茹身边安慰她说:“别哭,不要理他,他在发神经呢。”
王晶也跟了上来,但他却象跟木头棒似地插在马云身边,一言不发。要知道,正式任用心茹前,是他亲自去调查心茹的社会背景的,一旦出了问题,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泳仪拉着心茹到了书房坐下,热切地说:“告诉我,大老板怎么你啦,你哭得这样狠?我帮你出气!”
“他要赶我走……。我不走,……我死也不走!”心茹更加伤心地哭着。
“他打你了吗?”泳仪关切地问。
心茹摇摇头,说:“没有。但我的乳房好痛。”
“让我看看。”泳仪解开心茹的胸罩,见心茹的两个乳房四围,各有一圈发紫的指甲印痕。又问:“他有没有弄你下面?”
“没有。”心茹还是摇摇头。
“让我看看可以吗?”泳仪不太相信,怕她害羞不肯说。
心茹止住哭,褪下了牛仔裤。泳仪蹲下身去粗略地看了一下心茹的阴部,见没什么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泳仪说。
“我解开了他的密码,看了舒棋的录象,被他发现了,他就说我是卧底的间谍……要赶我走……呜呜……”心茹又伤心起来。
她将整个过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大老板,你可真是个大傻瓜。心茹,你如此聪盈,他应该奖励你才对!”泳仪说着让心茹呆在房里,自己去同他们定结论。
大厅里,润法和马云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心茹破解密码的全过程图像。马云发明的这套系统,自以为是天衣无缝的,因为可以将整幢房子的每一个死点都能极点扫描。但败笔正在于此,让心茹找到了他开启保险箱密码过程。马云不得不感叹他应该在某个点上设置模糊扫描!
润法与马云讨论了半天,认为心茹是马云的情人,又住在这里,对马云如何操作理应是了如指掌的,这不存在有间谍的因素。关键问题还是心茹在三次密码偿试中,竟能打入整个系统?不可思意!
两人将疑问告诉了从书房出来的泳仪,想听听她跟心茹谈了点什么。泳仪大致地说了一下心茹所说的话,最后问马云:“大老板,你为什么要问心茹的阴历生日,想为她过两次生日吗?”
“这……”马云一时语塞。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晶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也跟着大笑了。他用手绢不停地擦着秃头顶上的汗,连连地说:“我是仔细调查过林小姐的,绝对正统,绝对正统,不会有错的。”
“这种天才佳人让你找到了,你还不想要,明天让她到我那去,做我的秘书如何呀,马老弟?”润法开玩笑地说。
“好了,总算虚惊一场,大家辛苦了,我请二为吃夜宵。”王晶非常善于打这种圆场。
“算在我的帐上吧。”马云欠意地说。
“大老板,你以后再欺负她,小心我打断你的命根子!”泳仪向马云挥了挥拳头,又问:“要不要我留下来做调解人哪?”
马云向她苦笑了一下,显得十分尴尬,但还是摆了摆手。
泳仪将心茹拉出书房,坐在沙发上问:“你想我留下来陪你吗?”
心茹摇摇头,泳仪便跟润法和王晶下楼走了。
十三,重欢
马云一直站在大班台前看着心茹,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才好。好一会儿,心茹向他偷偷地看了一眼,但马上又盯着自己的小手发呆。马云走上前去,头顶住她的头说:“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心茹低声回答。
“那我怎样做你才会开心呢?”马云露出一付可怜西西的样子说。
“砍掉你的手,抓得我好痛。”心茹恨恨地说。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我这一次吧……亲一下,让我亲一下……”马云把心茹拉了起来。
“我怕……我怕……云子,我真的好害怕……”心茹终于扑进了马云的怀里,再度放声大哭起来。
“不怕,不怕……。”马云亲吻她的脸,不住地安慰她。又说:“其实真正怕的不是你,而是我。你如果真是间谍,我的公司就会马上垮掉,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失去了恋人,又失去了公司,我又该第二次自杀了……。”
“不……”心茹捂住马云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好了,我一定会具实相告的。”马云诚恳地说。
“徐若楦?”心茹止住哭,不失时机地问。
马云笑了:“你呀,就喜欢偷看我的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再提她有什么意思…。。。来吧。”
他领着心茹来到电脑前,先打开“美娜丝云露”一栏。心茹看到了少女时美娜和马云的照片,还有最近在房间里的一次谈话。“许若楦”一栏,心茹只看到几张徐的照片,她有点不满意地说:“就这个女孩子,你也会恋上她?”
