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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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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15 00:03: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家花总比野花香
    (一)
    小时候家里很穷。我记得:那时候四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是在我们家住的。虽然是在农村,可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是拥挤得很。大姐二姐还有小妹三个人睡一个房,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
    那时侯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时,其实还很生气的,经常听见妈妈唠叨的声音。
    现在想起来,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老爸那时候就明显不行了。我记得他最长的记录好像还不到五分钟,这个,实在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父亲。
    说实在话,小时候的我比现在受宠多了...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一个小帅哥,而且嘴巴又甜,见谁都叫,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妈妈那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经常去伸手摸她的乳房,有时甚至还会碰到老爸的手。老爸是个标准的农民,加上那时我年纪还小,也就五六岁,对此他也并不在意。
    老爸是个粗人,每天在农田里忙完了就睡,很少和妈妈办事,即使办事也满足不了妈妈。
    那个时候妈妈就会把我搂住摸我的小弟弟。
    要是什么时候老爸惹妈妈不高兴,妈妈就和我睡一头,将老爸扔在床的另一头,老爸也不理会,自顾自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不仅能摸妈妈的乳房,有时她甚至还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妈妈挺冤的,嫁了老爸这个大老粗。
    外公是大学教授,对妈妈这个最小的女儿最疼爱,教了她很多东西,而我们几个孩子,都在还没有上学前就得到了妈妈的教育,所以成绩都很优秀。
    我现在还记得大姐刚上小学时就背唐诗,吓了校长和老师们一大跳。我记得最早学习的诗是「江南的大乔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妖」,还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颠,五更四点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明。」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到现在都特别喜欢古文,都是妈妈打下的基础。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个年代自然讨不了好去。妈妈当时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也跟着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给了「根红苗正」的老爸。
    我记得妈妈曾经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妈妈当时心情的写照吧。
    按照我的估计,妈妈虽然只是在文学上有着连我也比不了的造诣。但对于理科就不是很精通,虽然如此,在我们当地也是很有名的才女。不过,就如同中国绝大多数妇女一样,虽然婚姻不美满,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离婚。这可能是我外公给她留下的封建遗毒。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蚊子也多,大家都睡在竹床上。
    农村妇女没有那么多讲究,为了贪凉快,好多人就在外面睡,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强奸之类的事情。
    老爸也是在外面睡,妈妈就和我睡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外面凉爽,但她绝对不会到外面睡的。
    她一边摇着扇子给我赶蚊子一边给我讲故事,而我那时候最经常的姿势是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奶子睡觉,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自慰。
    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妈妈在自慰,很好奇地摸进了妈妈的内裤里,妈妈当时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来四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八九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乳房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乳罩中。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乳房上。
    大姐那时候刚刚发育,乳房很小,没有妈妈的乳房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乳房的好坏,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乳房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候被我摸大的。」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色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小学六年级,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本人当然被选中了。
    家里面虽然早就习惯了我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但是还是为此很兴奋了一番。
    爷爷那天甚至还喝高了。
    那年我十三岁,爸爸和四叔在外面做生意,大姐已经上高中住校不在家,二姐和小妹早早就睡了。妈妈送走了爷爷奶奶和几个叔叔婶婶之后在我的房间里又喝了一点,她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再加上高兴多喝了点,就显得有些乱了,不像平时那样端庄。
    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妈妈平时都是在压抑自己,很少打扮很少说话,可是一旦脱去了那层伪装,真正的妈妈其实是个大美人,而且--真的很骚!长期的性压抑和精神压抑令她心理都有些变态,最后甚至喜欢上了性虐待。
    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没错。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脱得赤条条地爬进我的被窝,说:「我们母子四五年都没有在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
    当时我真的吓傻了,说实在话,当时的我非常纯洁,不像现在这么坏,农村里也没有什么黄书之类的东西可以污染,而且农村那种情况大家都很清楚,张家今天出了事明天李家就知道了,后天全村都知道了,妈妈当时的主动只可以以大胆来形容。
    我被妈妈脱光了衣服,被她搂抱着躺在她怀里。
