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4-1-31 00:37:28

少妇自白[9][作者:海怪]

(九)
    在伙巷里跟小雨紧密相贴的一刹那,那男孩硕大无比的那东西顶向我肚脐,
    那感觉极好,有点像一条缎带擦着面颊飘荡而过,让我的心中倏然觉得舒爽。以
    至整个下午在我眼前浮现的都是他年轻俊朗的脸,老是回味着那时我把又香又软
    的身子贴在他怀里的时候,几乎整个身心都在发颤。
    这现象在我以前跟别的男人一起曾有过,但却没有这一次如此诱人,感觉来
    得如此强烈,以至于马上就到了把持不住的程度,那时我的身子竟已经到了几近
    失控的地步,虽然没有继续向深渊里滑落,不过从趋势上看,再次为情欲所困是
    早晚的事。
    炎阳渐渐地让黑暗吞没了,窗外的蝉声从早晨聒噪到夜晚,使凝滞的空气陡
    增了一份炎热,也使窗外的人陡增了一份烦闷的心情。越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
    时刻,越是让人莫名地烦闷,就想干点别的使心情开朗的事,这种事情首推男欢
    女爱。
    夜晚的老宅安静了很多,奔丧吊唁的大多人都已经离去,留下来的只是些嫡
    系亲属,夜里是一定要守灵的,在灵堂外的走廊上支起了麻将床,灯光白得耀眼,
    哗啦哗啦洗牌的声音像潮水一样,一上了麻将卓,卓妍就换了个人似的,兴致勃
    发大惊小呼,酷烈的光和影更托出她胸前的丰盈饱满,一张脸也经得起灯光无情
    的照射。
    卓群只是一旁看牌,有时也走来走去挡住了灯光,脱掉了白麻布孝服露出了
    金色的脊背。
    我神气活现到处招摇,跟每个熟悉了的人打招呼,没有了外客,我再也不用
    披麻戴孝受那份罪,穿着橘色的短裤和白色无袖的上衣,短裤是束身紧臀的那一
    种,露出美丽臀部的弧线。一踞起脚尖挥挥手,就引来四周来来往往的男性好色
    的目光紧紧盯着,女人们则投以带点不以为然的视线。
    六叔是站在卓妍后边看牌,还凑到她耳根说些什么,一抬头,那双眼睛就不
    安分地亮了起来,立即情场老手一般对我挤弄眼睛,卓妍注意到了他的神态,显
    示出一种不可遏制的嫉妒。
    乐儿跟着一群孩子在天井玩耍,回到了老家而且有着众多的玩伴让她感到新
    奇兴奋。他们玩得很投入,跑着跳着爬进爬出,弄得浑身都是尘土。
    我穿过那些玩耍的孩子,逮到了疯野的乐儿,说什么她也不跟我去洗澡。一
    抬头,我见到了不远处的小雨,他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在我光裸雪白的大腿上,眼
    中没了黑白没了游动,那时我正屈膝半蹲着身子,双腿前踞后踮当中大开,我的
    心跳得要喷出嗓子眼了,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癖好,他的眼睛一下会掳获了我。
    我扬起脖子对他说:「你不是要带我去后花园吗?」早听卓群说过,他们老
    家有个后花园,已是年久失修,常有狐兔出没,我当然没有情趣寻古访幽,只是
    寻找一个籍口跟这男孩在一起。
    「这时候啊。」他显得有点惊诧:「天都黑了。」
    我朝他眨动着眼睛面带盈盈笑意地说:「你是害怕着了。」
    「好的,跟我走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在前头带路,我放下了乐儿,跟着他
    的后面,然后保持着距离,我们一前一后又从伙巷里过去。
    转过一座影壁,在走廊、洞门和那鹅卵石铺成的小径间盘旋。全园的景色一
    时还看不清楚,有时被高大的太湖石挡住了视线,有时被茂密的芭蕉拦住了去路,
    只有走到荷塘边上、假山脚下的时候,才能看见亭台的尖角和那横斜在荷塘上的
    松树,还有弥漫在荷叶之间浓重的夜雾。
    老天也很作美,月亮怕是不想打扰我们这一对道游极乐世界的人,拉过一片
    浮云作眼睑,暂时闭上眼睛,使得那园子里的光线变得更加暗淡些。
    显然他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也不去开花园年久失修红漆剥落的门,拉着
    我找到一处围墙倒塌的豁口,踏着砖头瓦砾钻进去。
    进入了花园,更变得神秘莫测,幽暗深邃,有蛙声咯咯,草虫唧唧,香樟树
    上的宿鸦突然惊飞。后花园占地很大,四处任意生长的玫瑰茂密丛生,不知名的