马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与她有过一次性关系,就算是了。”
“后来呢?”心茹对桃色新闻是最喜欢刨根问底的。
“她有了另一个男朋友,就把我给甩了。”马云说。
“是你给她开苞的吗?”心茹紧追不舍。
“不是的!只有你和泳仪才是,我真的没骗你。现在你开心了吧?”马云起身抱住心茹。
心茹把头埋在马云的怀里,说:“我还是开心不起来。”
“那就先让我亲一个。”马云说。
“不嘛。”心茹两手捂住嘴巴,怕他来吻。
“那你想怎样,才会高兴?”马云问。
“把你绑在床上。”心茹说。
“把我绑在床上?你想虐待我?”马云未免笑了。
“你欺负我,我要报复。”心茹点着马云的鼻子说:“我弄不过你,要请泳仪来做绑手。你同意,我今天就高兴。你不同意,哼!……我跟你闹个没完。”
“好……我算怕你了。不过泳仪还是不要叫了吧,我真的怕她。”马云想,心茹一个人是玩不出什么花样的。
“你怕她,不怕我,所以我就是要她来。”心茹坚持说。
“行……你别哭,你笑的时候最好看。泳仪发脾气时最好看。”马云哄着她说。
心茹向马云做个鬼脸,打电话给泳仪。
听说要捉弄马云玩,泳仪二话没说,即刻又到。
泳仪一到,心茹精神马上好了许多。三人到了卧室,泳仪调了杯白开水分付说:“喝口水躺下吧。大老板,今天你可是自愿的?到时候别又说是我设计来害你。”
“少罗嗦,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过,心儿,玩过以后你我可就扯平谁也不欠谁啦。”马云满不在乎地说。
“泳仪在这,我也说话算话。”心茹说。
“那先让我亲一个。”马云要求说。
心茹总算笑了,让他吻了一下小嘴。
“还有我呢?不要过后找我算帐,我算做什么冲头呀?”泳仪笑着说。
马云也深深地吻了她一下,两眼一闭,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大老板,我们不是宪兵队的,我们是为你服务的。你先把衣服脱干净了。”泳仪说着在心茹耳边嘀咕了几句,心茹乐得直点头。
脱给两个老婆看,马云是再愿意也没有的了。他三下五除二,很快脱了个精光。
心茹和泳仪拿来绳子,把他的手合在一起绑在床头,又用绳子将他的脚捆扎牢。而后,泳仪说:“我们可不象你喜欢蒙人眼睛的,你爱睁眼就睁眼看哪。”她说着,拌开马云的大腿,向上提起,心茹伸出小手,把他的阴囊慢慢拉向后屁股,直到全部沉下去为止。泳仪又向心茹示意,心茹便将马云的软软的阴茎也慢慢地塞了下去。最后,泳仪放下马云紧夹着的大腿,说:“大老板,你现在跟我们一样是女人了。”说着还取来面镜子照着马云的下体让他自我欣赏。两个女孩站在一边看着不住声的笑。马云从镜子里看到这副得行,未免又好气又好笑。没办法,让她们折腾吧。
心茹和泳仪嬉笑了一会,就又把马云的阴茎和阴囊掏了出来。两人脱光了衣服,分别在床的两边趴下,心茹握住马云的阴茎舔食,泳仪轻轻地揉搓着马云睾丸舔食。
开始,马云挺高兴的,心说你们主动帮我口交,太舒服了。可是几轮下来后,马云开始受不了了。因为每当他被弄到几尽斑潮时,泳仪就急忙叫停。一连几次都这样,马云真受不了了。他这时才知道泳仪是研究男性学的,对男性有着特殊的研究,没想到她会研究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动又不能动,身体被绑着,想又不能不想,青春正旺,看着两个女孩赤着身子一左一右地躺在身边,不停地玩弄他的性器官。只要他的阴茎一软缩,两个女孩子就发起猛烈的进攻。一旦他欲望上升快到极点时,两人就忽地停了下来,泳仪甚至还用冰块来为他的阴茎降火。他被搞的欲出不得泄,欲止不得停,半个小时下来,他熬不住了。
“心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下次再也不敢欺负你了。”马云终于开口说话了。
“哟,大老板,你也会低三下四的求人呀?”泳仪笑了,她看了看心茹说:“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心茹笑着连连点头说:“他真的嘴软就早该算了啦。”又担心地问:“他不会有事吧?”
