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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成魔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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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2-13 00: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龙城的情节複杂,先竭一竭,写点别的解一解馋。
    即使不好也希望看到一点意见。
    少时看天龙,最不忿是虚竹太假,完全不像正常男人,彷彿有点心智问题。
    坊间写天龙、虚竹的色文也多,但这篇尝试以虚竹的视觉下笔,但却不是穿越。
    我认为虚竹无父无母,自幼被人欺负,初时有点不谙世事,也属人之常情。
    但骤然知道身世,却又立刻父母双亡,心理上必有重大逆转。
    本文希望从原着的虚竹本性出发,写出这武林高手的成魔之路。
    起始点是原着第三十八回。*****************************************************************[虚竹成魔之路]一
    我悠悠醒转,发觉睡在一张温软的床上,睁眼向帐外看去,见是处身于一间极大的房中,空荡荡地倒与少林寺的禅房差不多,房中陈设古雅,铜鼎陶瓶,也有些像少林寺中的铜钟香炉。
    我还未弄清眼前是啥地方。
    只见一个少女托着一只瓷盘走到床边,正是兰剑,说道:「主人醒了?请漱漱口。」
    我正因宿醉而口中干渴,见碗中盛着一碗参汤,便咕嘟咕嘟的喝个清光,歉然一笑,说道:「多谢姊姊!我……我想起身了,请姊姊出去罢!」
    兰剑尚未答口,房门外又走进一个少女,却是菊剑,微笑道:「咱姊妹二人服侍主人穿衣。」
    说着从床头椅上拿起一套淡青色的内衣内裤,又伸手要掀我被子。
    我被这举动吓了一跳:「不,不,不用姊姊们服侍。我又没受伤生病,只不过是喝醉了,唉,这一下连酒戒也犯了。经云:[饮酒有三十六失],以后最好不饮,三弟呢?段公子在哪里?」
    兰剑抿嘴笑道:「段公子已下山去了。临去时命婢子禀告主人,说道待灵鹫宫中诸事定当之后,请主人赴中原相会。」
    我想到还未问段誉那梦中女郎的姓名住处,便慌忙起身追赶;才离被窝,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心下一惊,便缩回被内,说:「怎么会这样?」
    菊剑笑道:「主人都不知道么?主人昨晚醉了,咱四姊妹服侍主人洗澡呢。」
    我暗叫糟糕,但事已至此,惟有苦笑:「我全身老泥,又臭又脏,怎可劳动姊姊们做这等污秽之事?」
    兰剑道:「咱四姊妹是主人的女奴,身子也是主人的,主人要……怎样也可以,更何况服侍主人洗澡呢。奴婢犯了过错,请主人责罚。」
    说罢,和菊剑一齐拜伏在地。
    我见她二人一面委屈,心中不忍,便说:「两位姊……嗯,你们快起来,你们出去罢,我自己穿衣,不用你们服侍。」
    菊剑道:「主人要我姊妹出去,不许我们服侍主人穿衣盥洗,定是讨厌了我们……」
    话未说完,珠泪已滚滚而下。
    「不,不是的。唉,我不会说话,什么也说不明白。我是男人,你们是女的,那个……那个不太方便……的的确确没有他意……我佛在上,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决不骗你们。」
    兰剑、菊剑顿时破涕为笑,齐声道:「主人是天,奴婢们是地,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别?」
    二人说着便盈盈走近,揭起我的被子,服侍我穿衣着鞋、梳头洗脸。
    我见她两姊妹这样,心中只有乱跳,一时手足无措,惟有闭着眼任由摆布,再也不敢提一句不要她们侍的话。
    那四只手冰冰凉凉的,触碰着我头脸四肢,使我立时忆起与梦姑做那神仙乐事的情境,胯下那事物也不期然硬了起来。
    突然胯下一凉,只觉被一只玉手轻轻抓着,十分受用。
    只听菊剑说:「主人习惯把尊器放左还是放右。」
    原来内裤的裆子甚浅,她们不知怎样安置那件事物。
    我一时间也不懂回答,只见二女天真无邪的等我吩咐,我便随意说:「左……边吧。」