    野草遍布让人看不到边,小雨跟我说看到一条漂亮的蛇,我的身子打着颤说真可
    怕。
    暗淡的月光下他显得却出奇的平静,似乎看到什么都不大惊小怪的他,在这
    个时候,像换做大人似的相当可笑,我闹着好玩强拉他的手要到树荫下看那条蛇,
    那时候我就像小孩子到游乐场的鬼屋一样,紧紧握着他的手,身体藏在他的背后
    窥探四周。这时他一故意「哇!」地大叫一声来吓我,我就大声尖叫紧紧抓住他。
    我的衬衫像小背心一样,光洁的一双臂膀相当裸露,就这么把香汗淋漓的柔
    软身躯向他紧靠过去。我不仅搂着他的脖子抱得很紧,更把脸庞贴附到他的胸膛
    上,我闻到了从他身上透出的那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汗味,而他的两只胳膊也已经
    不失时机地搂住了我的细腰,远处有虫的叫声,萤火虫在我们四周飞来飞去。
    不管他怎么说:「没有蛇,只是吓你的。」我都不信,一直这么紧贴着他颤
    抖着。那时我觉得他真像是成熟魁伟的男人,品味着他胸脯上饱满的肌肤,又透
    过肌肤感觉他那欢快跳动的心脏,我因这种奇妙的感觉而激烈地晕眩起来。
    黑夜里我看不见他的眼睛,我凭着感觉体会他的五官。他的脸上比白天的时
    候还要僵硬,他喘着粗气,就象一头公牛。
    那时我心中的爱意随着天地的开阔而扩展,万千情丝向躯体之外游离,和那
    园中着地飘浮的夜雾混和在一起。柔情和夜雾在荷塘的水面上流动,使得朵朵莲
    花像睡在天鹅绒毯上似的。柔情和夜雾向那贴水的九曲桥漫溢,部分从桥下穿过,
    部分在桥上飘浮。我觉得身躯飘动起来了,是真是幻自己也弄不清楚。
    我们脸对着脸凝视着,他居高临下离我不够半尺的距离,我感觉得到他的呼
    吸。他的喘息很香甜,是那种吃了泡泡糖之后才散发出来的香甜,这气味有意无
    意的喷在我的脸上,我的欲望被他喷来的热气突然就给挑起了。他厚实的嘴唇缓
    慢地压服下来,我微启着红唇凑向了他,他的亲吻看来笨拙鲁莽,而我给他的亲
    吻带着西方人的放肆和欲望,带着叫让男人窒息的热烈,带着动物般的舔噬。
    他的双手远远比他的舌头更加灵活,一下子就解开了我短裤上的钮扣,并将
    它连同内裤褪到了腿弯处,当他用宽大的手掌捂在我那处高耸丰满的地方,一经
    触摸他就难掩盖其小男孩的本性,如同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他的手掌、手指
    忙乱得不可开交,在我的肉瓣、唇沟甚至我的肛门把弄不停,我整个身子如同瘫
    了般几乎跌到地上。
    他连搀带拽要把我拖向假山那边,我的短裤缠捆在腿弯迈不开步伐,他索性
    将我抱了起来,我像一只蝴蝶飘悠悠地就落在他怀里了,并且口中还嘤的叫了一
    声,声音极其娇柔甜美。
    就这样他不知那来的力气抱着我往高处走去,一直走到园中的最高点。那里
    有一石柱尖角的方亭,亭角已经倾圯,亭前有两棵高大的白皮松,松下架着一块
    长方形的大青石,光滑平整,被雨水洗得十分莹洁。
    他把我置放到了大青石上面,裸露的屁股挨到那石面,冰凉凉的接触使人浑
    身一冽,在这高处把那朦胧月色下的园景尽收眼底。朦胧的月色十分神奇,她可
    以把这园子的荒芜破败统统掩盖起来,把亭台楼阁都镀上一层银灰色的光辉,使
    得我像进入了蓬莱仙境似的。
    小雨像突然变成狂暴的野兽,他扯开我的衣领,对着我的乳房粗暴地揉搓起
    来,我对他的鲁莽的举止小声的「啊!啊!」地回应,并且也主动地配合他的动
    作扯脱他的裤子。
    这个一脸稚气的男孩下体却出奇地成熟,茂密粗硬的阴毛,还有那根惹人欲
    望的男性器官硕大无比,把握在手里感到充实让人迷醉,我觉得像他这样一个拥
    有勾人魂魄的肉棒,如果没有女人的籍慰,那就像月亮没有圆,鸳鸯不成对,一
    朵鲜花开在墙角里,自生自灭,暴殓天物,实在可惜。
    气喘吁吁而赤裸着下身的我们两人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皮肤与皮肤之间别
    说是夜色的光芒、微风和空气都无法介入,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唇。
    小雨这时候确实处在即将到达快乐巅峰的状态,那膨胀的一根贪享着从紧缚
    的拘束中获得解放后的愉悦而奔向高潮。
    我扩展开双腿凑起了中间的那一处,他笨拙地手捻着自己的东西,慌乱间总
