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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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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4 00: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凄凉的大街之上。
    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肉棒,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感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那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瞇着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咸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幸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死的,死前有性行为。精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乳房,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阴唇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西。」
    我将肉棒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瀰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淫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性欲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情欲触手将我们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肉棒,一下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我将肉棒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蜜穴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我的蜜穴。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渐远。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大乳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乳房,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身裸体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钗也荒茏约骸N也欢系难首磐倌仙斫┯玻?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彿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情欲。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性欲的琴铉。这是成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闻。我浑身的欲望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雪乳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乾渴的心灵需要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肉体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肉体已然失守。虽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肉棒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彿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肉棒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穴。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搾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沈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的情欲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净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彿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是你?吹?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回来吧。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性的半圆乳房,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返的美妙阴户。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悖撬。克党隼次腋闳ケǔ稹1鹂次?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听谁的歌?我喜欢TWO—M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胸前。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胸部,一边的乳房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胸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乳头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性用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根本不用,不过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液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液重新输入体内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肉棒,感度良好,勃起度良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痺。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厮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双乳,粉嫩的乳点,半球型的乳肉,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性,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涩,这种成熟,这种性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色。普通男女之间的肉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性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摸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笕榉康谋咴担刈湃槿獾墓旒#蝗σ蝗ΑN揖镁貌辉咐?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肉棒插入阴户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穴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粗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穴肉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粗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但是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桌面。阳光斜斜的照射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根本没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僱人打理。因为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根本没有看见有人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籐,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胸前那对圆润的半球型圆乳,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乳房。现在已经很美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插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空气中瀰漫着情欲的味道,和精液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丑陋的汙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阴户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液。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赤裸的艾丽倒在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辔骺ǎ辔骺ㄔ谀睦铩N叶砸丫サ氖迓姨撸M芄换卮鹞业奈?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彿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彿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体不久就血肉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阳具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阴唇的旁边,我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摸,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汙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蜜穴。
    我轻轻的抚摸,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乾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成一塌糊涂的蜜穴。将大腿根部的汙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阴道中的肮脏精液。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乾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穴。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拨弄那小小的细巧阴蒂。蜜穴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液。
    我突然发现,这乳房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胸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乳房也是活的!这个弹性,这个触感,再过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双乳。还是那么的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摸。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夺走。我将肉棒塞入了洁西卡的蜜穴,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乳沟之中,双手不断捏弄软弹的双乳,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彿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高潮,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凄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赤裸裸的像一个白羊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蜜穴中吗?现在洁西卡的双乳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纯嗟那樾髟谇懈钗业拇竽裕腋械轿尴薜姆?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射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头颅被打的粉碎,血肉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乱伦人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性,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完]
    ☆★☆★☆★☆★☆★☆★☆★☆★☆★☆★☆★☆★☆★☆★☆★☆★☆★☆★☆★☆★
    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
    累死了。不过总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
    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25号才注的册,27号看到的
    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
    级超时工作。要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
    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
    可能少的动作描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
    。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性格的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
    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
    流来叙述他们的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
    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
    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了,特别是后面
    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
    了,二是我觉得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
    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
    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戏剧性就没有现
    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
    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
    还岌岌无名的现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
    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让我们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
    夜·银行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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