    谁不知胯下早已剑拔弩张,怎样也挤不进裤子之内。
    二女虽然未经人事,但童姥素常派她们刺探各洞主岛主的阴私,她们早已偷窥过男人慰藉妻妾、奸淫妇女??这时看到我巨根坚挺,也略略懂得怎样才能叫它软化下来。
    兰剑冲动,二话不说便把我的事物含入口中,滋滋啫啫的直舔。
    我登时感到湿漉漉、软绵绵的,不禁呵一声叫了出来,往后一退,喊道:「不要,不要。」
    菊剑见我这样,立时啪的一声给了兰剑一巴,说:「妄自尊大的婢子,你也配碰主人的尊器。」
    我连忙制止菊剑,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低头只见兰剑已哭成泪人,楚楚可怜的,我既怜悯,又恐怕二女再起误会,便无可奈何地说:「你……即管舔吧。」。
    兰剑的泪还未止住,面上却灿起甜甜的笑容,兴奋地把我的巨根含进口中。
    我当日在冰窟中固然快活,但四周漆黑一片,兼且又冷又饿,实在无法全情投入。
    今日灯火通明,看到兰剑的头一起一伏,还满脸喜悦的住上望来,我才能真真切切的享受那阵阵快感。
    兰剑尽力让巨根深入,眨眼间已顶上了她的喉头,内里又窄又滑,与梦姑的小穴没有两样,只是多了兰剑喉中发出的咯咯声音。
    巨根虽然深入,但兰剑所含的部分仍不及三分之一。
    看到菊剑满眼求恳,我虽然心中挣扎,但也惟有点头,容让她任意而为。
    她急不及待在我大腿右边跪下,伸出舌头舔那露出的部分??只见她粉颈雪白,双乳压在我大腿上往复磨擦。
    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因为允舔所以才摇动身体,但慢慢发现她磨擦的幅度甚大,而且似乎十分享受双乳擦上大腿的感觉。
    我想:「原来这些女孩子也不单单为了服侍我,她们自己也是十分快活的。」
    想到这里,我才稍觉心安理得,于是专心享受那又凉、又湿、又滑、又痒的快感。
    或许因为我有无涯子、李秋水和童姥合共二百多年的功力,尽管兰剑菊剑弄到舌头疲软,齶骨酸麻,但我仍然一柱擎天,坚挺不屈。
    二女暂时放开巨根,喘息着望上来,虽然同是一般容貎,但兰剑却显出一脸敬佩,而菊剑则挂上一脸自责。
    我正想出言安慰,叫她们人退下休息,却见她们对望一眼,开始宽衣解带。
    我原要阻止,但又怕菊剑有甚么激动反应,惟有默许她们宽衣。
    她们把衣衫人一件一件的褪下,动作柔媚之极,最可人的是面上一直挂着甜美笑容,彷彿我的目光是她们最大的鼓励。
    眨眼间她们已脱得精光,一身亮白纤柔的肌肤,两般腼腆羞涩的表情,肩并肩的站在我面前,一派跃跃欲试的意态,只是不懂得如何下手。
    我和梦姑在漆黑中作事,两人搂搂抱抱的便已彼此凑合,进出自如。
    现在对着两具少女胴体,我却不知应把器物放进那里,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
    我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学像当日搂梦姑一样搂着她们的蛇腰,所不同的只是今日要一手一个。
    两双美乳并列目前,四点粉红微微颤抖,我极想低头吻下去,但始终心中忐忑,生怕冒犯了她们。
    只见二人目不转睛的望着我胯下,竟同时向着巨根凑上来。
    两人乳边相碰,盘骨相阻,一时进退失据,而我也是左右支绌,大家不得要领。
    好不容易把半个棒头插入了兰剑的花丛,兰剑轻喘一声,立时眉头紧锁。
    我感到那处湿湿滑滑的,与刚才的口腔不相上下,只要我再一用力,就能一举而入;但看到她稍纵即逝的痛楚表情,我又心中不忍,说:「痛吗?不如算了吧!」
    「不,不,主人就……一气进来吧。我……我受得了。」
    我放开菊剑,双手搂着兰剑的腰,立稳马步,望着她的一双妙目。
    她羞答答的转过头去,又闭起双眼,期待那将要来临的冲击。
    我看到兰剑白里透红的面庞,再也按捺不住,深深的吻了下去。
    兰剑料不到先有脸上这一下,全身一震,嗯的叫了一声,接着就张大口喊出「哇……呀……痛……」
    因为我已把整条棒子插入了她的身体。
    兰剑叫了一声便即默然,全身微微颤抖,颈中没有半点力气,头往后仰,双目紧闭,下体既疼痛又充实,期待着接下来的感觉。
    我紧紧的拥着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增她痛楚。
    我托起她的头,吻了她的颤抖朱唇,说:「我要拔……拔出来了。」