    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不是划门而过就是刚挨着了就情急地滑落,我的心里暗
    自发笑,让他站立到地面上,我自己高悬着双腿,把那处丰满的地方更加暴突呈
    现给了他,他先是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继而是手足并用全身发力,只有末经人事
    的男孩才有这种举动。
    当他那浑圆的龟头顶进我的肉瓣时,我就有一种饱胀欲裂的疼痛,我用手撑
    着他想阻止他的挺进,我确是被他的气势吓得张不开口。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但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挺戮了进来。
    我闪躲着,身子重重地退缩,赤裸的屁股跟青石面这么一磨擦弄疼了我,我
    大声尖叫。他的身体也跟着一凛,整个愣呆着了,我自己拨开湿漉漉的肉瓣,牵
    引着他的肉棒缓慢地磨弄,一会才尽根地将它吞没了进去。
    一经插入到了我的里面,他好像就找寻到了一个支点似的,自然自在的躯动
    着身体、腰际、臀部以及双腿的力量,他的挺刺显得劲道十足灵巧活泛,如鱼得
    水般地左站右突上挑下顶。
    我好像全身的血液逆流向体外喷出似的,那是身为初次跟女人交欢的这个男
    孩无法想像的感觉,努力凑起身子,也更加用劲抱着他那情欲炽热的躯体,确实
    感到年青男孩的强大和活力。
    那时我已忘我地快到达高潮,皮肤连续不断地浮起鸡皮疙瘩,心间一阵哆嗦,
    感觉子宫像太阳般变得又热又大,从那里散发出的快感涨满全身,透过树梢倾洒
    下来的淡淡的月光窥见到他的脸,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
    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的身体不动了,一切好像突然停顿了下来,只有那根戮在我里面的肉棒一
    跳一跳地颤抖,疯疯地膨胀起来,其实我的情欲应该还没达最高境界的欢乐,但
    是我却有那种被深而强的力量刺穿、直通头顶,心想就这么随他去算了的感觉,
    紧接着他就在我的里面爆发了,一阵阵跳跃般的抖动。
    我的阴道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感到一阵滚烫火般的炽热,他将欢悦和幸
    福挥霍得淋漓尽致的喷射,我在一瞬间发出亢奋的叫声。而我的身子那时选择了
    静止不动,如同僵硬了的木偶无能为力、随波逐流,我按捺住再一次凑起挪移的
    冲动,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任由他拼命挣扎却难以逃脱地紧贴着,微闲着眼睛反
    复着小小的痉挛而达到高潮。
    从空旷静寂的夜里传来的夜鸠的叫声,叮叮当当地几片树叶洒落到了地面上,
    而疲劳的知了,偶而有了一声叫唤,则短促而嘶哑,如同孩子们突然响起、又突
    然停下的哭闹。就在不久前突然变成野兽的两个肉体,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
    宠物恢复安静,我们的下体交缠地保持着这姿势不动。
    我的情欲像一片蓝色的湖水荡漾开来,但是,这个男孩像个不会水性的光屁
    股孩子,在水里一阵噼哩啪啦的狗刨之后,慌里慌张地就游上岸来了。我几乎找
    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形容当时的感觉,的确他只想无穷无尽地给我,他的眼睛以及
    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告诉我,他是多么费尽力气完成他的给予。
    就那么静静地紧搂着,让时间的流动,也在我们的安静中显出一种疲态来。
    「小雨,这还是头一回吧。」我开口向他发问,是在几分钟以后。可是他却
    说:「好爽的啊。」
    刚才之前一直没离开我身子里的他,似乎以为自己是一小处男而觉得可耻,
    轻轻侧身躬着背,那根东西就湿淋淋地褪了出来,我四处寻览也没其它可以试擦
    的东西,只好拿过扔在地上我的内裤,帮他抹了干净。
    「舅妈是个坏女人吗?」我拉了拉起敞开的衣领。