    妈妈后来跟我说,当时她只是突然想放松一下,后来发展的事情连她也没有料到。我们两个只是躺在床上说闲话,然后我就很自然地摸上了妈妈的乳房,摸着摸着妈妈就动情了,开始自慰,还叫我吮吸她的乳房。
    即使在今天,我仍然为妈妈乳房的美丽而着迷,略微有一点下垂,乳头因为养育我们而变成黑色,但乳房非常饱满柔软,感觉好极了。
    古人云:「宛如鸡头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情形。有时我在想,老爸那个时候就不行了,是不是因为年轻时被妈妈榨乾了精力?换做是我,我也会忍不住夜夜春霄的。吮完乳头妈妈就让我摸她的阴部,而她也开始摸我的鸡巴。
    当时我没有看过妈妈的阴部,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比不上年轻女孩子的漂亮,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
    现在妈妈的阴唇虽然有些乌褐色,和女孩子的粉红色不一样,阴道内也不是很紧,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和妈妈做爱。
    因为和妈妈做爱她会为了讨好我而放弃她自己的享受,无论是事前事中事后我感觉都非常之爽--这就是成熟妇女和年轻女孩的不同,不仅有经验,而且干时完全出于自愿,动作声音淫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事前事后都侍候得周周到到。
    尤其是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最爱的儿子,不仅更加用心,而且那层乱伦的感觉,只能用「爽」来形容。
    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做爱,一则我年纪太小不懂,二则妈妈那时还没有想过真正的乱伦。
    她用手帮我打手枪,最后甚至还帮我吹箫--这是她第一次吹箫,而后来变成了她的最爱,每次我都会用鸡巴猛干她的小嘴,干得她神志昏迷喘不过气来,最后在她脸上射精,满足地看着她脸上恍恍惚惚的神情。
    那个时候的妈妈,简直是完全被我征服了,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还喝过我的尿,不过那是后话了。
    我的第一次射精是被妈妈用毛巾接住了,然后她就吻我的全身,甚至于连我鸡巴肉沟上的污垢都被她吞了下去,那个时候的妈妈,就已经表现出受虐的倾向了,结果我的第二次射精就被她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四次,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三次都被妈妈吞下去了。
    妈妈说我那个时候就比爸爸表现得厉害,因为最后一次她为我口交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射出来,弄得她嘴巴都酸了。
    妈妈的口技当时还很笨拙,只知道舔来舔去,将我的鸡巴吞入,不像现在那么技巧纯熟,懂得深喉。不过现在她每次为我口交后都要埋怨两声,说我每次都将鸡巴塞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毫不怜惜地狠命干她的小嘴,越粗暴越好,因为在肉体疼痛的同时内心上却有着被征服的感觉,好像自己成了儿子的性奴一样--其实这样说也一点没错,我现在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乾妈妈,妈
    妈决不会拒绝我,只是我不会这样做罢了。
    妈妈告诉我,每次当她呼吸不过来神志昏迷的时候,肉体上的快感却更加的明显,就好像吸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了。妈妈的敏感带不在乳房也不在阴部而在嘴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敢用鸡巴痛乾妈妈的小嘴,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是这样,当时的我其实也很满足的了。
    看着一向尊敬的母亲居然趴在自己的胯间为自己口交,平日里端庄的脸庞上尽是淫荡之色,相信每个有恋母情结的男人都会有无法形容的满足感,更何况我的恋母情结又格外的严重。后来我也累了,就那么睡着了,连妈妈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那次竞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虽然得了个省一等奖但是还是没有被选中参加全国的竞赛。纵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们市里镇里的领导都来我们家看我。
    本来大家一直说「某某是某某(我大姐)的弟弟」,现在却变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说实话,当时我是很在意这点的,因为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点,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愿她抢了我的风头。
    其实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是最亲的。
    二姐脾气太直,骂起人来不留一点情面,尤其是对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行为大为不满--在我们那里,除了我,还没有哪个男孩子敢不做家务,她甚至还打过我。
    不过,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家里最疼我的除了妈妈就是她了。她觉得我这个弟弟是她的骄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姐继承了妈妈的才华和容貌,二姐继承了妈妈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对任何情况都能接受。
    我以为自己没有考上清华的时候,第一个来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性,老是粘着我不放。我一直对那种长不大只知道撒娇一点也不懂事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好感,迄今为止仍然是这样。
    大姐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温柔,和我也谈得来,最重要的是,她和妈妈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话题扯远了。
    竞赛回来以后,我和妈妈又恢复了平若无事的生活。
    我当时虽然已经被妈妈挑起了性慾,但还没有胆大到主动要求的地步,而妈妈也为那天的事后悔,尽量躲着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婶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从外面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了机会重温旧梦,等到忙完三婶的丧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样穷困的家庭里,我们四姐弟居然能同时上学而没有辍学,在当地实在是很怪异的事。
    其实,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等到小学毕业时几乎就有一半下学了,等到初中毕业能继续读高中的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几年除了我的两个姐姐外好像只有一个女孩子上了高中,其他的绝大部分初三都没有读完就下学,即使有继续读的,也是上了中专早点毕业早点工作。
    大学时回过一趟老家,看见初中时我认为无论脑袋还是脸蛋身材都还颇可以的一个初中女同学居然都已经有了孩子,正一面喂着孩子吃奶一面打麻将,当时我就心酸了一下。
    毕竟,在初中时,那个女孩子颇聪明,要是继续读高中很可能就上大学的,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
    我们四个都能读书不能说不是我妈妈的功劳。