    她全身无力,不置可否,我慢慢的把棒子拔出。
    可能因为我的东西又长,动作又慢,她把头扭过来又扭过去,我还未全数拔出,她便说:「快……快点。」
    我往后一退,棒子正要跌了出来,兰剑却往我的腰上一抱,不容棒子跌出,还整个人跳上来搂着我,四肢在我身上缠得紧紧的。
    我连忙一手拿腰,一手托臀,把她抱稳,下体重新深入兰剑穴中,只觉湿润软锦,而且比梦姑更紧,实在又痒又舒服,便情不自禁的摇起腰来。
    兰剑叫道:「呀,呀,尊主饶命。」
    我慌忙停下,却听到兰剑又说:「不,不,不要停下来,求求你,不要停下来。」
    我给她弄得一头雾水,但觉她双腿缠得不能再紧,我便顺着她的力度再次深入浅出;来回之间爽快无比,也不理会兰剑的叫声是要我快还是叫我停,只顾一下又一下摆腰,而且不觉运起小无相功,啪啪啪啪的,如果不是彼此搂抱,早已把她抛上半天了。
    兰剑初时哎哎呀呀的,像是喊痛,后来又嗯嗯呃呃的,像是叫爽,最后却是呜~唔~呜~唔~,已像神智不清的乱叫。
    菊剑赤裸裸的侍立在旁,见我弄着兰剑,没有向她吩咐甚么,也就规规举举的等着。
    她望着兰剑被我插了半天,虽然一向严谨,但却也终于按捺不住,在我后面用全身磨擦我的背脊。
    我起初感到两件圆混东西压在背上,并且团团打转,接着又感到一小片湿润事物在我颈中游走,两行小小硬物在我肩头轻咬。
    菊剑咬得甚轻,有点不着边际的。
    我不禁说:「用......用力咬下去。不要紧的。」
    这说话似乎令菊剑十分激动,只听得她呵呵直叫,张口大力咬我的肩头,再而臂膀,再而腰际,再而左臀右臀,再而大腿内侧,再而胯下卵袋。
    我一面摇着兰剑,一面享受着菊剑的咬嚼,一觉她咬向卵袋,心中暗叫不妙,方要喊停,突然感到下体一阵酥软,又凉又湿,又酸又麻。
    原来菊剑已改咬为舔,且吮且吹,令我不禁呀呀的叫出声来。
    俄而兰剑已是全身无力,我实在喜欢菊剑的体贴服侍,便放下兰剑,一踏淩波微步,运起天山折梅手,把菊从胯下抱在胸前,看准位置,正要重施故技。
    谁知一低头,我和菊剑都吓出一身冷汗。
    那龙头赤红一片,隐隐透出血腥气味。
    回头一看,兰剑下体也是殷红狼藉。
    我心想:「哗,不得了!我竟然把兰剑插出血来。」
    我急忙点了兰剑腹下四处大穴,给她止血,并扶她躺在床上,口中大喊「罪过」,生怕她就这样一命呜呼。
    只见兰剑迷迷糊糊的,汗流浃背,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姊姊,姊姊,我.......死了多少回了?」
    「兰儿,兰儿,你没有死,只是留了点血,看来伤得不重。」
    菊剑姊妹情深,口虽这样说,但眼眶儿却是红红的。
    兰剑迷迷糊糊的说:「不……打紧,再来,舒服,死……死也无拘。」
    我急得乱了方寸,口中喃喃地说:「与梦姑做这事的时候,明明嗅不到甚么腥臊气味,现在兰剑下体一片殷红,究竟是何缘故?究竟是何缘故?」
    这时,三人中最镇定还是菊剑,只听得她说:「主人,我看这血从……从那里流出来,只怕要找个有点年纪的妇人来问问。」
    「谁,谁?」
    「昨天那个芙蓉仙子给主人震伤了,现在给玄天部姊妹押在牢中,不如召她来问问好吗?」
    「好,好,快些请她过来。」
    菊剑一声呼啸,在门外不远处站岗的梅剑和竹剑便抢着进来。
    她们看到我精赤身子,胯下挂着庞然大物,先是一呆,再嚥一口涶沫,两双大腿往内紧紧一合,便说:「尊主有何吩咐。」
    我看到她们的表情,不禁面红过耳,也不懂得说话。
    菊剑忙道:「快把那芙蓉仙子崔绿华押上来。尊主有话问她。」
    二女立时遵命退下。
    我记得昨天领诸女回灵鹫山,收拾了羣豪,那芙蓉仙子忽施暗算,反而被我内力震伤;接着她便随同不平道人和卓不凡飘然而去,便问:「她怎么还在灵鹫山呢?」
    菊剑脸上一红,便说:「玄天部的姊姊见芙蓉仙子偷袭尊主,生怕她再有甚么阴谋,便暗中跟着她们。谁不知......半路中途竟看到卓不凡和不平道人要......加害芙蓉仙子,我们便救了她出来,先安置于大牢之中,等候尊主发落。」
    为怕玄天部诸女鲁莽,错怪他人,我又说:「卓不凡他们和芙蓉仙子原是一路的,怎么会加害于她。到底怎样加害,你快些仔细道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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