    「不是的,舅妈是个漂亮的女人。」他从后边将下巴靠在我浑圆的肩膀上低
    语。
    「你说,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说这话时他呼出的热气触及耳根的缘故吧,
    我的身躯倏地一缩,没有回答。
    「没什么可怕的?我不会让人知道的。」他再说了一次,我用那满足后稍微
    慵懒的声音呢喃着:「好的,只要再有机会。」
    借着姣洁的月光,我看到他目光中暗含的青青绿绿,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
    一切都从炽然的情爱中退回到了原处。
    小雨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下假山。这里狭隘不能搂着走了,那曲折的小
    道容不得两人并肩,只能是一前一后。他就在前面引领着我,到了最后的一级台
    阶,我乘势扑到了他的怀里,他便索性把我抱了起来,走到花园的门口。从花园
    出来,我就挣开他,尽管夜色里没人能瞧着,可他仍然是我的外甥,我依然是他
    的舅妈。
    ************
    隔日凌晨,便是婆婆下棺出殡的时辰,我不知为何要选择这么早的一个时辰,
    弄得我半夜里醒过了好几回,给我们的是侧院一间清静雅致的卧室,仅有一张老
    式的那种带有柱子挂着蚊帐的大床,乐儿就跟着我们睡到一块。
    窗外,是蟹壳青的黎明天色,不知那地方一只公鸡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哑的
    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天上去。每当从梦中醒来,是我情欲最为勃发
    的时刻,经过一夜好睡,身体过度释放,我的乳头无耻地尖挺起来,拭擦到了丝
    质的睡衣上痒痒地舒畅。
    卓群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此刻正睡得香甜深沉,我必须从他的身上得
    到一次满足,以弥补昨天晚上那个男孩潦草的性事,那个小男孩就像一个饥肠辘
    辘的人猛然见到美味佳肴,毫不留情地放进口中,囫囵吞枣地咽下去,竟然没有
    来得及品出好味道。
    我将一只手置放到了卓群的大腿上,在那光滑紧绑的肌肤上缓慢地摩挲,他
    有些不愿意地翻过身体,我的手转移了另一方向,就在他的小腹抚摸,在探进他
    的内裤时费了点事,他翻过身时双腿夹住了薄被子,所以我的手像一条让人用鞋
    底拍扁了的水蛭,靠缓慢地一点点往里钻才得逞,一经让我擒着了男人的那东西,
    我就臂肋一弯,手掌一紧上下套弄把玩了起来。
    他把我的手拨开,拒绝到了他的内裤外面,并且含糊不清地咕噜道:「什么
    时候了,乐儿还睡着呢。」
    我没有回答他,手却在我的睡袍下摆里摸索,手臂朝外一伸,手指上挑的是
    我那小小的裤衩,挑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其实是挑给他看的,但那样子倒更像是
    挑给他嗅着一样。
    他确是有些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便自己将那柄肉棒从内裤子一侧掳了
    出来,我仰卧着身子却将一条大腿反勾了过去,于是他采用侧卧把那柄东西从我
    的屁股后边贴紧过来,然后再用腿紧紧勾住了我。固定好位置后,他用左手扶住
    我的腰肢,右手则放在我仰侧的前胸揉搓着着乳房,然后才志得意满地将自己插
    入进去。
    这时的我娇小匀称的身躯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胸膛就覆盖在我后背上。此刻
    我期待着更加疯狂的蜷动,他好像也预见到遥远的征程已经开始,把小腹更加紧
    密地贴向我,这种姿势需要四肢并用暗暗用劲,动作虽不是那种狂风暴雨式的但
    更持久。而且卓群喜欢这姿势的另一原因,是这种姿势最容易让他采取主动,而
    且能够准确刺激我的敏感部位。
    他前挺后退,后退前挺,看起来动作似乎有些单调,实际上,即使采用同样
    的动作,只要不时抬高我的腰肢,就可以令他火热的阳具划过敏感的皱褶表面,
    深入到我的底处,我则会因为这种舒畅的感觉而呼吸紊乱。
    而当他稍稍松开紧贴的那一处将腰后移,只用前端那圆滑的龟头轻轻碰触我