    大姐最初也差点读中专,是妈妈坚持让她考高中上大学的,二姐差点退学,是妈妈向舅舅借钱供她读书的。
    我还好,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不会上大学,虽然我第一次没有考上清华--因为我实在太自负。由于我的带头作用,小妹上学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不过,那样的家庭却同时供养四个孩子上学,负担可想而知--现在的教育费用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那时候虽然钱没有现在这么多,但对于家庭的负担却比现在还重。
    由于我的成绩好,镇里的重点中学决定免费让我去读,免去了家里的一个负担。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要住校了,因为镇中离家里很远,骑自行车来回一趟要两个小时。本来家里人不大放心,因为我自小就娇生惯养惯了,怕我受委屈。
    这时,恰巧我一个亲戚到镇中当校长,因此二姐也转到了那所学校照顾我,二姐其实是家里最勤劳的人--好像每个家庭的老二都这样,老大稳重,老幺受宠,老二最倒霉,什么脏活累活都归她干。
    到了镇中,我自然大受欢迎。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狂,敢和老师叫板。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学习高中的东西,也有狂的本钱。由于成绩好,人又长得帅,嘴巴又甜,又没有什么架子,不是那种书呆子型的人物,因此在女生中很受欢迎。
    那时的小女生就已经很开放了,谈情说爱的一大堆,以至于学校明确地在校规上规定不准学生谈情说爱。
    我那时理科成绩相当好,参加了一大堆竞赛,获得了不少荣誉,惟独对于语文却拉下了。虽然如此,还没有人动摇我的地位,语文数学政治外语物理,几乎每科都拿满分,即使不是满分也是第一名,被别人夺去第一名的位置的时候只有
    两次,而且仅仅只是单科成绩。其中一次就是被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夺去的,她夺走的就是我的语文第一名。
    那是进入镇中的第一天,我刚刚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旁边就有一个女孩子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就是李云龙?久仰大名了!」
    当时我就对这个女孩子起了好感,原因无他,由于妈妈的缘故,对于具有古典气质的美女特别的欣赏,而这个女孩子很明显就是那种类型。
    鹅蛋脸,长头发,白色连衣裙,一开口就显得有点味道。那个女孩子叫胡萍萍,比我大一岁,是镇里卫生局长的女儿,很是喜欢古文,也写过一点诗。
    我们很快就混熟了,她甚至还给我看了她笔友给她写的信。不过在信中很明显的这个丫头把自己当作大人看待,讨论起什么恋爱之类的玩意来,而我那时对这个还不感兴趣。
    结果期中考试,我大意失荆州,以两分之差将语文第一名的位置让给她。那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自然非常的不服气,甚至于还开始加夜班读书--我们那时候就有晚自习,初三三个小时,初一初二两个小时。
    我和初三的学长们一起走,萍萍是走读生,她本来应该和大家一起回家的,结果那丫头却陪着我自习。出于怕别人说闲话,她拉了一个和她最要好的女生一起陪我--我现在也弄不明白那些女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她拉别人陪可以理解,可当她和我亲热时居然那个女孩子也加入了。两个人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一直不知道。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而我也并不反对,甚至于主动对她动手动脚,而对于那个叫张宝佳的圆圆脸很可爱的丫头却没有起什么歪心思--毕竟那时以为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的好。
    胡萍萍从对我的动手动脚拒绝到接受到主动缠着我总共只花了三个晚上,她什么地方都被我摸遍了,就是不肯让我上。
    胡萍萍并不高,只有160CM左右,却比那时的我还高一点--女孩子发育早嘛。
    她的身材真的不错,保养得很好,只是稍稍有些胖,未免美中不足。我那时候可享受了,经常是一边摸着胡萍萍的肉洞一边看书--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可见我学习之刻苦--几次用手弄得她高潮。
    那丫头为了讨好我,甚至还把她本来就不多的阴毛给刮掉了,每次一到时间就跑到厕所里脱下内裤,等人都走完了再回到教室陪我。
    这个习惯导致后来在家里只要一到晚上九点半没有人再来的时候,所有女人都要脱下内裤等待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得过分了,可她们却很乐意。
    她的乳房还小,像个馒头一样,摸起来没有什么感觉,不如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乳房又大又有弹性。不过她的屁股不错,圆圆滚滚的,摸起来很爽。
    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虽然有着一张可爱的脸,其实是个骚货。刚开始她在身边我还不敢对胡萍萍动手动脚,是她主动脱下胡萍萍的胸罩让我摸的。
    后来我也就不客气对她也动手了,宝佳比胡萍萍敏感多了,每次胡萍萍被摸到高潮都不敢大叫,有时候吻我有时候就咬住衣服。宝佳到了高潮就不怕被人听见而大叫,害得我不得不堵住她的嘴。
    而且她还喜欢将我沾满她们爱液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一副淫荡的模样。其实我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后来也让胡萍萍这么做,感觉很好,充满了征服感。
    其实当时我已经开始看黄书,对于真正的做爱很感兴趣,就要求胡萍萍和我做爱,而她不肯。
    后来我想到了妈妈为我口交的情景,就要她帮我口交,胡萍萍还在犹豫,张宝佳已经爬到了桌子底下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真他妈够骚的!
    我当时就挺起了鸡巴猛操她的嘴,操得她的头不断和桌子底相碰。连胡萍萍也没有想到张宝佳居然比她还主动,在旁边看得呆了。
    张宝佳的口功并不怎么样,同样也是个新手。不过她很懂得讨好男人,任我怎么操她的嘴都不反抗。她甚至还脱掉我的鞋子,将我的脚放到她的阴部摩擦。
    张宝佳确很骚又很大胆,我当时还以为她不是处女了,后来上了她才知道居然还是处女,不过她没有胡萍萍漂亮,而且也太骚了点,后来和几个男生不清不白,我就没有理她了。
    这两个女孩当时都不穿内裤,令我现在都感叹她们的胆大。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一只手掏着一个肉洞,一只脚又捅着一个肉洞,自己的鸡巴又有一个温暖的小嘴为我服务,实在是非常舒服的享受。
    到我快射精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宝佳的头发将她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液喷在她脸上,看着她脸上又快乐又痛苦的表情,那感觉实在是很爽。
    喷完之后,我又要胡萍萍帮我口交,这次她答应了。
    胡萍萍的技术比张宝佳好不到哪里去,她唯一胜过张宝佳的是一边替我口交一边仰望着我,满脸讨好的神情。
    小丫头看样子是真的喜欢我,令我不忍心对她粗暴。不过我还是将精液全部喷到了她的咽喉里,看着她捂着喉咙咳嗽感觉特别爽。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真的很奇怪。
    刚开始胡萍萍并不在意张宝佳和她一起和我亲热,但自从那次为我口交后,她就竭力避开张宝佳,甚至于我的学习计划也因此而打断。
    我们亲热的地方从教室转到了河边的草地上,口交变成了几乎每次都有的事情,我们两个在那里根本说不上几句话就开始接吻抚摸,最后她就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为我口交。
    幸运的是,由于那个时候大家都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因此我才没有精尽人亡...