“小妮子,你还真会护着他,下次我可不管啦。”泳仪戳了一下心茹的脑袋。
“现在怎么办?”心茹问。
“放了你,你会报复吗?”泳仪问马云。
“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婆,我宠你们还来不极呢,哪能报复?好泳仪,乖心儿,你们玩开心了,快让我出出火吧,我被你们捉弄得难受死了。”马云赶紧说。
“先别急,我把这场戏也录下来,以后你不听话,就放给你看。”心茹说着,和泳仪乐得开心地直笑。
“乖心儿,好心儿,你帮我弄出来了再录吧。”马云还是央求着。
“大老板真受不了了,他喝过我给他特意准备的药汤,是专治睾丸位置不正的。”泳仪闷声大笑。
“泳仪,我只骗你一次,你可是一直没停地在折磨我呀……。我难受死啦……”马云也顾不得面子了,学泳仪的模样,装起哭来。他的阴茎翘得高高得,淫液沾满了龟头。他自己又不能动弹,看着两个裸体女孩,一左一右,加上泳仪的鬼药。不看不行,不想更难熬,可想了却得不到……
心茹心疼了,对泳仪说:“泳仪,玩够了,别真的憋坏他了。”
泳仪说:“是差不多了。搞坏了又是我的事了。心茹,你是男孩性子,就先帮他解决吧。”
其实,心茹为马云口交时,已经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她的阴户早已湿透,已想躺着不动,让马云插几下才觉得舒服。一则她在看马云的录像时已受到刺激,二则她本身天性要比一般女孩快一些。于是,她即刻跳上床去,,面对着他蹲跨在马云身上,握住阴茎,顶在自己的又润又滑的阴道口,说:“再讲句好听的给我听听。”
“乖心儿,明天一定给你买一副漂亮的宝石耳坠。”马云说罢身体往上一挺,阴茎顺畅地进了心茹的阴道深处。
心茹叫了声,眉头也皱了起来,气息突然加重了。她收紧阴道,挤压他的阴茎。
这般练了会“静功”,她才开始上下沉浮。但她好偷懒,几下之后就感到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了。她趴在马云身上,用乳房贴紧他的胸膛,不停地喘着芳气。
马云手脚虽还被捆着,左右不能移,但上下倒是游刃有余。。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借着席梦思的弹性,不断地向心茹冲击。
泳仪也没闲着,两手搓揉马云睾丸,还嘴不停地说:“阴阳交合,再加上这样按摩,保你药到病除。”
马云加快了上下起伏的速度,心茹的淫水被他捣得洪水决堤般地涌出了她的阴道,淌在马云的腿上和阴囊上,她急急地喘着,在马云脸上嘴上疯狂地亲吻着。泳仪借着心茹的淫水象是得了润滑剂,揉搓得更为有劲。
终于,马云被这两女孩搞的狂喷乱泄。精液全数进了心茹的阴道,后又反流出了她的体外。
心茹翻身躺在了马云身边,帮他解开了绑着双手的绳子。泳仪也为马云松了两脚。
这下马云可又神气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麻木的手和脚,对心茹说:“今天是我亏待了你,我心甘情愿让你折磨我。”亲了心茹一下。一转身,他就扑在了另一边的泳仪身上,说:“好呵,泳仪,你总是变着法的来报复我,看我不插干你的淫水。”他抱住泳仪的大乳房,张口便咬。
“大老板,你说话不算话……”泳仪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迎了上去。她喜欢和马云打闹着欢爱,不象心茹喜欢温柔缠绵地与马云欢爱。
马云的阴茎还未硬,但泳仪的阴道已湿得流了大量的淫水,两腿间全沾满了。也难怪,看着心茹和马云这样光着身子在眼前性交,何况自己又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如没做过男性医生,恐怕她实在难以忍受。马云拉起泳仪的腿,张开她的阴户,伸手点触她的阴蒂。又用舌头去舔。
泳仪被他舔得开心地喘气,说:“你喜欢心茹没有长毛,你舔她去。”
心茹过来帮马云拎住泳仪的脚,笑着说:“他现在是想要长毛的成熟女孩与他性交。”
马云也不答话,舔了几下,觉得阴茎有反应了。他重又扑到泳仪身上,啃咬她的乳房,心茹在一旁则将他的阴茎推进了泳仪的阴道。但马云却抽出阴茎说:“把那支大毛笔拿来。”
心茹递过一支又粗又长的狼毫棕色毛笔,问:“你想干啥?”