    花瓣时,那种害怕他离去的焦躁感又会使我更加迷乱,我只能更加努力地摇摆腰
    枝扭动屁股。乐儿就睡在一旁,我不敢大声地呻吟,但喘息却狂热甚至狂燥。
    一定会有声响出现,若不是舒服的撞击声,就一定是不规则中的呻吟声。他
    很卖力,紧伏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所需的无私地给我,我也很争气,那地方像熟透
    了的蜜桃一样渗出了好些蜜汁,弄湿了他的裤子也湿了毛毯。他究竟能撑到什么
    时候?我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抽动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我到达高
    潮,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你这傻小子,伏到门缝里干嘛,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点叫起舅舅舅妈。」
    卓妍的声音如同就在跟前,又尖又薄,扁平得像剃刀。我和卓群同时停止了动作,
    我感觉他的那一根一下子软在了里面,也感觉到自己突然中断了分泌,他愣在我
    的身上,然后,突然用劲拥住我,在我身上发抖。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本该是使人恐惧慌张的场面,不仅没有使我发抖哆嗦,
    反而是不可思议的兴奋,我意识到情欲又再一次的亢奋了起来。
    卓妍用力地把门推了开来,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我跟老公那时看起来就像
    是穿着衣服轻易地合为一体的神仙,对于他们母子从天而降突然的闯入,狠狠地
    吓了我们一跳。我看见了站到卓妍后面的小雨,连忙用手捂到了下体,我的睡衣
    肩带一边已经脱落,慌乱间乳房都来不及遮住,只好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
    遮又是挡手忙脚乱的。
    就在我手忙脚乱地拉扯被子时,我的内裤像一朵盛开了的花朵一样,跌落到
    了地上,乐儿这时也惊醒了过来,不知所措地面对着床前的这么些人。卓妍发觉
    了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确是太过份。「你们这两个懒鬼,该起床了。」
    她敷衍了一声,边说边退出房屋。
    那个男孩不敢细看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而正从快乐边缘回到现实的我努
    力地朝他绽开一个无力的笑容,他好像很懂事一样,从我们的床上把乐儿抱起来,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我的笑容逐渐变化,逐渐变得呆板和夸张。
    显然,小雨在门外已经偷窥了多时,他的裤裆那里隆起了一堆像蓬帐一样,
    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更恰切地说,我的眼睛在他的臀部那没有离开过,直到他
    在门外消失。那里高翘紧挺代表着青春,那摆动的幅度充满了活力,与此同时,
    一股无可遏制的冲动,从轻而重的电击刺激般难耐,深入强烈如贯穿头顶般流畅
    在我的体内。
    我如同发疯了的女妖一样,像猫一般灵巧地翻腾起身子,把老公按压到我的
    下面,自己握紧他那温湿的还有些坚硬的阳具。卓群还没反应过来,待他明白了
    怎么一回事后,他顺从地向上仰起了肚皮,用手分开我下面那一缕缕湿透的毛丛,
    缓缓将肉棒送入。
    就在他插进去的一霎间,伴随着一声轻叹,我快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但是
    当他无所顾忌地继续向深处挺进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深远悠长、渗透肺腑
    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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