    就在河边的草地上,我占有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我知道古时候十四岁的女人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但对于我十三岁那年就干了一个女人还是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也许正如大姐所说的,我天生就是一条色狼。
    那时候快放假了,而我和胡萍萍的关系已经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甚至在课堂上我也敢去摸她的阴部,即使我们坐在最前面一排。由于将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两个人都有点舍不得,于是相处的时间也长了起来,那时候我的忍耐力已经很强,胡萍萍常常吮得嘴都酸了还不能让我洩出来。于是我就说咱们做爱吧。
    胡萍萍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时我已经看了很多黄书,而且也有了不少经验,自认为即使处女再难搞,对于我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事到临头才知道,从书本上学习的经验还是需要实践来证明的,否则没有半点用处。由于胡萍萍和我在一起时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而我当时也慌张了一点,没有经过前戏,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就上,结果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胡萍萍的阴道很小,我的鸡巴当时就已经很大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进去,反而弄得两个人都很疼。
    胡萍萍哀求着以后再干,我哪里肯放过她,「劈开她的大腿,硬生生插了进去」。这种野蛮做法的结果导致胡萍萍用力把我推了下去,差点把我推进河里。
    她疼个半死,我也不好受,不过最终我还是说服了她,就在那里慌慌张张地失掉了我们的童贞,两个人都没有得到什么乐趣,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羞愧。
    两天后我在同样的地方把张宝佳给上了,这次感觉不错。
    当时下了晚自习,胡萍萍由于上次的失败一直不肯理我先走了。张宝佳就过来问我怎么我们一直躲着她。
    我笑着说:「我们两个操逼你也在旁边看?」
    张宝佳脸一红一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萍萍就比我好?」
    她既然这样说等同于送上门来,我自然不会放过了。不过这个女人叫起来声音很大,我不敢在教室里干她,就让她到河边等我。
    这个丫头果然比胡萍萍主动多了,胡萍萍被我操时还仅仅只是脱下了内裤,这个丫头不仅裤子全脱了连胸罩也脱了,下半身全裸而上半身的衣服则褪到了腰间。
    她和胡萍萍一样刮去了阴毛,粉红的阴唇裸露在外很是诱人。
    这次我有了上次的经验就变得老练起来,先是让她替我口交,同时用手让她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躺在下面,让她坐在上面,自己分开阴唇容纳我的鸡巴。
    一来是前戏做足了,二来张宝佳对疼痛的忍耐力比胡萍萍强,这次基本上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丫头一开始就叫,害得我不得不用她的内裤塞住她的嘴。
    张宝佳疯起来真的是不要命,一开始就用很大的力气套弄我的鸡巴,那对大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我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向上耸动屁股,感到操逼真的很爽。不过这丫头的体力不怎么样,只动了二三十下就支持不住了,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次换我主动了,我把她压在下面玩命地操她,操得她直翻白眼叫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反正最后等我射精时她都快昏了,差点把内裤吞下去。
    我取出她口中的内裤让她替我清理鸡巴,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舔我鸡巴的模样简直淫荡到了极点,害得我不得不又再操了她一次,操得她都快爬不起身了。
    这丫头后来就对做爱食髓上味了,放假期间接连跑到我家去了好几次。我们都是在野外做爱,每次这丫头都脱得赤条条地叫得很大声,令我很爽。后来她又勾搭别的男生,我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不过放假回家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虽然我很想见妈妈,但由于学校里的两个女孩子令我觉得很对不起妈妈,而妈妈也在逃避着我,大概也在为
    上次的事后悔,这个时候家里的情况稍稍好了一点。
    四叔凭藉着外貌和头脑娶了个有钱的老婆,先是在银行里做事,后来贷了一笔款跑到云南和缅甸人做生意,顺带把爸爸也带去了。
    二叔原来是跑运输的,有一辆卡车,现在也赚了一点钱。
    三叔和五叔也混得挺不错的。
    总的来说应该归功于我们党英明的领导,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
    回到学校之后,我虽然还和胡萍萍来往,但已经比最开始收敛了许多。一是我觉得对不起妈妈,二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小女生没有什么兴趣,后来到初二的时候我和胡萍萍分手了。那是我交往时间最长的女孩子,但不能说是我的初恋。
    我的初恋,早就献给我我妈妈。  
    (二)
    第一个和我乱伦的不是妈妈,而是二姐。二姐比我大两岁,我读初一时她正读初三。我说过,镇中的校长是我家的亲戚,他是我一个姑姑的公公,和我们家算是关系非常近的了。我免费入学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享有了一个小小的特权--我和二姐不是和别的同学一样住在那种大寝室里,而是有一个小房间,房间虽然很小,但总比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好上太多。