“让泳仪也享受享受什么是性滋味。”马云接过笔,先是在心茹的两个乳头上划了个33字,又在她光光的耻丘上划个34字,问:“有感觉吗?”
心茹笑开了,她拽住笔毛,说:“挺痒痒的。”
“我也要她痒得象我刚才被她捉弄得那样痒得要命。”马云说。
“不要,大老板,你说过不会报复的……”泳仪听了发起急来。
马云不理她,他喜欢与她对着干。马云不停地用毛笔在泳仪的乳房乳头上划35,痒得她不时地用手去摸挠。“心茹,抓住她的手,不准她摸。”马云说。
心茹看看泳仪不知道是不是该出卖她。
“我不动就是了。”泳仪嘴上这么说,手已送给了心茹,让她拿住。
“把腿分开。”马云又命令说。
泳仪听话地张开大腿,两只脚垫到屁股下,让阴部尽量地往外突出。
马云握住毛笔的笔杆,将那柔软细长的笔尖,蘸舔泳仪阴道口上的淫水,把她的阴部当成黑板,不停地写着“大奶子,35,细小腰,22,丰臀部,34。”写一下,蘸一下。痒得泳仪娇喘连连,不停地扭动腰肢。马云还嫌不够,干脆用手指拌开泳仪的阴唇,扩大她的阴道口,将软软尖尖的笔尖,刺进了她的阴道内。笔毛在泳仪的阴道内忽儿转着圈,扫得她奇痒难当,忽儿又向里穿刺,戳得她钻心似得痒,淫水更是奔涌下泻。
泳仪受不了了,她叫道:“死云哥……你真想弄死我呀……快进来……我要你……快插我……”
“看,我气量大,给你吧。”马云说着挺阴茎插了进去。
泳仪从心茹手中抽回手,抱住凌云吻他。每当马云向她冲击下来时,她就向上回敬,好象与他打架似的。
心茹的方式的确与泳仪不同,她喜欢懒洋洋地躺着,让马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也没有什么花样。可泳仪见多识广,花样百出。难怪在日常生活上,马云喜欢心茹,但在交欢方面,她少不了泳仪。所幸的是两人各有所长,又不互相忌妒,以使马云欢快无比。
泳仪换过一个姿势,跪在床上,马云从她的后面杀入。“你可不许走后门。”她又提醒马云。
“什么是走后门呀?”心茹没搞懂。
“傻妮子,这也不知道?就是插肛门。”泳仪笑着回答。
“云子喜欢插人家的肛门……脏死了。”心茹说。
“听她瞎编。我就问过她一次,她每次就说。”马云解释说。
泳仪又让马云坐着正面抱住她,让她在上面主宰沉浮。
心茹看着他两个不住地变着花样性交,呆在一边忍不住了,她要马云扣她的阴道。
几个回合下来,泳仪到底是女孩子,她未免也瘫软下来任由马云进出抽插。马云发一阵狠劲,便对着泳仪使出了梅开二度。
三人都觉得累了,他们相互拥在一起很快地睡着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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