    我们两个虽然睡在不同的床上,但中间仅仅只有一层布相隔,其实和同床共寝没有什么分别。
    其实那层布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用过。二姐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什么,即使换衣服也仅仅只是让我转过身去就行了,有时候她发现我其实根本没有转过头也不骂我,最多轻轻打我两下就算了。
    一直到今天,我在她心底还是她弟弟而不是她的老公,除了在床上外其他任何事都以姐姐的身份对我。
    二姐是学校的运动健将,喜欢运动,身体素质非常好,她的处女膜都是因为运动过多而破裂的。我每次操她时都不需要留力死命地狠干,一直干到她哭出来为止。
    我喜欢看着她被我干得披头散发满床打滚,最喜欢的姿势是用狗爬式从背后干她,用力扯着她的头发一点也不留情,有时甚至还把头发扯掉。
    而且我经常是一边干她一边用力打她的屁股,嘴里还骂她「婊子骚货淫妇」之类的,二姐对我毫无办法,只好说是上辈子欠我的。
    二姐的乳房很大,呈圆型。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那对乳房就已经相当大了,现在自然更大了。
    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胸围的尺寸是怎么算的,不过二姐现在的乳房是属于最大号的那种,像两个海碗似的扣在胸脯上,从外面看上去双乳之间根本就没有一点缝隙。这种乳房很适合乳交,只是二姐不怎么喜欢这种方式。
    二姐的兴奋点是肛门。她的肛门非常敏感,我每次肛交都能很快就把她弄到高潮,而且每次高潮时间都很长。
    一旦达到高潮,她就不在乎我的鸡巴是刚刚从她肛门里抽出来的,干完之后直接就往嘴里塞,这是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二姐的大腿非常有力,要是她兴奋起来缠着我时那力量甚至好像要把我的腰夹断似的。不过她最性感的地方还是屁股,又圆又大又白又嫩,每次从背后干她撞在屁股上感觉都非常的爽,所以我也特别喜欢打她的屁股,打得她的屁股又红又肿。
    总的来说,二姐是一个肉弹美人,非常性感,光从肉体上的快感来说,她是我干得最爽的。
    那个时候我刚刚进镇中,还没有和胡萍萍泡上,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对着二姐的身体自慰。
    当时是九月,本来天气就热,再加上小房间只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户,房间里热得要命。
    二姐每次睡觉都脱得只剩下胸罩内裤,有时候甚至连胸罩都不穿,不过这个时候她一般都把那层布给拉上,不过那对我简直一点阻碍都没有,因为她每次睡觉都睡得相当的沉,很难惊醒。
    只要她一睡着,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一次我甚至把她全身都脱得精光光,在她阴部上玩了半天她都没有察觉。
    二姐是个白虎,阴部一点毛都没有。她的阴唇又大又厚,阴核也很大。书上说阴唇厚阴核大的女人性慾都很强,我发现还真的是这样。妈妈、大姐、二姐都是这个样子,连那个张宝佳也是这个样子。
    我想这可能是妈妈家族那边的遗传,因为舅舅和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我最过分,把家里所有的女人全都干了。
    我把二姐的内裤脱了之后,就看着她的阴部打手枪,最后将精液射到了她的肚子上。我乾脆将精液涂满了她的全身,觉得很好玩。
    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根本就不怕被二姐逮着。一则我知道她不会醒的,二则晚上全身都汗湿了,粘粘的她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受宠惯了,根本不怕,而且我知道二姐虽然经常骂我,但其实最纵容我的就是她,只不过她天性就喜欢唠叨而已。
    后来我帮她把内裤穿上之后,就摸着她的乳房睡着了。早上二姐起床时肯定发现了我的手按在她乳房上摸了半天,但她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当回事,以为我只是小孩子而已。
    其实也很容易理解,我们两个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床虽然比单人床大一点但也大不了多少,肌体的接触几乎是不可避免的。由于二姐的纵容,我就越来越放肆了,最后演变成不仅每晚摸着她的乳房睡觉,甚至于在她还没有睡着时就敢摸她。
    二姐对我的流氓行为只是说了两句,见我不听也无可奈何。刚开始还发了两天脾气,后来就习惯了我搂着她睡觉。
    我常常是从背后抱着她,抓着她的乳房,鸡巴顶在她的臀沟里,由于我的鸡巴当时已经硬了起来,二姐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但正如她所说,她上辈子欠我的,拿我毫无办法。
    恰巧那个时候,我已经和胡萍萍张宝佳她们玩上了,摸女人的阴部摸成了习惯,结果有天早上,被二姐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因为她发现我的手居然留在她阴道里。
    其实那时我已经摸她的阴部摸了好几次了,只是那次太不小心没有收回手而已。
    这次二姐是真的生气了,都哭了出来。
    她说以前我摸她,她都当我是小孩子不在意,不过这次我实在做得太过分。
    我当时真的是吓住了,因为我几乎从来没有看见二姐哭过,倒是小妹是个泪袋子,动不动就掉眼泪。
    于是我赶紧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了好多好话才把二姐劝好了,不过她再也不肯让我搂着她睡觉,连摸她的乳房都不准,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事情的转折是我和胡萍萍她们玩的时候被二姐看见了。
    本来学校里一直就传着我交女朋友的事,二姐最开始还不信,那天晚自习她特意去二楼教室找我,结果看到了那两个女孩为我口交的情形。
    其实平时里我们都派有一个人放哨的,不过那天是我要求她们替我口交,结果没有人放哨,恰巧被二姐看见了,我们都还不知道。
    结果回去之后,二姐就质问我和那两个女孩发展到什么程度,很是伤心的样子。
    我当时都吓傻了,平时的聪明一点都使不出来了。二姐哭了半夜,说我不懂事,年纪轻轻的就乱搞,对不起家里人。又说我这样会耽误学业,将来考不上大学怎么办?难道也一辈子留在农村?我就不服气了,我说我什么时候耽误过学业了?
    哪次不是我拿第一名?我得了多少奖?二姐当时就开始打我,是真的打,边打边哭。我又不能还手,而且那时我还不是二姐的对手。
    现在二姐当然不是我的对手,170的她在184的我面前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容易摆弄。不过当时她就已经165,而我才160甚至还不到,无论体形力气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二姐打着打着就打不动了,坐在那里愣了半天,最后和我说,她不阻拦我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但不能过度,尤其是不能影响学业,否则就不认我这个弟弟了。还威胁我说,要是我将来考不上名牌大学,她就死给我看。
    二姐的脾气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这点我比谁都清楚。记得后来有一次我惹她生气了,她真的割腕自杀,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才脱离危险。
    二姐轻易不向我要求什么,可是她真的开口了,我要是做不到那就麻烦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二姐纯粹是为了我而活着的,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她自己。
    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塌实,换谁也睡不塌实的。
    我叫了两声二姐,她没答应,我以为她睡着了,坐起身看着她。
    说实在话,家里人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我当时就在考虑是不是乾脆和那两个女孩子断了算了,可刚刚尝到甜头,心里实在有点舍不得。
    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一点都不会犹豫地和那两个女孩子断绝关系,可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动家里人的念头,觉得找几个女朋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半天还是犹豫不决,却被尿憋着了,赶紧下床出去撒尿。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一脸担心地坐在床上。
    原来她其实也睡不着,看见我出去以为我生气了,正准备出去找我。
    我们两个就像以前一样躺在那里聊天,我把什么都告诉她了,包括我小时候就摸妈妈和大姐的乳房的事,还有妈妈为我口交的事。
    二姐当时就听傻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脸红红的,慢慢地往我的身上靠。
    于是我就解开了她的胸罩去摸她的乳房,慢慢地手往下伸去摸她的阴部,二姐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任我为所欲为。
    我将她全身脱得精光光的。她很害羞,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阴道时她一直咬着下唇不说话,直到最后高潮时才轻轻叫了两声。
        我当时就打算插进去干她,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说不能真的乱伦,玩玩就算了,于是我就抱起了她的头,将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说实在话,操二姐的小嘴比操那两个女孩的小嘴爽上百倍。
        一是我和那两个女孩玩时没有一点感情,纯粹是发洩。二是当时在教室里提心吊胆的,只想早点完事,根本没有多少快感。而二姐不仅比她们都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姐姐,这点是那些女孩子永远也无法比较的。
        二姐刚开始还不愿替我口交,可她一开口我就将鸡巴塞了进去。我按着她的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那整齐的牙齿上慢慢划过,她的嘴唇紧紧吸住我的鸡巴,完全将它吞没。
    我牢牢按住二姐的头,开始抽动鸡巴,起初很慢,以免噎住它,我的阴囊悬在半空,随鸡巴的进出而摆动。
    二姐由最初的抗拒到接受没有花多长时间。她抬头仰望着我,眼神有点无奈...
    这种状况是最能激起男人残暴本性的,因为她经常用这种迁就无奈的眼神望着我,以至于我后来每次干她都收不住,常常干得她死去活来。
          而当时就是因为她的那种眼神,令我变得粗暴起来,大力地抽动着鸡巴,狠命地干她的小嘴。我那时的鸡巴比一般大人的鸡巴小不了多少,这样的大家伙玩命地插进二姐那娇嫩的咽喉里,她当然受不了,就用力推我。
    我扯住她的头发死命地干,越干越爽,越干越兴奋,越干插得越深。二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开始揪我大腿上的肉。她的反抗不仅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更加的兴奋,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胯下,将鸡巴深深插入二姐的吼管,猛然间一泻千里。
    二姐吐又吐不出来,连呼吸都很困难,只好含着泪水将我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下去。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赶紧从她口里抽出鸡巴,二姐大声咳嗽着,用力拍打自己的胸部,精液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显得那么的淫荡。
    过后二姐也没有怪我过于粗暴。她和妈妈一样有受虐倾向,只是比妈妈轻了一些而已。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干她是我们搬到北京后的那年夏天,我干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的肉洞、屁眼还有小嘴全部都被我干肿了,赤裸的身体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整整一天都没有穿衣服,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神志陷入完昏迷状态,以至于一向被我虐待惯了的妈妈看着都心惊肉跳。
    她那次休息了三天才恢复过来,过后也没有说我,有时候甚至还颇怀念那段做人型犬的时光。不过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那么做过,毕竟我要的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只知道沉迷肉慾的性奴隶。
    二姐的第一次帮我口交是我最爽的一次,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征服感。不过也正是因为太爽了,我并没有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最多也就只有五分钟吧。
    口交过后我和二姐的关系一下子变了许多,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搂着她掏她的逼,让她在我的魔手下颤抖呻吟,要不是二姐坚持,我当时肯定上了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童贞交给胡萍萍了。
    不过那个晚上我也没有放过二姐,让她先后为我口交了四次。二姐后来还骂我说,我就只知道自己痛快,根本都不顾她的感受。
    她本来只是有些好奇地想玩一玩,结果就在那天晚上被我挑起了情欲,从而成为了我专用的性奴隶。二姐本来就嗜睡,那天晚上真的是被我折磨得困死了,最后是含着我的鸡巴睡着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二姐每次都很害羞,不肯主动脱下内裤胸罩,每次都要我帮她,这也算乐趣之一。不过我那时候性慾也不是特别旺盛,大部分时间都只要搂着赤裸裸的漂亮姐姐睡觉也就满足了,对于二姐拒绝和我真正的做爱也没有太在意。
    相反倒是二姐那时候年纪已经有了被我挑动了情欲,却又不敢真的做爱,心里空空荡荡的,十分烦闷。
    原本她是倒下就睡着的,可那段时间却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又不想惊动我,只好自慰。
    一开始那几天本来是我要求她为我口交的,渐渐的变成了她主动为我口交,甚至于我有时还在睡梦中被她惊醒,看见她趴在我的两腿间含着我的鸡巴吞吞吐吐,一脸满足幸福的神情。
    后来她告诉我,要是当时我不顾她的意愿强奸她,她绝对不会怪我。
    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学会怎么去强奸。强奸,对于我来说,是最最难以接受的行为,我觉得所有的强奸犯一律该判死刑。违背女性的意愿而强制性的发生性关系,怎么想怎么恶心。
    由于我不愿「强奸」二姐,而二姐又不好意思主动说出那句话,结果,上学期期末考试,一直在年级前十名的二姐成绩下降到了中游,令我大吃了一惊。
    放寒假的时候都偷偷摸摸和二姐亲热过几次,不过那时家里人多,二姐又是劳动主力,想亲热还要担惊受怕,实在没有什么爽感。
    但有一次还是值得记叙的。
    那是快过年的前两天,家里人都出去买年货了,而那些喜欢过来闲聊的邻居也都没有来,家里就只有我和二姐两个人,终于有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非常嗜睡的二姐想午睡一下,就叫我关上门躺在她身边看书,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却渐渐心思不在书本上了。
    最开始我是一边看着书一边摸二姐的奶子,但摸着摸着渐渐的不满足了,于是将二姐的内裤脱了下来,看着她美丽的阴部觉得很好玩,就用自己的舌头帮她去口交。那是我第一次帮女人口交。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农村,夫妻间做爱的方式其实很老套,一层不变的男上女下式,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别说口交、肛交之类的性交方式决不可能,即使是像女上男下这样的姿势都没有。
    农村人的观念非常保守,像这种新潮方式他们是不可能接受的--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当然不同了,但当时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二姐在那时就是那么一个思想上极端保守的人。她虽然愿意为我口交,但内心里还是觉得鸡巴比较脏。我把那么脏的东西硬塞进她的嘴里,令她从抗拒到接受到喜欢,代表了她内心其实完全被我征服了,甚至发展到后来肛交后能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清洗--二姐是有些受虐倾向的。
    而在她心底,她的阴部无疑是更脏的东西,因此,当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见我在为她口交时内心的震动相当大。
    后来二姐告诉我,就在那个时候起,二姐想自己一辈子都逃不过这个坏弟弟了。
    我现在的口交技巧都不怎么样,那个时候就更加不行了。然而二姐却一直认为那是她得到的最快乐的高潮之一。
    由此我才相信了书上所说的话,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注重心灵上的享受而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一个她们所爱的男人,即使技巧并不怎么好,给予她们的快感也远远大于那些床上老手。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钟,虽然家里没人,但周围邻居还是在的。然而二姐毫无顾及的大声呻吟起来,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
    她那时侯不再叫我弟弟了,而是直接叫我「老公」,要我干她,叫得非常淫荡。
    可是还没有等我干她,她就高潮了,是前所未有的高潮,阴精都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当时真的傻了,才知道女人真正的高潮来临时是和平时不一样的。她那个时候的情景我现在都还清楚记得:衣衫凌乱不堪,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牙齿把下唇都咬出血来,苍白的脸色中带着兴奋的红晕,头发被汗水紧紧粘在额头上,眼神恍惚根本没有焦点,床单都快被她抓烂了,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不过每个女人高潮时虽然大同小异,但毕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比如大姐高潮时就喜欢咬我,咬得非常重;妈妈高潮时很容易翻白眼昏过去。
    当时要不是听到外面有人经过的声音,我绝对把二姐给上了。虽然如此,但后来我还是把二姐堵在厕所里,让她为我口交,最后将精液喷在她脸上了事。尤其当时家里人都在外面,在这种状况下逼迫二姐替我口交感觉真的是非常的爽。
    等到再回到学校时真正的做爱就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了。
    那时候大家都对对方的身体非常熟悉了,二姐也不再扭扭捏捏,直接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将我的鸡巴含在口里吮吸,两手在我的阴囊上摩挲,技巧已经非常纯熟了。
    我也毫不客气地一边揉捏她那对大乳房一边插她的小嘴。等到我的鸡巴非常硬了的时候,我将她的身体一推,二姐什么话都没说,倒在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我跪在她的两腿间,挺起鸡巴就往那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骚逼插去。
    然而第一次插入没有成功,我当时太心急又太兴奋,结果插到了大腿上。二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握着我的鸡巴慢慢地引导着进入她的阴道。
    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分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最后插入那又紧又滑的阴道,而被自己插的人居然又是自己的亲姐姐,我当时的感觉实在只能以一个字来形容:爽!
        一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女人中所谓的名器是什么。说实在话,以前是看过一些黄书,不过都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
        现在基本上不看了,一是没时间,二是觉得那些东西都是性欲无法满足的男人才看的,我现在幸福得过头,满足得有些累,还是免了吧。不过我想,无论什么样的名器,都无法与我现在身边的几个女人相比。
        当时二姐的阴道早就被我用手试验过无数次了。虽然如此,里面仍然是相当的紧,阴道里面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鸡巴,爽得我差点当时就泄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和胡萍萍张宝佳做爱绝对没有那么爽。另一点原因是,她们只是为了好玩,不是也不知道全心全意的讨好我,而二姐显然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由于二姐的处女膜早就破了,因此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疼痛。当我的鸡巴插入她的阴道时,我清楚地听见了她长长的吐气声,显得非常的满足。随着我的抽动她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当然不如现在叫得那么浪,只是压得很低的呻吟,在尽力的压抑自己。而我也同时上下开工,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并且和她接吻。
        说来大家可能不相信,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和二姐接吻。以前吻她她都会躲
        过去,实在躲不过也只是轻轻亲一下,答应为我口交。
        不过这次做爱时她是真正的放开了,和我吻得天昏地暗,大量的口水滴在了枕头上。我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操着二姐的骚逼,肌体相撞的声音很大,摇得床咯吱咯吱乱想。
        二姐开始还叫我轻点小声点,可到后来她也忍不住了,把我紧紧地搂住咬住下唇不停地哼哼。我那时比她矮,一低头就可以咬住她的乳房,咬得她死命将我的头往乳房上按。
        我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时达到高潮的。
        我就射在了她的子宫里面,根本没有想到过后果。那时是不知道,现在是无所谓。二姐想给我生个孩子,即使是弱智也可以。而我从来都没有戴避孕套的习惯,每次都真刀实枪地干。  
    妈妈因为和我做得最多,做过两次人流,后来乾脆结扎。大姐做过一次。二姐想生我的孩子,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令她很伤心。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多长时间,偶尔睡着了也会被对方的亲热给弄醒。我射了五次,两次在二姐的嘴里,三次在二姐的骚逼里。
        二姐高潮了七八次,全身的精力都被我榨乾,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我的精液,床单都脏得好像从垃圾堆拉出来的一样,全是我们的汗水和爱液。
        后来二姐和我说,我那个时候就把她操怕了,以至于妈妈和大姐加入时她不仅不嫉妒反而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是最爽的,现在成了我最喜欢的姿势,那就是从背后插入。看着雪白美丽的胴体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等待着我操,那种满足感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尤其喜欢用这种姿势操二姐,因为她那又白又大又圆又嫩的大屁股是最令我满意的部分,我经常一边干她一边打那屁股,而且我可以轻易而举地肛交,干得二姐浪叫连连披头散发呼天抢地。她那时最淫荡,什么话都敢叫出来...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肛交。抱着二姐雪白的屁股从背后操他,看着我的鸡巴在二姐那淫荡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实在是非常的享受。二姐开始时还是用手撑着床,后来就变成了用脸撑着,不停地咬床单避免自己叫得声音太大。
        从我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二姐半边脸上那种又痛苦又欢乐的表情,可以清楚地看见二姐的两个大奶子在空中荡来荡去,尤其是当我射进二姐的子宫时二姐脸上那种满足失神的表情最爽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二姐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意,而做爱时脸上表情之丰富简直令人神魂俱醉。
        那次射完后我也垮了,就那么压着二姐倒在了床上。二姐更是早就没有了一点力气,本来要为我清理鸡巴的都没有干成,我们两个就这么赤裸裸紧紧搂在一起睡着了。
        幸亏第二天是星期天,否则非出乱子不可,因为我们是直睡到中午才起来。要是要上课,早就被老师过来敲门了。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当时和二姐乱伦真的是天意。因为按照那个年纪我们居然还能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很不可能的事,其中绝大部分原因在于我们两个平日里都很乖巧,而且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才肆无忌惮的做爱。
        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住的地方是学校内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般没人去。有些老师和同学一直到二姐上高中了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是住在一起的。
        自真正做爱之后,那就几乎变成了常事,最开始是天天做,后来二姐担心我的身体,变成了两三天一次,最后变成一个星期一次。当时我的性欲并不强,要是现在可绝对忍受不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她初中毕业。
        她一直没有怀孕过,到现在也没有,去医院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就是不能怀孕,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总之,我搞了我家里的第一个女人,让她成为了我的第一个性奴隶,而她是我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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